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藝術的結果(1 / 2)

齊叔繼續道:"老煙槍曾說他這個賢弟的身份很神秘,除了日常生活獨來獨往外,他的來曆也沒人知道。我想他一定有哪些事滿著我們,包括他能輕易對付雙頭蛇的辦法。"

我說:"難道,他剛才逞的不是英雄主義是神秘主義?會不會他有硫磺之內對付雙頭蛇的辦法。"

齊叔罵道:"你覺得雙頭蛇是蛇嗎?蛇身體裏的那種蠱蟲就是我們所了解的某種僵屍蟲,它們或許連是共生係統都不是,那種蠱蟲早就剝奪寄生生物的意識了。"

我說:"那周旺也是被蠱蟲控製意識了?"

齊叔說:"應該是吧"

我說:"那我們要不要回去告訴村民。"

齊叔說:"告訴了有什麼用,也不知道該怎麼救。"

我說:"我有點不明白,那種蠱蟲是怎麼進入人的身體的,如果我們不清楚它進入的方式....."

齊叔臉色一變:"或許那種蠱蟲在剛才混亂中也進入我們的身體裏了,你有沒有感到不適?"

我說:"沒有"

齊叔說:"我也沒有。"

我說:"要不要回去問下他們有沒有。"

齊叔回頭看了看:"如果回去問就意味著我們爬到這半山腰算白爬了,還是先爬到高處俯視一下周邊的地形吧,我們沒有對付蠱蟲的辦法,怎麼樣都拿它沒辦法,隻能靜觀其變了。"

我想起剛才的問題,道:"你說墨招子有什麼瞞著我們呢?會不會是他墨鏡底下那雙眼睛?對阿,我從頭到尾都一直懷疑他那雙眼睛有問題,哪有人成天到晚帶墨鏡的,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夜眼阿。"

齊叔罵道:"他有夜眼應該是真的,你也不要老懷疑他,怎麼說他剛才也救了我們的命。"

我說:"我怎麼記得是你先說他有問題的。"

齊叔理虧幹脆轉移話題停下腳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自己,道:"我們穿著條內褲爬山會不會有點不雅阿?"

說完我也低頭看了看身上僅有的遮羞內褲。我都差點忘了我們的衣服全都在山下曬。這裏是無人區,我們不雅確實不雅了點,不過不雅這個詞要看你怎麼理解了,說是被別人看到才算不雅,這樣說,說是,但也不全是,比如很多藝術家對不雅的理解就叫藝術。而且我們的行為不僅僅是藝術,我們有行為嘛,所以是藝術的高境界,叫行為藝術。我對齊叔道:"是藝術這叫藝術。"

齊叔道:"對,是藝術,藝術我也懂。"

他剛說完他懂藝術,天色立馬沉了下來,烏雲如同不爽他侮辱藝術一樣憤怒的集結而來。

眼見天空烏雲黑壓壓一片。

齊叔仰望天空愣在原地不可思議的道:"剛才還晴空萬裏,怎麼說天變就天變。"

我也愣在原地抬頭望天,果然天有不測風雨,這個不測還是脾氣不測,隻是有人無心侮辱了一下藝術就變臉下雨。

這時一道閃電劃破烏雲,緊接著就是震耳欲聾的轟雷打破天空的寧靜,一聲轟雷也把我們嚇了一跳,這一嚇就清醒過來。看樣子馬上一場傾盆大雨就要下來了,我立即招呼齊叔快下山。

須臾,狂風如萬馬千軍般奔騰而來,呼嘯著滿山樹木盡低頭,刹那間飛沙走石。奈何僅著內褲的我們被這一陣狂風刮的,遍體生冷。

雖然我們此刻是下山,重力和自身力都向下相對上山來說省力很多,但是狂風從正麵刮來,下山的引力優勢基本被風力抵消了。不僅逆風,思至我們衣著暴露,還該算逆天。想必被雷劈死也沒什麼人反對,但深入內涵,用錢鍾書的話說真理都是赤裸裸的,從某種意義上我門是在展示真理,雖然有一絲遮蔽真理,但起碼也算局部真理。而且還是大局部。剛思至此,一聲巨響,把我嚇了一跳,隻見不遠處一道閃電劈將下來。我看得不禁一征,一道落地雷將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劈得爆裂倒塌,頃刻燃起大火,雨還未到,雷電不借雨的導電性就能下來了?當然了這雷絕不是針對我們,看來這地方的落地雷絕對不那麼簡單,什麼陰陽失調亂風之地,磁場異常,或者什麼天雷降妖,我想這地方肯定有磁鐵礦,落地雷一定是因為磁鐵礦豐富導致的。驚訝之餘,天河猛然決堤,豆大般的暴雨決堤而瀉。頃刻之間淋濕全身。頓時渾身透徹骨髓的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