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戚的琴音,攔住了即將經過朱翠宮門口的一個華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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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怎麼不走了?”
“噓!”
男子駐在窗外許久,未動。
琴聲停了。“太子,你~你怎麼,流淚了?”
“嗬嗬,沒事,有風”
小太監歪著腦袋看著庸懶的垂直落下的花瓣。
“小吹子,我把磨台落在宮裏了,你去取來,我在這等你。”
“哦,好,主子,你要是累了,就坐在那邊的亭子裏等奴才。”
“好了,快去!”
小太監轉身走了,男子一個閃身跳進了珠翠宮內。
透過窗看到房內,一女子癡癡的坐在琴前愣神,那古琴,正是自己尋找多時的母親的最愛。
在太子李治屽小的時候,父親離開了,母親日夜撫琴,就是這把琴,後來母親病世,父親回來了,可母親的琴聲卻再也聽不到了,今日的琴聲簡直像回到了當年在母親身邊一樣。
“誰?竟敢闖入朱翠宮,可知這是公主的寢宮。”
宮女看到有人正探頭探腦向房內看,大聲說道。男子回頭,驚而丫鬟跪地。
“太子千歲!”
“本太子聽說這朱翠宮內新住進個公主,來看看皇妹,認認親。”
說話間以毫不客氣的推門而入。
曼伊收神起身。
男子抬眼處竟是一驚“是你?”
曼伊未語,在腦中過濾這眼前之人是誰,難不成是哪日,黑衣男子,自己所見得人不多,這種樣貌得人若是見過定會記得,沒錯是他。
“感謝公子那日相救。”曼伊微膝行禮。
這丫頭,醉成那樣都記得,早知道就沒必要故弄玄虛了,算了,招了吧。
“姑娘客氣了,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姑娘剛剛所彈之曲,叫?”
“有感而發,公子若是喜歡不防為此曲取個名字。”
男子踱步,轉身而出:“離殤曲”如何?
“好名字,倒是一語道破我現在的心境。”
“姑娘也有離別之苦?”
曼伊點頭單說“苦到嘴頭方無,卻到心底成山。”
是呀,誰能想象,一國太子,未來君王,對母親的思念,更如何能對人倒出。再堅強的人也無法承受感情的創傷。真想和著丫頭痛飲三杯。
“姑娘,是何人?為何在公主寢宮內。”
“公子不是該知道嗎,那日不是到過王府。”
該死,當時隻顧讓六叔保密,以便日後給這丫頭個驚喜了,竟在這會被將一軍。
“你不是公主,公主不會穿這樣隨意。”
曼伊眼神微恙,是呀我不是公主,“我是六王爺的義女。”
“哦~義女,能讓那老家夥喜歡可不容易呀。”太子轉身摸了把古琴,意味深長的說“你喜歡這把琴嗎”
“曼伊點頭。”
“若我說了算,把這琴送你了,你能答應我保管好它嗎。”
曼伊不解,卻著實喜愛眼前這把琴“能!”
“能就好。”
太子欲走,身影要踏出時丟下一句“我不是公子,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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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去哪了,奴才剛去涼亭那沒找到你。”
“風景不錯,四處走走。”剛才那丫頭,不知叫什麼,真是第一次見了叫人喜歡,第二次見了叫人愛上呀,下次見會怎樣呢。
嘴角微揚,不理太監在身後的喋喋不休,大步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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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我的文好冷啊,要被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