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的蠱(2 / 2)

目標已有,幾個人用劣質的泳姿遊出超快的遊速迅速向白光處遊去。白光隨著我們的接近越來越亮。

我一看這周圍岩石就知道這不是我們剛剛進來的那條河道。不過也沒得選,我擔心白光透進來的那個出口能不能容我們通過。這個擔心一直持續到最前麵的齊叔鑽了出去才放下。

四人魚貫而出。我突然想起什麼又鑽了回去,找了處凸起的岩石單手抓住,然後打開頭燈和射程較遠的手電筒。半天沒有墨招子的動靜,我隱隱感到不安,又大聲喊了墨招子的名字,喊兩聲就覺得氣喘的不行,剛才遊的筋疲力盡。

靜靜的等待,時間就怎麼一點點過去,黑暗的洞窟沒有一絲聲音。我是喜歡安靜的人,這一刻確感到安靜的可怕。可怕的讓人絕望。我從不去在意時間流逝,現在才明白時間也是可怕的東西,流逝太快,我現在就越加絕望。和墨招子相識不過數日,但卻認識好久,十幾年前第一次聽老煙槍提及此人。感覺他和老煙槍都是神經病僅此而已。

黑暗深處,光暈的盡頭,神經病衝我伸了個中指,隨既又切換成大拇指,標新立異的墨鏡!我鬆了一口氣探出腦袋對外麵三人喊道:"神經病還活著"然後便鑽出洞口。

我們在其狀各異的岸石上把濕透的衣服脫掉,各種奇狀石頭在烈日的暴曬下燙得足以煎雞蛋,當然此時它的作用是幫我們燙濕透的衣服,我們把濕透的衣服放在岩石上晾曬,這些奇形怪狀的石頭,是石灰岩,石窟洞被回曲村人叫做龍窟洞,從水溶的跡象可以判斷是天然形成的,但也有人工後天加以修鑿的痕跡,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岩石很可能就是人工修鑿開采廢置在這的。這都能說明這裏有人類活動過,而且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神秘種族。

包小能耐先前誇口他能倒掛卷簾門,落地細無聲,本來我自然是全當他誇口吹牛。但就剛才我和老高腳下不留情的猛踩他的腿,現在一檢查竟然腿沒骨折,沒脫臼的。這讓我不得不信他有倒掛房梁,落地無聲的功夫,因為這種功夫嚴格來說不是什麼真功夫,就是柔韌性好而已,而柔韌性好的人多數是肌肉發展不足的女人和幼童。我們這般鋪天蓋地的猛踩都沒能把包小能耐的腿踩斷,可見其柔韌性。

當然了,我和老高的腿力也不是蓋的,肌肉大麵積損傷還是有的,這多少讓我和老高有點耕耘過後見收成的那種滿足感。

包小能耐的抱怨從出來後就沒停下過,一直抱怨到他江郎才盡後才作罷。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一指他的臀部道:"給你們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隻見那塊陶片還插在他的屁股,這是陶片的不舍,還是屁股的留戀?竟然從剛才一直都沒拔出來。我一看齊叔在環顧四處的地形,心生一計金蟬脫殼,奔向齊叔與之探討地形,把任重道遠的工作交付給老高。

誰知道齊叔給了我一個更為任重道遠的工作,他說想上高處看看四周地形,讓我陪他一起。我堅決搖頭,齊叔確偷偷的對我擠眉弄眼,好像是在暗示什麼,然後就回頭對他們道:"我和小尋上到高處去看看四周的地形。"說罷直接把愣在原地的我拽走。

光著膀子在烈日下爬山實在是一件痛苦的事。等離開他們的視線後,我想起剛才的暗示,於是便問齊叔。

齊叔道:"剛才我們被雙頭蛇圍攻,你知道為什麼我們能僥幸全身而退嗎?"

我心說都說了是僥幸全身而退,那還有什麼原因不就是因為僥幸嘛,不過齊叔看起來是話中有話,但我沒有直接了當的問他,索性搖頭道:"不知道?"

齊叔道:"剛才在祭祀洞裏,那種場麵,我們其實都沒能注意到其他人,那種性命攸關的時刻也分散不出其他注意力,但剛才在祭祀洞裏我無意間瞥見一隻雙頭蛇繞上了墨招子的手,而當時墨招子卻在舉槍對付另一隻,那隻繞上他手的雙頭蛇後仰著脖子,目標直向他的喉嚨,那瞬間我幾乎以為墨招子死定了,因為那時他根本沒有空閑的手可以對付那隻雙頭蛇,沒想到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墨招子突然轉頭對著那隻後仰著脖子的雙頭蛇眉頭一皺,那隻蛇竟然氣焰全息,蛇身一鬆,掉到地上。而且竟然沒有再接近墨招子,竟然像是被他威懾住了"

我張大嘴巴,思維卡在驚訝和不可思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