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

“可否一睹公主芳容。”說著便伸手向寶兒的麵紗。寶兒瞪大了眼,沒想到這個太子會如此失禮。

“太子殿下,公主從小身體弱。出生是便帶著麵紗。國師曾說過揭起這麵紗之人便是陪伴公主一生的人。”穀麽麽突然冒出這句。

夏淩猶豫片刻終於縮回手,湊近公主耳邊:“你輕功再好也隱瞞不了身上的汗味和腳底上的塵土,如果不想事情敗露今晚就來晚秋相見。”

“晚秋?。”寶兒重複,自己可不知道晚秋在什麼地方啊:喂,晚秋是什麼地方,我不知道。”朝著他的背影喊道。卻見他頭也不回,不回算了,反正我不知道晚秋是什麼地方。所以不去。

寶兒思索的,若是不去。他真的會拿這事做文章嗎?私逃出宮,還身懷絕技是不是準備刺殺皇上?這些足夠死幾百回了。他是太子,如果自己真的不去也太掃麵子。可是晚秋在那裏。自己真的不知道啊。

“晚秋???不就是清湖上的小亭子麼?“文錦說道:“怎麼了?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寶兒回到。

“似夢,我聽說今天太子去碧天閣了。他做什麼的?”文錦問道:“似夢,你可不能亂來啊,如今天順國勢稍強所以我們的日子才好過些,不要像大姐這樣遠嫁異鄉吃盡苦頭.....”

“哎呀,大姐你想哪兒去了。”寶兒不耐煩的辯解。

++++++++++++晚秋+++++++++++++++++++++++++

清湖上隱隱傳來美妙的琴聲,碧色湖水泛著暗光。月色並不皎潔模模糊糊暗淡無光。寶兒隱在樹梢看著湖心亭子的那個獨自撫琴的人。看來這個太子想談戀愛想瘋了。

此時的天空刷刷下起了針尖一樣的細雨,寶兒打算回去,卻見亭子裏的人沒半點動靜。啊,難道他還要等自己?倒是蠻癡情的。寶兒坐在樹上看著亭子裏的人什麼時候才磋磨完耐心,放棄等待乖乖的回家睡大覺。

一刻鍾,兩刻鍾。寶兒有些不耐煩了。雨也下的更大了。樹梢的她衣衫開始潤濕。不再有耐心的她,傾身一躍飄落至亭子裏,看著眼前的人???

“高純???”寶兒驚呼,居然不是太子?

“寶姑娘你終於來了,我不叫高純,叫夏純。等了這麼久咳以為寶姑娘不會來了。”眼前羸弱的男子蒼白著臉說道。

“夏純?你不是女孩麼?”寶兒驚訝

“不,隻是從小命犯童子關所以十二歲前都是當做女孩養的。”夏純說到

“嗬嗬。“寶兒輕笑著搖頭,明白了,什麼都明白了。半年前闖進那個掛滿自己畫像的房間不是太子,而是這個夏純的房間。一直找專家的是夏純不是夏淩,他找自己隻是為了這個弟弟。原來被耍的是自己。寶兒又氣又笑。真是繞了好大一圈啊。“哦?哪你和長樂公主一樣嘛?”寶兒不耐煩地說道:“一個犯童子,一個犯花姐。”

“你不就是長樂公主麼?”夏純反問。

忽然,寶兒反應過來,其實太子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長樂公主隻是試探一下,沒想到自己就中計了。

氣憤之下寶兒轉身離開。“寶姑娘。”身後夏純抱著把古琴追著自己。

寶兒運足氣加快速度飛往碧天閣。“寶兒姑....”身後一聲響便沒了身影。寶兒大驚,趕緊落地,扶起跌地的夏純,淋過雨夏純的臉顯得更白,有氣無力的說道:“不要走,行不行?不要再玩了好嗎?”突然高純那張熟悉的麵容浮現。記得高一還未和高純分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蒼白著臉求自己的。

夏純的眼睛和高純的一樣潔淨的不參雜質,想天上掉下來的星星。看著已經暈倒的夏純,寶兒搖搖頭。帶著他回了碧天閣。

回到碧天閣的時候宮女們都睡著了。寶兒悄悄的將夏純放在自己床上,給他運治療。剛一結束門外便有人敲門。

“公主,這麼晚了還沒睡啊。”花鼓推門而入。寶兒鬆了口氣。還好不是穀麽麽。是她的話一定會發現。

“這就睡啦。”說著便躺下身。

“公主?你怎麼外衣也不脫?”花鼓責備地道:“讓奴婢來幫您吧。”

“哎~不用了,不用,我自己來。”說著寶兒三下五除二地脫下外衣:“花鼓你回吧。我睡了。”

“是~~~~~。”花鼓吹滅燈出門。

寶兒不敢再點燈引起注意。隻能和身後的夏純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