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韓若水在風沙不太能吹到的地方晾衣服,這地方除了風沙大和太幹燥之外,其實還是挺不錯的,不過現在才知道原來在西北地區有一種東西叫豬胰皂,用豬胰髒為原料做的香皂,清潔又護膚,居家必備,更重要的是綠色純天然五汙染。她吃得不多,地窖儲存起來的東西也很多,思量著節儉一點估計撐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下次趕集的時候去換一點雞蛋回來孵小雞,以後再弄回來一些小羊羔,估計生活就改善很多了。
在韓若水還在發呆的時候,突然發現地平線處沙塵滾滾。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韓若水以為大風沙到了,忙不迭收起衣服拿回木盆回窯洞,還順便把吊床油布收起來,免得洗油布麻煩。
韓若水把衣服收回進去之後又開始抱怨大漠的風沙,畢竟在風沙多的地方容易得肺病,下次一定要注意點兒要圍一條圍巾才行。
突然木門“啪啪啪”的有人敲門,這手勁兒都快把木門給拍碎了,韓若水也也沒多想,趕緊開門了,否則門就碎了,要是真碎了,還不是要勞煩鄰居修理,多不好意思。
但一開門就囧了,這人是什麼架勢啊??
全身裹得嚴實,頭上圍著一條黑色圍巾,隻露出一雙豹眼,可以看出高挺的鼻梁,穿著一件薄中衣,外麵套著一件皮衣,下身套著一條騷包緊身包臀皮褲,蹬著一雙中長皮筒靴,靴子厚的都能踢死一頭牛了,最可怕的是,尼瑪背後背著一把衝鋒槍(其實隻是突擊步槍)和斜扣著一排子彈!
因為身影太高大,又是背光站著,門口射進來的陽光都被隔絕在外麵,僅僅透進來一絲餘光,給007鍍上了一層金邊兒。
韓若水大眼瞪小眼,許久才憋出來一句,“誰啊你…”
她是認為這人估計腦子有病,哪有人到別人家裏不是先自報家名的?還兩眼死死盯著自己,臉上長花兒了?下意識摸了摸臉,不會是強奸犯還是什麼罪犯越獄之類的吧?
程霸天看著韓若水,蹙緊眉頭,兩眼迸發氣勢,感覺從上一次就覺得她怪怪的,要放在平時,估計這小騷婦都跟八爪魚一樣攀上來了,怎麼現在就這樣了?還不認識老子了?還有,什麼時候這麼一副癡呆相了?
程霸天直接忽略韓若水,徑自越過韓若水踏進窯洞,喲!這窯洞格局是怎麼了?奇奇怪怪的,算了,怎麼弄都沒他什麼事,老子單純來瀉火,炕暖女人軟就行了。
隨手解下圍巾,露出一張冷硬刀削和常年遊走於風沙中黢黑俊臉,大手一把撈過還處於癡呆相的韓若水,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時,蹭了蹭她的俏臉。哈,行啊~這騷娘們兒是越長越俊了啊,這臉蛋兒滑不溜丟的,就是怎麼開始把發髻弄下來了?一不小心呼吸大了,發絲兒就往鼻孔裏鑽。
韓若水瞪大杏眼,使了吃奶的勁兒推開程霸天,結果沒推開“你幹嘛呢你!!”別看我好欺負啊!?最後一句沒說出來。程霸天挑了挑眉,噙著一抹壞笑,冷哼,“哼,你他娘的裝什麼烈婦呢,就你那身子老子早八百年前就看過了,還是自己求我要的,要不要我告訴你有幾根毛呢?”說著還用留著短絡腮胡須根的下巴狠狠蹭著韓若水細嫩的雪頸,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韓若水感受到那冷硬的須根劃過自己的頸部內側,一股強烈的man氣狠狠地籠罩著自己的每一個毛孔,一道細微的電流竄遍四肢百賅!這可嚇壞韓若水,這具身體太他媽的淫蕩了!一想到“還是自己求我要的”就別扭了傲嬌了,羞的滿臉通紅,雖然不是真正的自己,但心理上還是覺得有點膈應,心理和生理產生了激烈矛盾。
程霸天注意到韓若水細微的顫抖,滿臉春情,嫵媚動人,“嘻嘻~嘴上挺烈女,這身子倒是挺誠實的哈~瞧這都扭啊扭的”手上不自覺撫上彈性十足的雙峰,想起那飽滿多汁的白饃饃,忍不住加大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