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去隔壁房間的楊茜不久又探出頭來問朱芳平。“你老公有多少身家?”一個擁有將近千萬歡樂女神車的主,絕對牛過不少在福布斯上榜的人,她期待著朱芳平能用一個天文數字把她砸昏。
可是正在梳頭的朱芳平想了想後道“不知道,要不要我幫你去問問?”
怎麼可能??!!楊茜差點尖叫。“連自己老公多少錢都不知道啊。”
不是我的錢,幹嗎打聽這麼多。”打了嗬欠的朱芳平關上燈。
但是不等楊茜問下去,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朱芳平直接下了床後打算直接關上門。
開玩笑,睡著後萬一被楊茜抓住按了手指就不好玩了。
可是不等她關住,老板娘的身子也擠了進來道。“喂!朱芳平!”
“什麼事。”朱芳平又打了個嗬欠。
“你什麼時候走?”
誰要走了。
“你老公都來了還不走啊!”
誰告訴你的。
“我想的。你老公看起來很有錢,你還出來工作幹嗎?”
“你家旅館座落的地皮看起來也很值錢啊!為什麼不賣掉它後在下半生過著舒適的生活呢!”
性質不一樣好不好?“男人養老婆是天經地義。”地是死物,而且是祖傳的。
“現在地產高價,你旅館賣掉也絕對是曆史上的最高點。”況且地下的祖宗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從地下鑽起來教訓人。
現在的朱芳平己是嗬欠連天,但可惜的是對麵是兩個女人VS她一個人,在數量上,她明顯處於下風。
所以她使出了終極武器。“明天的客人會很多的。所以我要早點睡。”
說完後她直接無視兩位臉上還想八卦的女人,直接倒床睡覺。
第二天的客人果然很多-------多了很多臉蛋陌生,但是眼神直接寫著我要找碴的高手,簡稱流氓,別名小混混。
“砰!”的一聲後,朱芳平麵對著一位穿著夾克,頭發黃色波浪形的男青年依舊平靜地道。“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這裏是什麼破旅館??!!”語氣很囂張。
朱芳平理直氣壯地道“所以才歡迎你的入住。”沒錢怎麼裝修這個破旅館。
“他媽的,聽不懂人話嗎?老子剛坐在沙發上馬上就被一隻跳蚤給咬了。你要給老子我賠償精神損失費。”
一陣捶桌子的響聲震得整個旅館搖搖欲墜。
“有跳蚤嗎??!!!!”朱芳平臉色鎮定。“一般要賠償的話,請提供人證物證。請問跳蚤咬了你那塊地方,當時的目擊證人是誰?”
真是太不長眼了,她看起來是一隻很好欺負的菜鳥嗎?
“那麼羅嗦幹嗎?快賠就是了,要不然老子就不客氣了。”小混混轉身麵對著一群要入住的客人吼叫道。“這裏那麼髒你們也敢住啊!”
見過不長眼的,沒見過這麼不長眼的。
所以朱芳平的臉上立時對他寫滿憐憫後道。“可憐的孩子,被一隻跳蚤欺負的神經失常,真是人心脆弱,一代不如一代啊!”
正要揮拳砸向前台的小混混手揮在半空,卻不曉得到底要不要落下去。
可是不等朱芳平把勝利的喜悅地掛在臉上,呯!那隻在半空中的手直接揮去她的臉上。
不要臉,竟敢打女人。居然還是正中鼻子。
所以驚詫的朱芳平捂著鼻子慢慢地倒下。
但是等來的不是老板娘驚呼的報警聲,而是另類的喊聲。“啊!你是誰?”
一陣熟悉的腳步在朱芳平的耳邊響起。
她聽到那個人有俯下身對她冷笑道。“隻有白癡才會被人在大白天的捶倒。”
是啊!不知道能不能趁機隆鼻。正在迷迷糊糊想著的朱芳平感覺到有兩管熱流慢慢地從鼻子流出來後徹底的昏了過去。
抱起朱芳平後的張磊迅速一轉身,一拳揮到了那個小混混的下巴。始料未及的小混混,對身後怒吼了一聲。“兄弟們上。”
上字音未落。一根巨大的棍棒從天而落,砸出了他的眼白,砸出了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