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的刺劍全部殺傷力集中在了刺劍的尖部,石決明也一直培養許純就是一招,刺!
這裏不得不說明一下了,石決明的武俠情懷,當他自己按著那些武俠小說中描述的鍛煉自己的同時,也一直對拔刀訣十分神往,但是理智告訴他那是神話,但是石決明的好奇或者說是一種持念吧,當許純闖進他的生活後,對他言聽計從的,石決明內心裏有個長著尖尖小角拿著一把魚叉的小人,不停的勸說石決明拿許純試驗一下,再怎麼說也不會是壞事不是嗎?就當鍛煉軀體或者敏捷也好呀,所以石決明就教許純一切為了一刺。
石決明當然不可能把人體結構學給許純教導一遍,雖然當時倆人都是小孩,但是要石決明這個有著成熟思維的小孩麵對赤……裸……的異性小孩也不是那麼容易克服這個心理障礙的,畢竟石決明沒有什麼戀……童……癖之類的嗜好,但是也不能盲目的刺吧,好吧!就給許純幾個致命的部位為目標一直訓練至今,灌輸洗腦一切手段全部用上,要的就是許純柔柔乖乖的站在石決明的身後,眼神不自覺的會往別人喉嚨,眉心,還有身軀體各個可以一刺斃命的那些器官位置瞄,所以許純也有點受不了這種不受控製的眼神,就把注意力放在了石決明的身上不大和別人交流,因為除了石決明,任何人站在許純麵前,許純都會不自覺的開始用眼神去瞄,去尋找破綻,石決明告訴過她,她的機會隻要一刺。
致命的一刺!
和木樁的交流就可以清晰的看出,如果當時許純拿著的是一把刺劍,那麼,木樁的心髒已經有兩個小洞了,當然從第一個小洞出現的那一刻起,木樁就該死的很透徹了。
鄧秋的箭需要的就是準確,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如果說石決明自己再厲害,也有勤奮和天賦的原因,可是能讓身邊的人都厲害,就不止的勤奮和天賦可以解釋的了的,所以鄧秋放下自己的驕傲,向石決明提出請教,事實果然沒有讓鄧秋失望,一下讓鄧秋覺得避免了以後可能出現的困惑和解惑然後是適應的這麼一個過程了,一條清晰的路已經讓石決明給鋪在了她的麵前,鄧秋需要做的隻是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就可以了。
快如迅雷的一箭鄧秋也是可以放出去的,但是和鄧秋掌握的各種射法相比較並不顯得更重要,但是現在鄧秋不得不著重對待這種快箭了,因為快可以使得敵人更加難以提防,也可以減少對同伴的誤傷。
當然別的箭藝也不可能放下不練,不過不是有個著重點的問題嗎。
木樁給幾個人輪流操練起來,就是伊光也拿著長劍沒事對著木樁砍劈了起來,但是木樁心裏有的感受和以前決然不同,很奇怪的是,木樁其實狀況根本就沒改變,或者說更為淒慘了一些,但木樁的熱情卻從沒這麼高漲過,木樁看著這幾個把他當同伴看待的人,相握著手裏嶄新的鋼盾,心裏暗暗叫嚷著:讓訓練打擊來的更猛烈些吧!
“以後我會拿著盾,一直守護你們,誰想傷害你們就必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木樁不會說出來,但是心裏的誓言不知道說了多少遍。
伊光友善的和木樁經常交流,這是木樁以前從沒有過的待遇,終於有人把他當朋友一樣傾訴著,鼓舞著;鄧秋不停的要求木樁去訓練,有時候兩個人都精疲力竭,但就是她可以為了木樁去和別人拿命去拚,拚的結果就是木樁從此不再受欺負了;石決明經常對著木樁捂住臉,拍著自己的額頭,但是木樁知道他是在對自己絞盡腦汁的想辦法,不是嗎?盾擊這個石決明教的技能,鄧秋都說比技能卡還好呢;而許純的眼神一直提醒著木樁,那裏是木樁最需要防護的地方,一直讓木樁提高警惕不敢放鬆。
離勇士訓練所的最終考核就剩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了,石決明內心是很著急的,一旦離開東城的話,那麼自己就隻能依靠自己了,在這裏得罪的人就可能會直接麵對了,離開東城就沒有什麼格鬥場一對一的規則了,有的隻有生或者死。
石決明一直想低調,可是就這樣還是被套了個少爺名頭,石決明內心一直覺得其中很大的可能性就是上官波世故意操作的這件事,因為如果石決明無路可走的情況下,一直力挺石決明的上官波世無疑是最能讓石決明想起來的依靠對象,他也完全有實力來保護住還算弱小的石決明,而這也是石決明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他能被稱為四大少爺之一這件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石決明暗中加緊魔法的練習,但是魔法蓄力這個不容易跨過去的坎一直困擾著石決明,魔法蓄力的過程石決明不知道可以出多少刀了,怪不得可以達到英雄級別的還是武士占著絕大多數,這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
這天,操練了一天的石決明幾個人疲憊的到了酒館準備好好吃上一頓,進入酒館後石決明就看到上官波世在招手,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一直沒多話的木樁今天卻停在了一張桌子的前麵憨憨的開口問道:“看著我這麼凶幹嗎?你有病嗎?”
石決明聽到後回頭看了一眼,繼續走到上官波世旁邊特意留給他們的桌子坐了下來,看著反常的木樁到底怎麼回事。
鄧秋卻說:“那也是以前欺負木樁的家夥,我見過。”石決明釋然,這是木樁私人恩怨了。
被木樁問的那桌幾個人都低著頭不接話,但是看那神情已經是十分憤怒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忍著沒有爆發,忽然其中一人偏頭往石決明這邊望了一眼,隻一眼石決明就明白對付顧忌的是什麼了。
“你們沒病嗎?沒病你們為什麼看我那麼凶呢?”木樁還在繼續問著那幾個人。
石決明開口說:“木樁!我相信你可以解決自己的事情,你可以跟那桌的幾個人說,你木樁的私事我們是不管的,你想邀鬥的話直接開口就是了,別逼人家,去了格鬥場就是生死由天,你死了我們也不會給你報仇的。”
“你石少說的可是真的?”那桌一人聽完石決明的話一下站了起來,回頭惡狠狠的問著石決明。
石決明隨意的說:“你們欺負木樁的時候也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木樁,我相信你,所以你的格鬥我不去看了,我們幾個還要吃東西,給你的那份留這裏,你動作快點。”
木樁嚴肅的對石決明點點頭,看向那個站起來的人,那人邪笑著對木樁說:“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沒人幫你的話,你就是垃圾,有種跟我們去格鬥場。”
木樁不善言語,直接就走了出去,那桌幾個人都快速的跟了出去,石決明他們當真沒有跟出去。
“石少,你就這麼有信心嗎?嗬嗬……我也知道點那個木樁的,是兩麵盾全阻擋型的吧,怎麼殺人呀?”上官波世調侃起了石決明。酒館別的人也都豎著耳朵聽起來,有不知道的通過上官波世的話才了解,原來今天找事的那家夥是個這麼另類的人物呀。
鄧秋難得開口說:“木樁從小就是孤兒,就給他們營地的幾個欺負著,現在木樁去找回來,有什麼錯嗎?再說了誰說盾牌就不能殺人了?”
“盾也能殺人嗎?”上官波世思考了一下也就明白了,重量到了當石頭也是可以砸死人的,不由啞然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