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既然……”錦鯉假裝柔柔溫婉一笑,正打算不管淺溪,先應下公主,誰料那公主玉手一揮:“紙筆!”
這皇宮裏果然人才輩出,這不才一會兒,桌子筆墨都已備好。
淺溪笑著上前,揮筆點提行雲流水,才不一會兒就畫完了,畫上正是初次見麵後錦鯉在扶桑城內跳舞賣藝時候的情景。畫裏錦鯉閉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描,勾著三月春花,攀附著紅色的袖在空中漾開,手指作蝶狀在空中翻飛,美不勝收。
原來那時候淺溪也在啊,錦鯉如是想著,看著這畫,感覺那時候的自己那時候還挺美的啊!心裏開始小小得得意起來,這一得意,就容易忘形了。
“你很擅長跳舞啊?”
“恩。”聽翕雪那麼問道,錦鯉很自然得答道,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臉色不太好的翕雪。
“既然這樣,那我們來比一場。”翕雪睜了睜眼,直愣愣看著錦鯉,“如果你輸了,淺溪就要做我的駙馬,而你,永遠不出現在我麵前如何?”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唯獨淺溪顯得最自然,也是,他一向都是如此,真是分不清楚到底是習慣了如此,還是深藏不露。
翕宿走到翕雪麵前,刻意壓低聲音:“小妹你這是做什麼?且不說西奴有那麼多王公貴族才子將軍任憑你選,這淺溪公子已娶正妻,而且他的臉……”
“哥哥我心意已決。”她眼神堅定,望一眼淺溪,繼續說,“我西奴人一向相信天意,而我相信他就是我的天意。”
“如果你不接受,那就算你輸。”
“憑什麼?”錦鯉已被這公主的不講理有些激怒,抿了抿唇,袖中手握緊,沉聲問道。
“憑你腳下這片是西奴的土地,憑我是這兒的公主。”她眼中閃過一束尖利的光,身後幾個侍衛圍上來。
銘鸞看著淺溪,而淺溪卻回他一記眼神,示意他切莫輕舉妄動,沒有辦法,銘鸞也隻有暫時冷眼旁觀。
“比什麼?”
“七日之內,你若能跳出我‘舞劍’五分,便算你贏。”這惜月公主似乎有十足的贏的自信,遞給一旁像是侍人的銘鸞一本舞譜。
“公主你看我這看不見的,可真是說笑了。”現有的條件,不用白不用。
“一月,足矣?”
“我贏了,幫我找兩個人。”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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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各自去到住處的路上,銘鸞幾個快步上前,用腹語對錦鯉道:“錦鯉姑娘你可會跳那個‘舞劍’?”
錦鯉起先耷拉著眼皮,而後頹廢看他一眼,搖搖頭,方才氣勢全無:“不會。”
銘鸞瞪大了眼睛,錦鯉不顧他,又補上一刀:“一點也不會。”
淺溪挑眉,就知道她方才隻是一時逞能,也全不以為然,反而問:“鯉兒,你要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