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我,如果不是你不願意簽名,讓我進去與那位楊先生交流一番的話,扣錢的就是我。”想輪也輪不到你呢。
被她成功一擊的朱芳平撫額大歎。“他是我老公。”
現在的小三都是這麼迫不及待的嗎?社會果然是世風日下。
“你現在不是不要他了嗎?”楊茜鄙視她。“所以大姐,我這種行為頂隻能稱之為廢物利用。”
朱芳平氣到嗆死,耷拉下腦袋,露出一截頭發後的脖頸。
皇天哪土地哪,有這個男人的地方就是一場戰爭。
不過她一抬頭,目光炯炯有神。下決心似的說道。“我就要跟他對著幹。看誰在這呆的久。”
可喜可賀啊!她總算堅強起來了。
可是剛說完,朱芳平覺得渾身一陣冷顫,好像全身突然被一陣寒風吹的毛骨悚然。
還堅強個屁啊!安生的日子還沒回味就已經結束了。
要跑路嗎?好像還有半個月的工資沒拿,另外,剛買的洗發水隻用十分之一,還有張厚厚的棉被據說是農民嬸嬸手工製造的,絕對溫暖不摻黑心棉。
可可可最重要的是,她之前在海城跑到冰城時,在車上幾乎沒有吃飽過肚子。
一下了車剛住的時候為了省錢也是方便麵過日子。
好不容易熟了,能拿著托盤到廚房蹭點大盤菜,大塊雞的說。
想著,想著,她的手簌簌抖個不停,幹嗎每次都讓她跑路。死張磊,這次就跟你扛上了。
另一邊,張磊躺在酒店套房裏的衝浪浴池在五十多層的高樓上邊衝澡邊欣賞冰城夜景,因為裏麵安了很大的落地窗。
浴池旁邊是一杯白酒,他沒有喝,而是打開窗倒下了樓。
“敬你的,朱芳平!”
“你好今天夜晚,溫度最高零度,最低零下十度。吹偏北風。”
抱著冰糖葫蘆的進門的朱芳平聽著天氣預報奇怪道。“吹偏北風嗎?我怎麼聞得像酒風啊!”
楊茜一聽立馬拿著一瓶白酒過來。“芳平,聞著酒風就想喝酒了吧!”
不喝!
MY拷的,這社會越來越腐化了,一般無事獻殷勤的人都是拿著灌酒的名義給你下迷藥。
楊茜繼續扮真誠。“真的呢!芳姐,我隻是很單純的請你喝酒的。”
“萬一我喝醉了呢!”
“我扶你上床睡覺。”然後順便把她的手指放那借據上一按.......嘿嘿就是大功靠成了。
所以朱芳平堅決不喝。“就算你得逞了。見上我老公一麵又有何用。”
你以為二奶那麼好當啊!
誰說老天不是偏心的,特別是對男人。
一般女人吧長得再鮮花,隻要過了正午都會失去早上的靈翠,縱使還美豔著。
可是男人就不同了。爛的男人像保鮮恒久的水果,瞧得好,但是一口咬下去全是是臭味。
而正點的男人像酒,時間越久越香,越香越吸引人。
“不見麵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可是楊茜一幅積極進取樣。“何況,他真看不上我。但是也會對我留下深刻印象。”
她一邊說一邊收回酒瓶,灌不了酒,還不興晚上等朱芳平睡好覺後再按啊。
朱芳平歎完一口氣開始聖母了。“你啊!都二十八歲........”還幹這種缺德事。
楊茜尖叫。“你別胡說,我才二十二歲。” 身份證可以做證。
“少騙人了,有一天你說夢話都說出來了。”
媽的,真是太沒隱私了。
楊茜吼道“朱芳平,我要和你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