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壇(2 / 2)

想到無數活人曾在這個祭壇上被放幹血的畫麵,總感覺祭壇下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想到此我就趕緊跳下祭壇,保持距離是上策。

剛著地,突然懸掛在青銅鏈上蝙蝠發出極度驚恐的吱吱叫聲,在我們頭頂蜿蜒盤旋,整個幾丈見方的方洞,成千上萬隻蝙蝠瘋了般的振翼亂飛。這是我們最擔心的局麵,很多動物對危險的敏感比人強幾十倍。尤其是蝙蝠靠聲波就能分辨動態物和靜態物。蝙蝠這種異反常態,意味著外麵的怪物要進來了,幾個人無心顧及其他,把該準備的武器準備上,我翻了半天背包就一把折疊鏟最有殺傷力,其實我來之前順了把齊叔珍藏的袖箭,這袖箭二十米內殺傷力相當,但袖箭一次裝填隻有一發,幹單個物體才能發揮作用。雖然如此我還是放進口袋有備無患,然後帶上頭燈保持雙手空閑,這時蝙蝠越加驚恐竟然不顧四周都是岩壁,直接往岩壁上撞,好像想撞開岩壁逃走一樣,有些幹脆直接撞暈掉到地上,這一幕把我們看得毛骨悚然,但我沒有繼續看那蝙蝠撞壁的盛況,而是想到他們身旁,畢竟集中在一起安全,這時確看到老高盯著我看,一邊比手劃腳,嘴巴一動一動在說些什麼,但這裏蝙蝠振翼和吱吱叫聲充斥我耳邊,我完全沒聽到他在說什麼,而且他的肢體語言不豐富,比手劃腳半天完全看不懂他在形容什麼,在一看他旁邊的包小能耐也在衝我擠眉弄眼,不停的伸手指著我,我下意識去檢查自己身上是不是有異樣,才感覺這兩孫子是不是耍我來著,我身上很正常阿,正欲開口用髒話給他們做思想功課,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氣氛,還有心情搞怪,由於先前光線不佳我沒注意到他們目光聚焦的根本不是我,他們聚焦的竟然是我身後,包小能耐指著也是我身後,我赫然回頭一看。

幹,竟然什麼都沒有!除了岩壁上的浮雕和蝙蝠死命的撞壁。

突然"嘶嘶"聲從頭頂上傳來,我仰頭一看,倒吸了口涼氣,兩隻頭呈三角形的蛇頭,吐著信子目光怨毒的盯著我,我雙腿直接一軟跌坐在地上,順著蛇頭往上一看,發現兩個蛇頭竟然連著一個蛇身倒垂掛在青銅鏈上,準確的說竟然是一隻雙頭蛇,蛇身有褐色圈狀斑紋。蛇可能長出兩個頭嗎?我竟然這樣問自己。心裏暗罵,在這裏一切都那麼匪夷所思,根本不用考慮可能不可能,眼睛見到的就是事實。

那雙頭蛇不約而同的張開血盆大口,隨即脖子後仰,竟然是要攻擊的姿勢,那刹那我似乎喪失了慣性防禦,呆坐在地,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吾命休矣!幾乎看到兩個蛇頭已經撲將下來,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槍響,雙頭蛇撲將下來的軌道偏離於我,落在地上時我才看到那一槍正好打中兩個蛇頭相連的地方,兩個蛇頭離身,我僵直著脖子回頭,還舉著槍的墨招子麵無表情的豎著大拇指,我哆嗦著手勉強也回應他一個大拇指,心說好險。

落在地上的兩個蛇頭竟然還依稀在動,而且幅度越加變大,竟然有死灰複燃的趨勢,我見狀怒向膽邊生,抄起折疊鏟就往蛇頭上拍,越拍越起勁,越拍越狠。生怕它留有一點渣,沒一會就把兩蛇頭拍的稀巴爛,完事一摸額頭冷汗,看著地上被我拍爛的蛇,因為聽齊叔說蛇蠱有怨氣附在上麵,我仿佛看到一縷怨氣飄出,隻是仿佛。我對著半空不知道有沒有的怨氣心說下輩子投胎別做蛇了做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多好。

由於剛才我拍蛇拍紅了眼,展現強大的戾氣,老高跑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道:"行阿,看不出來你還狠著呢,挺尿性呢。"

我乘勢吹牛道:"以往有人家裏鬧邪,請戲班子唱戲驅邪,必須得唱嶽武穆大破金兵,過五關斬六將這兩出,知道為什麼嗎?嶽帥關公什麼人物,戾氣重阿,邪物最怕這種人,氣勢磅礴一下什麼妖魔鬼怪都得繞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