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殺笑了笑,“現在天衣教隻剩我一人,也對赫政羽沒有什麼用了。他為了防我,居然暗中下了這個毒,不過,還好,怎麼說我也是個副教主,嘿嘿。”
夜殺一個人在那繪聲繪色的表演,好不動情。麝月卻細細的觀察著清墨,見他呼吸平穩,想著楚驚雲的大軍應該差不多要到了,一把將清墨背在身上,“快點帶我出去。”
便繞過夜殺向外走去,夜殺不滿的跟在她的身後,“喂,我說,你怎麼能過了河就拆橋呢?這可是有違江湖道義啊,你看我這一身汗,多辛苦不是,還帶著你上天入地,找到你的情人,還要替你瞞著你的男人……喂,你是不是應該有些獎勵啊?喂喂……”
叫了半天,走在前麵的麝月隻是心急要趕緊去和楚驚雲等人會合,她不親手殺了赫政羽,她就自殺。
聽到後麵粗氣連連的聲音,想必,夜殺之前也是費了不少的內力吧,看樣子,那個毒要用天衣教的獨門內力才能解得了。回頭,衝他甜甜的一笑,“那你空了拜我為師吧,我把我師父教我的,可以都教給你。”
“真的啊?哎呀,我就知道像你這麼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沉魚落雁,偏若驚鴻的美人,肯定不會這麼冷血的。”
哎,無奈的搖了搖頭,男人之中,最雞婆的,可能非他莫屬。
身上一輕,隻見清墨換到了夜殺身上,他笑了笑,“都要成我師父了,這種重活自然不需要你再做了。就由我來效勞吧。”
兩人暗中回到清墨的行宮,麝月細心的照顧,而夜殺重回皇宮做他的皇帝,他的話是這樣說的,這輩子好不容易當次皇帝,當然得好好享受一下才是。
麝月也就隨他去了。
三天之後,清墨蘇醒,在看到麝月的那瞬,猶獲重生。
“清墨,還記得我曾經給你許下的諾言嗎?我說,屬於你的,我都要替你拿回來。”麝月躺在清墨的懷裏,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殺了赫政羽,這個赫國,我就交到你的手中,你就是赫國的新國主。”
清墨俊眉微蹙,盡管仍是有些虛弱,但身子已經並無大礙,“月兒,你不是想要一統天下的嗎?”
月兒突然大笑,“天下仍然要一統,隻要所有的國主都是我的夫君,那麼,這天下不還是我的嗎?”她輕輕扶清墨起身,緩緩地將自己的內力輸入,在諸葛的幫助下,她已經知道怎麼把自己的內力運用自如,可以替清墨調理身子。
一股溫熱源源不絕的流入身子,清墨隻覺得一下子就充滿了力氣。
因為在地底躺了很多天,他的身子酸痛不止,“月兒,我在下麵不知道已經被關了多久了,這麼久不曾進食,怎麼也不見有事?”
“那是當然,如果你餓死了,還要怎麼引爆身體裏的毒來殺你的月兒?”
聽著從門外進來的這個聲音,月兒無奈的轉過頭,“喂,我說,你進來之前不知道要敲門的啊?”
“敲門做什麼?”夜殺真覺得奇怪,一個身子虛弱成那樣的男人與她單獨在一起,還能出什麼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