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就知道,輸給你也不難看。”夜殺的樣子,就像是見到了偶像,很是激動。
“那你現在可以帶我去了吧?”
夜殺一路被麝月罵過來的,還以為他有多了不起,原來像老鼠一樣,會鑽洞,也就是,現代人說的遁地術。她連一點準備也沒有,被他像拖死屍一樣,拖到了地底某外,終於還是見到了清墨。
清墨沉睡著,就像是傳說中的睡王子,叫了半天也叫不醒。回頭,怒瞪著夜殺,“你對清墨做了些什麼?”
“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啊。在你頭頂上方,可是赫國的皇宮,我唯一做的了,就是把他帶到這個地方來。”夜殺一臉的委屈,“哎,不過,他很有可能是中了毒,解藥,應該在花百連那裏。”
“不太可能,赫政羽如果真的要殺清墨,直接殺了便是,他也應該知道,以清墨為人質,最多也隻能威脅得了我,想要對付除雲戰國之外的三國,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你分析得很對,不過呢,你還是有一點說錯了,不是三國,是兩國。現在除了紫金國與藍月國,因為你讓他的計劃打亂之外,冰雪國與雲戰國都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把赫國全都搬去了雲戰國,這裏留下的,不過是個空殼。我也隻不過是過了兩天皇帝的幹癮,就被你發現了。”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對他,始終得留兩分餘地,赫政羽身邊的人,太多深不可測。
夜殺往麝月身邊一傾,“如果人家說對你一見傾心,再見傾情,猶其是你水嫩嫩,嬌滴滴的肌膚,更是讓我徹夜難眠。而且,你不顧危險,勇闖流匪窩把人家救了出來,人家喜歡上你了,該怎麼辦?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啊。”突然,他聲音一正,“這樣吧,你把你那個男人甩了……”
“別忘了,你還縮著陽。”麝月輕笑一聲。
夜殺自然反應,頭往下一看,立刻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般,嘴一撇,坐在一邊。
麝月以手探了探清墨的脈象,倒不太像是中毒,伸手快速的點了幾處穴位,清墨幽幽醒轉。麝月大喜,上前緊緊的把清墨抱在懷裏,“清墨,你差點把我嚇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剛剛醒轉就被麝月緊緊抱住的清墨,差點呼吸不了,夜殺笑了笑,“人家沒被赫政羽殺了,也會被你勒死。”
正在激動中的麝月哪還聽得見夜殺的話,哪知,卻被赫清墨猛地一推,眼瞪若銅鈴,繼而,笑了笑,“月兒,很開心在死之前還能見你最後一麵,你快走,我立刻就會爆炸。”
“什麼?你別亂說話,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麝月臉色瞬間變白,清墨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
清墨伸出手,擋住她前進,“我求求你,快走啊,赫政羽不會相信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包括夜殺在內。我就是他的餌,為的,就是要我和救我的人,同歸於盡。”
“不要,不要,我說過,絕對不會再讓你們當中的任何一人死在我的麵前,再也不會。”麝月怒喊著,眼淚順頰而流。
“沒用的,月兒,赫政羽原來早在很久之前就和天衣教的人有勾結,現在天衣教雖然是被你鏟除了,但是之前一直在暗中替他練毒,為的,就是他將來有一天會平定中原,一統天下。我身體的毒除了赫政羽,沒人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