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嫋嫋發現自己完全吊打不朽夫婦,忍不住退了回來,畢竟欺負老人家和老前輩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
不朽摸著手臂上的傷口,正在咕咕地流血,他捂著傷口鬼哭狼嚎:“小美人,瞧著你美的不行,下起手來怎麼那麼不溫柔啊。”
沈嫋嫋對於畫風突然又回來的兩個人,有些不明所以。
不朽突然抬頭看著她,嘴巴張張合合,沈嫋嫋手中的綺羅傘瞬間跌落在地上,那綿綿的雪接住了那紅豔的傘,似乎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淒淒的白雪最終覆蓋住了綺羅傘那豔麗的桃花。
沈嫋嫋最終被不朽製服,他將沈嫋嫋押進室內,顫抖地拂了拂光光的頭蓋上的雪,一邊搓著手一邊抱怨:“天氣真是冷啊。”
沈嫋嫋拚命掙紮著,卻似乎沒有力氣一般。
花娘不耐煩地將大刀砍在桌子上,瞪了沈嫋嫋一眼:“不要掙紮了,沒有用的,我還沒見過誰能過逃得了死鬼的毒藥的。你就乖乖地被賣到西域去吧。”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沈嫋嫋有氣無力地問。
不朽蒼白粗糙的手劃過沈嫋嫋的臉:“你……若是你願意當我的小老婆,我可以不把你賣到西域。”
沈嫋嫋狠狠地躲開不朽的手掌,語氣卻擠不出什麼力道:“你休想!”
不朽放肆地笑了,尖銳難聽地聲音回蕩在小小的屋子裏,不朽掐住沈嫋嫋的臉頰,逼她看著自己瘋狂的眼睛:“好好好!我會把你賣到西域,但是在此之前,我會把你養在我的身側,直到我把你玩膩了,再將你賣到西域。瞧著你這水靈的身段,一定可以賣到不少錢。你不知道啊,自從年華的奴從西域送回天朝之後,西域的權貴沒有了玩物,聽說很是寂寞呢。”
沈嫋嫋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心裏想著,必須要用千嬌百媚將此人迷惑了才好,讓他殺了花娘,然後解了自己身上的毒。
但是,沈嫋嫋臉色一陣陣蒼白,虛汗不斷地從額頭滑落在地上。
花娘過來狠狠地扇了沈嫋嫋一巴掌,扯著她的頭發:“小賤人!你想要幹嘛?你想發動內力?太不小心了吧,我們家死鬼的藥,可以一步一步地弱化你的內力,然後你就會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嬌柔美人,任由我們玩弄了哦。”
沈嫋嫋的臉色刷的蒼白,為自己流失的內力,還為了那一句我們。她顫抖地開口:“什麼叫做我們?”
花娘伸手挑起沈嫋嫋的下巴,似乎欣賞地打量著沈嫋嫋的身體,意味深長地說:“真是一副年輕的好皮囊,老娘我都熱血沸騰了呢。”
沈嫋嫋拚命地躲,卻掙紮不開,她的聲音隱隱帶上了哭腔:“你們殺了我吧。”
不朽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無助的模樣,笑聲似乎如同地獄傳來一般:“你不會死的。你會很快活的。”
瞬間,便是布條撕裂的聲音。
沈嫋嫋猛地睜大眼睛,她似乎在劇烈地掙紮著,不斷地卻是柔弱無力地重複著:“不要!你放開我!”
但是,回答沈嫋嫋的是怪異的笑聲。
無盡的,尖銳的怪異笑聲。
沈嫋嫋忍不住尖叫出來!
下一個須臾。
一抹紅衣似乎從沈嫋嫋的眼前閃過。
沈嫋嫋心中赫然一驚,立刻出手。
然後,局勢就僵住了。
溫孤酒掐住了不朽的脖子,似乎哢擦哢擦地發出聲音。
沈嫋嫋在一旁製住了溫孤酒的的手腕關節,讓他的力量無法發揮出來,以免溫孤酒一個衝動,就把不朽的脖子給擰斷了。
而花娘,則是在一邊,直接花癡了起來,躺在床上長得好看,站起來似乎更好看了。
額……
似乎應該要擔心一下啊。畢竟自己家的死鬼被他掐在手裏。
花娘反省了一下,立刻跑到溫孤酒麵前,嘴上說著:“你先放開那死鬼啊!”眼神卻是定定地看著溫孤酒,似乎像要好好地欣賞一番。
但是卻硬生生地被嚇到,那人麻木的眼神裏,都是殺氣。花娘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擔心地看著不朽,然後撿起來地上的大刀。
而,不朽,正麵承受溫孤酒毫無保留的怒氣和護妻能量,整張臉憋得發紫,簡直被掐得無法呼吸,骨頭似乎都要碎成渣了。
沈嫋嫋一邊製住溫孤酒的關節,一邊看著溫孤酒,右手的鐲子發出微弱的聲音:“酒殿,你清醒一點,快點放開不朽前輩。”
溫孤酒麻木的眼神落在沈嫋嫋身上,然後瞬間就平複了。
沈嫋嫋有些驚訝,額……什麼時候調教得那麼好了?好……忠犬啊,野獸能夠那麼快聽懂人話了呢。
他麻木的眼神漸漸聚焦,手中的力道輕了些許,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並沒有什麼繩子,就連撕裂的布都是一匹抹布,沈嫋嫋似乎也完好無損。溫孤酒鬆開了不朽,眉頭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