破曉時分,雄雞初鳴。宮裏早已有人四處走動。一處參天古木下的院子,相較其他院落的輝煌大氣。顯得破落不堪。忽地傳出一聲破天荒地的喊叫.....
“哇~,你叫那麼大聲做什麼??”寶兒揉著眼睛頗不樂意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寶姑娘,我.....昨晚....。”看著這場景夏純顯得不知所措。
“昨晚你昏了過去,把你丟在晚秋涼亭,你身體那麼差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逃不了幹係,送你回去?我又不知你的寢宮在那裏。”寶兒解釋道。
“公主?。怎麼了?”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
慘了?是穀麽麽?寶兒掀起被子蓋在夏純和自己的身上,提醒夏純:“不要出聲。”
“公主,發生怎麼了?叫那麼大聲。”穀麽麽破門而入。
寶兒佯裝吃驚,把被子斂在胸前:“穀麽麽,你怎麼就這麼闖進來?”
“您叫那麼大聲老奴以為出了什麼事所以才失了禮節。”穀麽麽彎腰行禮。
“哦,我隻是猛然看到一隻老鼠下到了而已。”寶兒說
“可.....老奴聽見的明明是男子的聲音。”穀麽麽不卑不亢的問
“什麼男子?我隻是昨晚忘關窗戶著了涼嗓子沙了而已。”寶兒故意沙著嗓子道:“不過這房間是該趕趕這該死的耗子,不然我還會被嚇到的。”
“是.....”穀麽麽回到:”那老奴告退了。”
“嗯。”
穀麽麽剛關上門,夏純便起身:“我侮了公主的清白之身.....。”
“趴下。”一句話未完便被寶兒壓在床上。
“吱嘎。”門再次開啟,進來的還是穀麽麽,見到寶兒又睡下好奇地問:“怎麼了?公主玉體欠安?”
“沒啊,我就想再睡個回籠覺。”寶兒回到還故意打個嗬欠來證明自己說的不假
穀麽麽神色疑慮地往屋裏望了望,以往公主都是這時候起床練劍從不懶床的又躬身道:“早點備好了,請公主早些起床用餐。”
“知道了,這就起。睡個覺也囉嗦。”寶兒回答,穀麽麽抽身而退。
“好了,可以出來.....”話剛出口便吞了回去,望著壓在身下的夏純臉嗖的紅了。
夏純望著寶兒說不出話,一雙鳳眼滿含春水。麵若桃瓣。唇若施脂。和高純一樣的眼臉一樣的神情,一時間寶兒忘了處境。哭喊道:“為什麼!要去學密?既然一心向佛為什麼又招惹我?”
“寶....姑娘?”夏純驚訝地叫道
“啊?”回過神的寶兒趕緊起身,抹抹眼角:“我送你回去,免得你笨手笨腳被人發現。”
“寶兒姑娘是把我....”夏純欲言又止:“把我當做那個高純了麼?”
“不是——。”寶兒氣憤的道,卻又不敢太大聲。
“你....生氣了?”見寶兒生氣夏純小心翼翼的問道。
寶兒深吸口氣,高純終究是為了他心裏至高無上的佛法,放棄了自己。高純本來就不屬於這個繁雜的世界,他純淨的像是天上掉下來的星星,終究不會在這個世界久留。或許幹淨純白的佛門淨地才是他真正該去的地方。
“你....知道,什麼是佛嗎?”寶兒問。佛法講因果業報,這個夏純或許就是高純的前世,若是如此哪今生他或許就已經與佛結緣。
“佛?”夏純疑,從頸上取下一枚護身符,上麵掛著千手觀音像:“是她麼?”
“是她,但也不一定是說她,你知道佛事什麼麼?”
“嗚~~~~~~~。”夏純搖頭:“是什麼?”
“沒什麼。”寶兒搖頭:“還是快回去吧,等天大亮就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