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說得羞紅了臉,踢了我臀部一腳,轉身進了公安局大樓。
占了衛慧的便宜,我心裏老爽了,正要再攔輛出租車回家,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接聽,原來是戴萌的手機。
她說:“江大哥,不好了,帆姐,帆姐她不見了。”
我聽了她這話,一驚,“不見了,不見了是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戴萌可能太緊張,她結結巴巴地說:“是這樣,剛才,我出去打了一壺水,可是一回來就發現她不見了,打手機手機關機,人也沒了影蹤,我問了一下值班的醫生和護士,他們也說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走的。”
“你現在在哪兒呀?”
“我現在還在醫院呢。”
“那這樣,你在醫院呆著別動,看她是不是出去買什麼東西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去別的什麼地方找找看。”
“好的,那我就在醫院等著她,你可要多找幾個地方呀。”
“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在心裏合計:方帆影不在醫院好好養傷,她會去哪兒呢?而且她還沒跟戴萌打招呼,偷偷地離開了,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攔了輛出租車來到五院附近的幾條街道慢慢地尋找著,我寄希望於她是在醫院裏呆得悶了,出來散散心。可是我找了一下午也沒見到她。
晚上八點多,我又累又餓,付給那出租車司機的車錢後,我找一個家小飯店打算添飽肚子再找。
吃完飯,快到九點了,我從小飯館出來,正尋思著到哪裏可以找到方帆影。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衛慧的號碼。
我馬上接聽,還沒等我說話,衛慧在電話裏很急促地說:“江湖,方菲死了,你快過來看看吧。”
“你說什麼?方菲死了,怎麼死的?”
“我哪知道,死在家裏,在望京的一個淮河小區內六單元五樓503號,你快過來看看吧。”
“好,我馬上過去。”
我坐了輛出租車來到淮河小區內六單元五樓503號時,我發現方菲的屍體已經被幾個警察給抬走了,幾個警察在勘驗現場。
衛慧和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官站在一起說著什麼,我從門外可以看見室內被翻得亂七八糟,衣服、物品扔得到處都是。
我想進去看看,兩名站在門口的警察不讓我進去。我叫了衛慧一聲,她向攔著我的警察招了招手,示間讓我進去。
我進去之後,聽見衛慧問那個三十多歲的警官,“死因是什麼?”
“被人用壓迫頸部的手法造成機械性窒息死亡。”警官說話時,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心的,
衛慧見他這樣,就問他,“你怎麼了?”
他說:“有件事很奇怪。”
“什麼事?”
警官伸出兩手,用兩手的拇指掐住食指,“剛才我看了一下,方菲的兩隻手都是呈這種狀態,她這是什麼意思呀?”
衛慧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她。
警官繼續說道:“……從法醫的驗屍報告顯示她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今天晚上六點到七點左右這段時間,從現場的這些痕跡和死者被盜走的一些財物看,好像是可一起暴力入室搶劫殺人案,可是……”
他頓了一下,然後說:“我們從小區的監控視頻,視頻上顯示是在晚上五點二十三分方菲開著車回的家,六點三十八分萬生開著他的車來到這個小區,二十五分鍾後離開。現場門把手上有不是方菲的指紋,房間還有一個大約一米七左右人的鞋印。”
聽說萬生的名字,我心頭微微地一動。
衛慧又問:“除了萬生外其它在視頻上顯示的人都查過了嗎?”
“都排查了,包括方菲本人和萬生在內總共三十五人,從目前排查的結果看其他三十三人可以排除作案的可能。”
“這麼說來,方菲是萬生殺的嘍,可是以他現在的社會地位就算他想殺人也不需要自己動手呀,再說了,難道他不知道小區有監控探頭?”
那名警察看了看衛慧,“從現在我們掌握的證據顯示就是萬生幹的。”
衛慧沉思了一下,說:“我認為萬生不是凶手。”說著她指著現場說:“你看,現場這些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東西看,表麵上看像是陌生人的侵財案件,可是大家注意這幾張從櫃子裏翻出來的衣物的照片,你注意一下這些衣物的口袋口,它們都是平整的,也就是說這個作案並沒有翻這些衣服的口袋,而一般的陌生人侵案犯罪嫌疑人為了找到財物是一定會翻找這些衣物的口袋的,因此可以斷定這是犯罪嫌疑人偽造的一個犯罪現場,偽造成這種陌生人破門而入的樣子。”
那個警察問:“凶手為什麼要這麼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