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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很神聖地寫了這樣一句話:

生根,我是水生的老婆,我女婿能否在你手下謀份差事?

當她寫上牛生根公司的名稱,心中快樂不已,那天聽新聞,就那麼一點時間,就記住了他公司的名稱,她將信投進郵箱時,手顫抖個不停。

接下來的兩天,水生的老婆門都不出,心裏七上八下,她一遍遍設想著牛生根收到信後的種種反應,總感覺那封信雖然話不多,還是有要挾的意味。

直到第三天,楊小白找上門來,媽,你怎麼了?臉色不好?

楊小白的家庭衛生基本上是母親做的,灰塵是否擦了,她能感覺得到。這兩天,她明顯感覺到母親沒上她家去。

楊小白的母親才意識到有兩天沒上女兒家了,就說這幾天有些累,教舞的老師在教幾個高難度的舞蹈。

噢,我以為你生病了哩。

媽在城裏健身,身體好著哩。對了,媽與你聊件事。

楊小白就坐在媽媽身邊,聽媽的教誨。

你嫁了劉海我不反對,但你想過沒有,他一輩子不能隻當武打教練呀,趁年輕做點能有發展的事。

媽,我也想過,悄悄去聯係一些公司,但人家都是要有文憑的,算了吧,劉海做他喜歡做的事就行。

我是擔心你們以後有了孩子,經濟負擔重。咦,我昨天看新聞,市裏有個大老板叫牛生根,企業肯定做得大,劉海能不能去那裏謀份差事呢?

聽到牛生根三個字,楊小白的臉騰地紅了,連說不行不行。

母親問,怎麼不行,電視裏說他是個慈善家,心好哩。我說不行就不行。楊小白說。

母親便向楊小白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媽,你怎麼用這種目光看我呀?楊小白的心裏有些慌。

我當然感到奇怪呀,你又沒說不行的原因。

噢,我了解他,他幫我們醫院捐建過大樓,聽人說,他表麵上是個慈善家,但其實心裏也黑,讓劉海在這樣的老板底下做事別學壞了。

不許你這樣說人家!

輪到楊小白向母親投去奇怪的目光了。

小白你這麼看我做什麼?母親的目光有些躲躲閃閃了。

你幹嗎替牛生根說話呢,又不是你什麼人。

他、他是新聞人物呀。

新聞人物不一定就是好人,“9·1大案”中的殺人狂魔張君也是個新聞人物哩。

狡辯!楊小白的腦袋便被母親點了一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