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太子殿下,你養的都是什麼變態?
臥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別老是想著自己多牛逼,結果尷尬了吧。
沈嫋嫋也沒有準備躲,好歹也是一個美人,好歹也是出現詭異,說不定還會把自己帶到溫孤竹麵前呢。實在不行,隻要他是個男的,她就有勇氣誘惑他。
守門的健碩士兵步步靠近,但是沈嫋嫋卻察覺不到警惕和殺意。難道她最近的顏值上升了?以至於士兵都覺得,她此種美人絕對不是壞人。
“姑娘是玉麵狐狸嗎?”那個士兵微微一笑,恭敬有禮。
“……”沈嫋嫋瞬間就蒙了,她是打著當壞人的心態過來的,突然之間接受到了禮貌的待遇,真是感慨良多吖。
不對!他怎麼知道我?難道玉麵狐狸的傳說,已經到了邊疆都知道的地步?
看他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她要來。沈嫋嫋露出一個風塵的笑:“你是不是知道我要來?”
“知道的。太子殿下已經很我們提及了。請你這邊請。”那人轉身到前麵帶路。
溫孤竹,你真是一個妙人呢。他猜到她要來了,既然溫孤竹已經入宮早朝,那就代表,他已經知道宮中發生的一切。包括玉麵狐狸相救溫孤酒,包括玉麵狐狸一直未歸浮屠宮,包括浮屠宮的爆炸。
此時此刻,她見溫孤竹,該用什麼心情,給用什麼表情?
沈嫋嫋安慰自己淡定,無論如何,這次的戰役,贏的依然是太子殿下。他唯一輸掉的,大概就是自己救了溫孤酒。
但是沈嫋嫋也相信,溫孤竹絕對不願意看到溫孤酒是死掉。因為溫孤竹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他與溫孤酒的交情絕對不簡單。畢竟,如溫孤酒這般淡漠狠曆的人,都為了這份情誼,心生遲疑。
錯落有致的亭子裏,溫孤竹正在以青梅煮酒。
看到那人清俊偉岸的背影的時候,沈嫋嫋的腳步不小心頓了一下,心中依舊有一些愧疚,畢竟,說好了不出手,但是從某種意義來說,她沈嫋嫋救了他溫孤竹的敵人。
“你來了,坐吧。”溫孤竹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聲音平淡如水,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這種人善偽裝,重情義,你說他怎麼就這麼矛盾呢?沈嫋嫋落座,微笑地看著溫孤竹。
溫孤竹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居然不自覺地停頓了,一身紅衣,眉眼妖嬈,最終他也是曬笑:“果真堪當絕代佳人,風華傾城。”
沈嫋嫋低下頭:“太子殿下謬讚了。”
溫孤竹遞了一杯酒給沈嫋嫋:“為何救他?”
沈嫋嫋接住酒杯,隻是把玩,不曾喝酒,她想了想:“也許你是對的,我對溫孤酒有情。”畢竟,她都說了‘誰允許你們動我的男人’這種鬼話,估計她說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溫孤竹也不會信。
哼!有情?
雖然她對九弟有情。溫孤竹表示倍感欣慰,但是……她對九弟有情,那麼對於楊笑意呢?接下來的戰爭,玉麵狐狸,你會站在哪一邊呢?
溫孤竹看了一眼沈嫋嫋:“救他的時候,可曾想過,他以後會傷害楊笑意的生命?”
沈嫋嫋挑釁地看著溫孤竹,隻要一想到溫孤竹曾經那麼風輕雲淡地傷害溫孤酒,沈嫋嫋就覺得……疼,她忍不住脫口而出:“沒有。如同我沒有想過,你會對溫孤酒下毒一樣。”
溫孤竹的動作一頓,這個女子太神秘太神秘,沒有人知道她的根,但是她就是亂入了一個不屬於她的地方。
玉麵狐狸,你是哪裏來的人物?溫孤竹將手中的酒壺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抬起頭的目光裏居然有嗜血的味道:“玉麵狐狸,你到底是誰,你有什麼樣的目的?”雖然沈嫋嫋說過,要捧他為君王,但是,一個謀士,若是想隱瞞太多,怕是會遭人懷疑吧。
都說戰場男兒的直覺最是敏銳準確。沈嫋嫋忍不住欣賞地看了溫孤竹一眼,但是他察覺了又如何,他抓不到證據不是嗎?
沈嫋嫋抬起頭,對上溫孤竹嗜血的目光,那是在戰場上拚搏,踩著千萬人的屍體,才練出來的目光,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栗。沈嫋嫋慢悠悠地開口:“我是江湖傳說玉麵狐狸。四月之前受一弱女子所托,代為進宮。”
不緊不慢。不慌不燥。
滿口謊言,她沈嫋嫋已經習慣了。
溫孤竹定定地看著沈嫋嫋,這個女子太過詭異了,她漂亮聰明,還近得了九弟的身,並且跟楊笑意是極其熟悉的,她的存在,就算隻有一個人,但卻讓人感覺到無形的壓力。
此女絕非善類。
讓人忍不住升起以一種威脅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溫孤竹有一種除之後快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