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和雄壯叫聲不相符的是它隻是慢條斯理的開始走起來。沒有我想象中的快馬奔騰。老高惡狠狠的抽了口煙,鼻子吐出兩道煙到:"俺以前在東北老家經常馴服豺狼當牛使,幫俺耕田,還整不了這匹老馬,是不?"
我想是因為工業革命的衝擊,馬漸漸退出了曆史舞台,所以喪失了天性,或者應該說馬性更為恰當,而此馬讓我刮目相看的是,它的馬性還有另外一種特殊,它挺享受被人燙屁股,燙一下它隻走一會,得再燙它才肯再走。沒辦法一路進山我們都是一邊抽煙,一邊燙馬屁股。
計劃趕不上變化是對的,由於我們碰上非常有個性的老馬,半天就能進村的路程,我們愣是走了一天半。
第二天臨近傍晚,我搜索了半天就是沒信號,看來這裏沒信號覆蓋,移動聯通此時都沒鴿子好用。也不知道該怎麼聯係齊叔,回曲村處於盆地,現在已經能看到村子了,隻是角度不佳,看不到整個輪廓是不是像太極陰陽魚。包小能耐道:"前麵是條羊腸小道,馬車過不去,得開兩條腿,步行了"說著跳下馬車,我們也依次下車,然後找了有樹有草的地方把馬安頓下來。人多眼雜,我們打算就讓一人進村找齊叔,包小能耐的包天師身份很尷尬,他顯然不合適,墨招子那雙墨鏡標新立異,太顯眼了。我不是路盲隻是懶得認路,很容易找不到人先被人找。老高最合適,這裏民風不知道是淳樸還是剽悍,是淳樸老高是個實心眼很合群,是彪悍,老高那身板彪悍的見到也得變淳樸。
我們找了一個土丘就地而坐,聊以小歇。
不久便見齊叔和老高出來了,齊叔說他在來的路上見九轉十八彎的盤山路,一定對應山脈連綿起伏,曲折婉轉,就心想回曲村可能處在一條龍脈的龍腹,太極為天地萬物之始,能聚天地之靈氣。他想起山間村子的形成大部分是守墓人的子孫世代留守形成。也許回曲村的人就是守墓人的後代。而陽宅回曲村處於龍腹,雖然風水上陽宅不能建在龍脈上,但如果是同族人那就不一樣了,回曲村就建在整條龍脈的龍腹替龍脈吸取靈氣,而墓的位置肯定處在龍脈的龍首,陰宅陽宅處在同一條龍脈,要知道龍脈雖然是世間稀有之處,古有雲得龍脈者得天下,可見龍脈之寶貴,但萬物曆史進程不變的原則是陰極必陽,陽極必陰,物極必衰。把陰宅陽宅設在同一條龍脈,陰盛還陽,陽盛還陰,陰陽二氣互給互補,生生不息。妙也!齊叔還未得意自己未相形度勢就能揣摩其中奧秘。就先不明白如果回曲村的人是守墓人那麼很可能就是屈姓莫傲所說的神秘人種,那把青銅幣麵世豈不是將世代守護的陵墓暴露了,等到了回曲村齊叔登上高處相形度勢後就更想不明白了,群山的山脈走勢哪裏是什麼龍脈,也就是說之前的推論純屬臆測。後來在回曲村齊叔才發現一個與之前推論完全相反的事實,回曲村根本不是守墓人的後代,恰恰相反他們的祖先是一個盜墓人,而且這個盜墓人我們都認識,鼎鼎大名是民間散盜中的盜王。他們祖堂供奉的先祖叫周雨農字潤穀號穀子士,也就是"盜士"的開派祖師爺穀子士。這話一出我們都各自詫異,不僅是光聽穀子士的名號就知道他是農民出生。主要是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穀子士是以盜墓流傳後世,自然提及名字想到的是墓與盜墓。那麼如果這群山中有巨型古墓而穀子士出現在這裏....就好像一個妙齡少女被連環**犯擄走,結局總是沒什麼懸念。處女盜的我碰上二手鬥,心裏多少有點失落。
墨招子道:"這個神秘種族究竟什麼來路,一次出現在楚國莫傲銘文中,現在連盜王穀子士都和他們有某種聯係。看來這個神秘種族確實有點神秘阿。"
神秘這個詞確實有某種勾人探索的欲望,隻不過神秘隻是我們對不知道的事物所定義的名詞罷了。一提到神秘,齊叔剛剛還眉頭緊鎖立即就來勁甚至連思維都清晰了他道:"我在想穀子士如果已經盜了神秘種族的陵墓,那他為什麼要在此落居。"
被這一說,我也確實感覺奇怪。
墨招子道:"排除陰謀論,最簡單的解釋穀子士隻是知道有這座陵墓存在,但是沒有找到它,可能找了一輩子都沒找到,最後才在這裏落居。"
我說:"你們怎麼都不信陰謀論阿,太單純了吧,盜墓界不就是和古人跨時代的智慧博弈嗎?雖然我們和穀子士都是盜墓賊,我們博弈的對象都是防盜墓者,但是回曲村先後找上了兩個人,雖然這兩個人是臭味相投,但也是有深交的,絕不可能那麼巧,我覺得穀子士在這裏落居定然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