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為天下先,就是要“敢”字當頭,貴在一個先字。這個“先”字,有兩層含義:一是要有超前的意識,要有新的發展觀念;二是要走在別人的前麵,謀他人所不曾謀,為他人所不曾為,搶抓機遇。
“地心說”統治世界一千餘年,認為地球居於宇宙的中心,靜止不動,太陽、月球和其他星球都圍繞地球運行。這一唯心主義和形而上學的學說為教會所利用,以維護其反動統治。但是,哥白尼第一個從封建神學中走出來,他認為地球隻是一顆普通的行星,圍繞太陽運動。科學的“日心說”推翻了“地心說”。“日心說”經曆了艱苦的鬥爭後,才為人們所接受。這是天文學上一次偉大的革命,引起了人類宇宙觀的重大革新,沉重地打擊了封建神權統治,正如馬克思所說:“從此自然科學便開始從神學中解放出來,科學的發展從此便大踏步前進”。
人類的曆史,是一個從必然王國向自由王國發展的曆史,這個曆史永遠不會完結。人類應當有所發明,有所創造,有所前進,停止的論點、悲觀的論點、無所作為的論點是錯誤的。真正的創造,發人之所未發,做人之所未做,行人之所未行,這就是“敢為天下先”。
達爾文在西方濃重的神權和唯心論的統治下,在動植物和地質等方麵進行了長期的大量的觀察,創立了生物進化論,並於1859年出版了《物種起源》一書,提出以自然選擇為基礎的進化學說,不僅說明物種是可變的,對生物適應性也作了正確的解釋。進化論的創立,震動了當時的學術界,而達爾文敢為天下第一人的精神,不僅摧毀了各種唯心主義的神造論、目的論和物種不變論,同時也給宗教神權以沉重的打擊。
凡有所發明、有所創造,對人類、對祖國做出貢獻,對曆史的發展起到積極推動作用的人,無不是敢為天下先的人。他們或在傳統的禁錮和世俗的偏見中,思想敏銳,凡事敢問一個“為什麼”,敢於探索和堅持科學的真理;或在曆史的轉折關頭,明大勢,辨方向,以大無畏的勇氣駕馭時代的風帆駛向光明的彼岸;或在不少人滿足於已經取得的成績,安於現狀,不思進取的時候,頂住嫉妒、譏諷、誣陷和各種風言風語,一門心思傾注於為之奮鬥的事業,創造出常人所未有的業績;或在唯心主義、形而上學的重壓下不信邪,堅持實事求是,勇於實踐,善於總結,敢講真話、實話,對曆史負責。他們充滿首創精神和犧牲精神,甚至冒著殺頭的危險。
縱觀中國曆史,神農氏冒生命危險,嚐遍百草,創出古未有之事,使後世子孫享福延壽;蘇軾不拘前人,創立了遒勁的“豪放派”詞風,使宋詞大放異彩;範仲淹有了“先天下之憂而憂”的精神,才有他默默無聞的為國作貢獻,成為後人傳頌的佳話;多少偉人、巨匠的成功源於他們共同的一種精神——敢為天下先。
一般意義上的思想解放,主要是指清除自己思想上舊的習慣勢力的影響,努力按照客觀規律辦事;而敢為天下先則不僅要求做到這一點,還衝破各種傳統的、世俗的壓力,開創別人、前人沒有做過的事業。這顯然比一般意義上的思想解放要求更高,風險更大,對社會對人類也將做出更大的貢獻。可見,敢為天下先是思想解放的一種表現,是思想解放的一種更高的境界。
偉大崇高的目的是敢為天下先者的“魂”與“膽”,是他們成就大業的動力。敢為天下先行為的價值是與目標的偉大崇高成正比的。因此,敢為天下先要有一個偉大崇高的目的。從本質上來說,敢為天下先就是敢於探索客觀規律,敢於按客觀規律辦事,服從服務於真理,造福於社會,造福於人民。敢為天下先不是亂為天下先,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有的人在工作中急功近利,不認真調查研究,輕率決策,大膽“投入”,以至於沒有效益,辦一個企業背一個包袱;有的人為了吸引遊客和投資者,興賭場,建“鬼城”,對黃、賭、毒等醜惡現象視而不見;有的地方以擴大對外交往為名,揮霍公款,大吃大喝……他們確實做了別人“不敢”做的事,但卻不是我們所提倡的敢為天下先,而是亂為天下先。
凡事留有餘地
在通常情況下,留有餘地,就是給事情出現偏差後留有回旋的空間,盡量挽回損失。
俗話說:“利不可賺盡,福不可享盡,勢不可用盡”指的是在做事的時候要給自己留點餘地,不要把事情做絕了,已備不時之需。
有這樣一個寓言故事:一隻狼發現了一個山洞,各種動物皆由此通過,為了捕獲各種動物,狼把這個洞裏除洞口外的所有通道都封死了,卻不料將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成了老虎口中的美食。滅人者終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