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攀龍附鳳的拜金女,你想說什麼便說!藏著掖著的,哼,王妃?憑你嗎?姿色……倒是不錯,怪不得能抱的上皇子的大腿。”
尉遲蓮怒到了幾點,鄙夷他的地位,等於觸到他的逆鱗。
而繁盛樹後的赫連月與蕭楊都是大吃一驚。
赫連月沒想到,向來淡然清廉的尉遲蓮,會因為斯葬一兩句話便怒到如此,而且……斯葬話語不離譏諷他的地位,也許……嗬嗬,這個看起來與世無爭的左相,也許隻是裝出來的,他的不臣之心,已經可以嗅到端倪了!以後,一定要多加防範!
而蕭楊震驚過後,便是微笑,焉國賊子頻出,他十分樂得看。
而尉遲蓮突然很曖昧的迫近斯葬:“如果蕭皇子發現他傾心的王妃是殘花敗柳,會怎麼想?”
斯葬一點也不意外他會這麼說,因為尉遲蓮這個人本身心裏就很扭曲,毀滅一個對他譏諷如此的女人,斯葬相信他做的出來!
尉遲蓮捏緊她單薄的雙肩,簡直要捏碎斯葬的骨頭,他緩緩壓低,繼續迫近斯葬,斯葬一個機靈,心裏祈禱蕭楊快快出來阻止,否則……
吻,這個行為斯葬在前世與尉遲蓮做過許多次,每次她都是很甜蜜,而今世,她對他,隻有冷漠!隻有厭惡!隻有恨!如果他真的吻下來,她估計惡心的想把嘴唇割下來!
當斯葬想掏出袖袋裏的刀狠狠向他的手臂刺去,而這時,之前猶如靜止的木頭般無動於衷的蕭楊踱出來,陰沉地一喝:“左相大人,好生有情致,這花好葉好,想做些美事,卻不該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他頓了頓,眼眸幽深如濃濃渲染的墨,無比冰冷:“與我的王妃。”
我呸!你的王妃!?嗬嗬,還沒過門兒呢,我是誰的還未可知呢!
斯葬不屑地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而這話,無疑對尉遲蓮是巨大的衝擊,他幾乎站不穩,一個踉蹌,不可置信的看著蕭楊,而隨後,赫連月也從暗處出來,尉遲蓮更是覺得腿一軟。
斯葬自覺對尉遲蓮退避三舍,冷眼瞧著。
尉遲蓮腦中的混沌頓時一片清明,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斯葬,之後開始試圖向蕭楊解釋:“……蕭殿下,並不如你所見,而是……”他又撇了一眼斯葬,那眼神,是要撕碎斯葬,“這個女人勾引我。”
“勾引你?”蕭楊冷笑一聲,“你不過一介宰相,本皇子可是皇族,本皇子的王妃,她腦子就算是秀逗了,也該明白,她這個根基不穩的王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本皇子廢掉了,那她自然會來——勾引我,拴住我的心。”
斯葬斜了蕭楊一眼,怎麼這麼自傲?祝你哪一天陰溝裏翻船!
尉遲蓮臉色很是難看,真的沒有回轉餘地了嗎?他心裏一陣悔恨,當初就不該來這裏!起碼,也要帶上幾個心腹!他今天這麼反常,一定是中了斯葬這個女人的詭計!
尉遲蓮心裏一口一個女人,全然忘了斯葬要再過一年才十三,今年,不過是十二歲!
赫連月幸災樂禍,卻裝出痛心疾首:“左相啊左相,本皇子雖然風流,卻也隻是搞搞青樓的姑娘們,搞搞小家碧玉,而你——唉,枉我父皇對你一片器重,怎的不好好珍惜?搞上了皇子媳婦兒?”
蕭楊冷冷看了一眼扼腕不已的赫連月,又開始對尉遲蓮澆冷水:“左相看來是很想嚐嚐我這便宜王妃的味道?你若喜歡,光明正大朝本皇子要便是。看你們剛才那番話,卻是你們是舊相好,而本皇子的王妃不稀罕你,然後要送你把紙扇,把你給拋棄了?”
這句話,明裏暗裏損的都是斯葬和尉遲蓮,斯葬卻不在意,反正他一時口快,以後他們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
蕭楊一番話令尉遲蓮的臉蒼白如紙,他的話分明是說:你寶貝的,本皇子一點兒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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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我一定要說一下,蕭楊這麼說,不是討厭斯葬,而是毒舌!對,毒舌!哈哈,今天不知不覺靈感泉湧,竟然一口氣更了四千字!小夥伴兒們快留個言給我打針雞血哇哢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