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孤酒伸手去捏沈嫋嫋氣鼓鼓的臉,突然之間,心情莫名其妙地非常好,殺掉千軍萬馬登上巔峰也不及這份快樂。
沈嫋嫋狠狠地往旁邊一躲。
溫孤酒笑笑,並不生氣,卻在下一個瞬間,犀利地出手拉住沈嫋嫋的手臂,將她的手臂抵在假山上,將她囚禁在自己和假山之間。
沈嫋嫋瞬間如墜冰窟,完了完了,酒殿生氣了。沈嫋嫋也果斷地放棄掙紮,就一隻需要被馴養的小狐狸。
“你想怎樣?”沈嫋嫋覺得自己快理智瞬間回來了。
“你猜。”對比之下,溫孤酒則輕輕鬆鬆。
臥槽,你居然這樣挑釁,你……我……
臥槽,我居然什麼也不能做!心好塞啊!分分鍾吐血身亡!
沈嫋嫋終於失去了戰鬥力:“我不想猜,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沈嫋嫋將頭轉向另一個方向,不再看溫孤酒。
溫孤酒握住她的手似乎鬆了鬆,他輕柔的吻落在沈嫋嫋的臉頰上,那氣呼呼的粉嫩臉頰似乎益加的紅了。
為什麼?沈嫋嫋微微地閉著眼睛,在心裏默默地問。
“你不應該怕我的。”溫孤酒的聲音穿過風落到沈嫋嫋的耳朵裏。
去死!
“走吧。”溫孤酒鬆開鉗製沈嫋嫋的手,轉身背對著沈嫋嫋。
沈嫋嫋緊了緊上衣,遮住那曖昧地印痕,抬頭偷偷地看了看溫孤酒,他逆著光,沈嫋嫋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到他的心情。
沈嫋嫋看著他好像很落寞很陰暗的背影,明明站在光線下麵,投射下來的卻是不為人知的心酸。
沈嫋嫋莫名其妙地生出罪惡感,喂,難道她也有病了,變態了?!
“快走。”溫孤酒的聲音再次響起,多了一份淩厲和殺氣。
沈嫋嫋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表錯情了,她是傻了才想著要好好同情一下溫孤酒,明明是溫孤酒拽她過來的好嗎?現在又一副‘再不滾讓你死得很有節奏感’的死樣,她怎麼能不怕溫孤酒?
鑒於還是怕溫孤酒的,沈嫋嫋賭氣地一躍離開。誒,心裏那種莫名其妙湧起來的被人丟棄的感覺是幾個意思!……臥槽,她忘記吃藥了吧。
這個溫孤酒想把她當成寵物來養嗎?喜歡就提著脖子拽到麵前逗幾下,不喜歡了就毫不留情地趕走嗎?
可惜啦,她從來就不是什麼聽話的小寵物呢。沈嫋嫋的眼神陰暗了一下,一閃而過的殺氣。
溫孤酒看著沈嫋嫋淡青色的身影消失在陽光下,冷哼一聲。
不消片刻,有人敏銳地落在他身後,身姿輕悄,他一身太監宮服,依照規矩行禮,聲音有些尖銳:“見過九皇子。”
“免了。”溫孤酒懶得轉身,看著沈嫋嫋消失的方向,這個白富美出現的真不是時候,不然也不必那麼急著趕沈嫋嫋走了。
想想,溫孤酒莫名其妙地很想殺了身後的人。這個人,自己想殺很久了呢。
不過,也就想想。畢竟白公公的身手也不是蓋的。
“九皇子可有聽到奇怪的聲音?”白公公試探地問。
“沒有。”溫孤酒幹脆利落地睜眼說瞎話。
白公公困惑地說,聲音有些奸猾:“哦~是嗎?剛剛奴才可是聽到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哦。”
“哦。”溫孤酒連眼皮都沒有抬起,心裏想著,你聽到就聽到啊,有本事你就抓到她啊。
白公公有些氣惱,溫孤酒的態度平淡得讓他抓狂,那不甚在意的模樣,完完全全是對他的蔑視,白公公再次強調:“奴才很確定那聲音是從九皇子的方向傳來的。”
“哦。”溫孤酒懶懶地答。
“難道九皇子真的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白公公再次發出同樣的問題。
“沒有。”溫孤酒看了一眼伊然宮的方向:“公公還是好生伺候皇上吧。”
“奴才告退。”白公公憤懣地離去。
溫孤酒聳聳肩,腳尖輕輕一躍,便不動聲色地離開了。
女紅考核完成了,沈嫋嫋與諸位禦妻一起在殿中等待結果。
公公們穿過簾幔出來,手上捧著諸位的刺繡,一臉高深莫測。
領頭的公公扯起鴨公嗓:“在本次考核中,第一名是沈音兒,第二名是……第五名是顧閑琴……最後一名是許憐,其中倒數的五名將失去禦妻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