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決明好整以暇的說:“如果自己沒有那個實力,就隨便找別人麻煩不知道隱忍,木樁死了也就死了,這種人不值得我們為他去拚命,我們當然不會替他報什麼仇,如果今天木樁可以殺掉以前一直欺負他的人,這需要什麼樣的信心呀?首先就要破除那些人一直留在他內心的陰影,人呀……是慣性動物,一直被欺負,即使實力比對方強了,內心還是會恐懼對方,那就是以前留下的陰影了,可以破除這樣陰影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麼石少,我想問下,如果木樁這次可以破除掉這個陰影的話呢?”很少在酒館說話的祥明宏在角落裏飄出了一句話。
石決明微笑起來,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石決明緩緩開口,目光深邃了起來:“如果可以破除這個陰影,那麼木樁就會脫胎換骨,從此就會成為無懼的勇士,不管什麼困難打擊都別想在給他留下什麼陰影,心結一開,脫胎換骨,絕對沒錯。”
“你這也知道?嗬嗬……那我們怎麼看的出來呢?”上官波世也對這個感興趣,問了起來。
“不用麻煩,如果木樁不死,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石決明說完開始慢慢吃起了已經送來的食物。
一會石決明都快吃完自己的食物了,但剩下一些石決明也不吃了,拿起杯子喝起了果汁。
上官波世饒有興趣的對石決明說:“怎麼?吃不下去了?看看時間怎麼樣也要結束了,還沒回來是不是已經掛掉了?”上官波世才說完,酒館門給人推開,一個人跑到了祥明宏的身邊小聲說了些什麼,然後給祥明宏一揮手又跑了出去。
“祥少,是不是和我說的一樣呀?那什麼木樁已經掛掉了?”上官波世看祥明宏那邊有人送消息就對祥明宏問了起來。
這時酒館大門再次給推開,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已經滿頭大汗了,看到雷利震就準備湊過去,雷利震大聲說:“要是格鬥場的消息就直接說吧。”
那人勻了口氣大聲說:“木樁殺掉一人,現在已經開始第二次格鬥了,還是木樁自己邀鬥的。”
“哈哈哈哈……”石決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囂張!這就是囂張,沒有家族勢力在東城勇士訓練所唯一敢這麼囂張的就隻有石決明一個人,此時石決明就在酒館裏為了木樁囂張的大笑了起來。
“那木樁怎麼殺的人!”雷利震不管石決明的反應,繼續問了起來。
“木樁是用盾,用盾把第一個人活活砸死的!”
“什麼?”
“盾真的也可以殺人?”
“有沒有搞錯?……”
此話一出滿酒館嘩然,這麼精彩的邀鬥竟然因為石決明沒去看,他們都沒跟著去,有些人不禁後悔起來,現在跑過去說不定別人第二場都結束了,酒館一片歎息聲。
“哎……看起來石少是胸有成竹呀,你不是吃不下,你是留著等木樁回來一起吃是吧?”上官波世對著石決明問道,石決明也笑完了,對上官波世回到:“給他留了,看他一個人吃沒意思,就留點和他一起吃呀。”
鄧秋,許純還有伊光聽到這話也停下沒把食物吃完,就喝起果汁酒水的等了起來。
酒館的人都耐心等了起來,都想知道木樁會不會連勝兩場,或者第二場的時候給別人殺掉也說不準。
“哐當“酒館門再次被打開,整個酒館的人幾乎都把眼光對準了進來的人,那名剛進來的人給嚇住了,小心慢慢走進來,隨著他的移動,整個酒館的人都麵無表情的注視著他,他走著走著竟然走不下去了,滿頭大汗表情痛苦,不知所措的麵對整個酒館的注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是我朋友,不是送消息的……”一個人快速站了起來,和別人打著哈哈,快速的把他朋友拉坐了下來。
“切……”
“早說嘛……浪費我表情。”
“我都給搞的激動了……烤……”
酒館噓聲一片。
“哐當“這次酒館門被打開進來的的確是送消息的了,不過酒館裏的人注意歸注意,也沒那麼誇張了。
“木樁勝了,正往酒館趕過來。”那人說完就拿起旁邊一個酒杯喝了起來,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估計跑的很快回來遞消息的。
“烤……還真給個拿盾的連續幹掉兩個……”
“我都快留下陰影了,這還有什麼類型不危險的嗎?”
“石少,不簡單呀……”上官波世對石決明滿懷深意的說了一句,不簡單什麼,各人自有各人的理解。
這次酒館門再被推開,確是滿身是血的木樁走了進來,氣喘籲籲,還拖著一條腿,好像給傷到了,臉頰上也有一道口子,流出的血都凝固了,掛著半邊臉都是紅的,幾乎就是挪到了石決明的麵前,忽然就跪在石決明的跟前,抬頭說:“石少,我把他們全部幹掉了,留的食物還在吧,我沒晚吧。”
“起來,坐下,留的全在這,不算晚,我們都沒吃完呢,一起吃吧。”石決明示意幾個人一起陪木樁吃東西,然後幾個人就一起吃了起來,木樁吃著吃著就哭的淚流滿麵,好像一個委屈的孩子一樣,但同桌的幾個都沒勸他,隻是示意他吃東西喝酒而已。
上官波世叫了人拿水和藥給正在吃東西的木樁清理傷口,至於木樁對著石決明的一跪,是因為腿受傷支持不住,還是木樁就是想對石決明下跪,這個問題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木樁吃了一些食物後就給人把傷口處理好了,那邊聞人貴已經叫人送了酒過來,然後聞人貴就舉著酒杯對木樁說:“幹一杯,這是為了你的勇敢和無畏。”
“幹一杯,為了從此我是一個人。”木樁舉起酒杯響應著,然後看著同桌的幾個同伴。
“為了你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伊光對著木樁說。
“為了你的勝利。”許純說。
“為了你自己“鄧秋說。
“為了我們是同伴。”石決明也舉起了酒杯和木樁碰了起來。
幾人大口喝了起來,酒館也因為這件事情結束恢複了以往的喧囂,各自找著各自的樂趣,各自聊著各自的話題。
上官波世湊到石決明身邊坐了下去,也和石決明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小口問石決明:“石少,想過最終考核後的事情嗎?”
“從第一次知道別人叫我四大少爺之一的石少就開始想了。”石決明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手指在杯沿緩緩滑動著,低聲對上官波世說著。
上官波世“噗嗤“一笑,然後問石決明:“想了些什麼?”
“想著怎麼活下去,從離開東城才算正式開始,不是嗎?”石決明保持著動作和上官波世說著話。
“遇到困難就來找我,我們是朋友,是不是?”
“當然我們是朋友了,就是因為是朋友,所以我有麻煩不會帶給你的,我也希望朋友過的好,不能因為我惹上什麼不該惹的事,那樣不是害朋友嘛。”
“哎……怎麼這麼說呢,朋友就是有困難能幫忙的才是朋友嘛,你既然把我當朋友,我當然會幫助你,記得遇到麻煩可要記得我哦。”
“嗬嗬……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