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舉動(1 / 1)

我一邊喘氣一邊喊道:"這風聲雨聲打雷聲確實....確實節奏感不錯,可我們的職業和雷公犯衝阿,我剛剛差點被劈成一塊黑炭了,再不走隨時一道天雷收了我們,快走吧。"

他猛的睜開眼,望向遠方,臉上露出莫名其妙的一笑。然後開口對我說了句什麼,但聲音被狂風刮成一堆含詞不清的聲音。我實在沒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他說完才恍然想起現在的處境,我也顧不上問他說的是什麼,隻能跟著一起狼狽奔逃下山。

這一路下去,跑的是,除了狼狽二字,我隻能想到雨汗淋淋這個形容詞最貼切。而且看腳下泥石已經有流逝的趨勢,如果按此規模的大雨,很可能連泥石流都要來了。

到達山下,發現他們三人竟然已經不在原地了,雨簾朦朧四處都是灰沉沉的,我們的心也是灰沉沉的,如注的暴雨無情的攻勢,疼倒一般,但涼透全身,連心也跟著一起涼了。天氣影響心情的論理可見一般,我們的心情與此刻的天氣相比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連心中想呐喊的聲音都比雷聲大。

我們在奇形怪狀的岩石上飛跳來飛跳去的尋找他們,由於我們被淋成落湯雞,狼狽的像喪家狗,咋一想,雞飛狗跳也就這風範了。

這時,我突然看到一顆被狂風刮的低頭的楊柏的樹身係著什麼,看樣子是塊布,有點莊重有點低調,在一看有點像我的衣服,仔細一看果然是我的衣服!我對前麵還在岩石上雞飛狗跳的齊叔招呼一聲就往那棵楊柏去。

果不其然是他們留下的線索,頓時心裏一陣歡呼雀躍,就是有點不滿,係在樹身上全都是我和齊叔的衣褲。我們一路沿著線索順便一路解下我們的衣物,一條皮帶在被狂風吹得低頭的小樹上不屈不撓的隨狂風飄蕩的方向我看到同樣不屈不撓的老高在一個小山洞下衝我們揮手喊叫,揮手是看見了,喊什麼就不知道了,不過也能猜到。

十來尺高寬的山洞下,我們擁擠其中避雨。把衣物一擰,擰出的水多得要是用個金盆接,拿來金盆洗手都沒問題,浸死人更不是問題。

看樣子這場雨一時半會停不了,今晚可得陪我們過夜了,隻是這個夜一定過的不舒服,因為當初背包負重量和空間有限所以在采購帳篷時,索性直接買四五個人空間的帳篷,顯然在這十來尺的空間都不夠搭起來,幹脆直接拿出睡袋,我們全都像蛹一樣裹進睡袋裏,依靠在背後的岩石,慶幸的是我們的背包都是防水的裏麵的東西都幸免於難,拿出剩下的壓縮餅幹,幹牛肉,罐頭等食物粗略估計了下,勒緊褲腰帶還能撐個五六天。但得包括返程的三天時間,現在還得吃一天。就隻剩下一天的量,不過再不濟也不至於在深山老林裏餓死,到時候天上飛的墨招子可以用槍射之,地上跑的老高可以捕之,水裏遊的齊叔可以釣之,薑太公後人嘛總有點願者上鉤的基因嘛。

想到這,我突然想起齊叔剛才的詭異舉動。便問他道:"剛剛你怎麼跑著跑著就停下來了,被嚇到了?還有你剛在暴雨中說了什麼來著?"

叔裸露膀子在睡袋外,點了根煙然後問:"你們的心髒怎麼樣?我心髒沒問題?你們有沒有問題?我說了你們可別激動,剛才我和小尋奔逃下山,雷聲轟隆作響,當時我隱隱約約感覺有一點不對勁,總覺得有什麼在與雷聲產生回應的聲音,按我的經驗,也不是什麼經驗,隻是理論知識,這種回應聲一定是某個空曠的封閉空間產生的,然後我細細一聽,這個空曠的空間相當大,不過我難以形容這個相當大的空間大的什麼程度,但估計不在一個足球場容積之下。"

我說:"難道是......?"

齊叔說:"有九成是。"

"我們要找的神秘種族的墓地宮!

齊叔說:"不過這場雨下的太凶,怕到時候打盜洞會有點麻煩。"

我說:"墓道在哪都沒找到呢,八字還沒一撇,你就想十全十美了...."

包小能耐打斷道:"咱這一路一直在悟墓道在天上之謎,咱掐著手指想了許久,總覺得這個啞謎另有深意阿,保不準真有一條上天的通天墓道"

老高道:"你琢磨就琢磨吧,掐著手指琢磨你要整啥?依俺說,天上指的就是死唄,人死了上哪哪個地方說一樣了,死了上天堂,死了上西天,死了下地府,死了下地獄,其實還不是一樣都是埋土裏了,古代人通訊靠吼,取暖靠抖也就是這些說法多。墓道在天上不就是指通往死人的地方,還整出個神仙墓,神仙能死叫神仙嗎?"說著捅了我一下問:"對不?"

我說:"哦。"

墨招子不假思索道:"這話可別說的過早,十多年前我倒過的那個鬥,記憶猶新阿。"抬頭繼續不假思索道:"那墓主就不是什麼人樣,說是妖怪也不為過。"

這話使我心裏一凜,而他說完卻麵不改色。真是個怪人,也難怪,怪人碰到妖怪是有幾分親,那會被嚇到才怪。

包小能耐見勢附和道:"就是,咱第一次倒鬥哪能遇到普普通通的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