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慶便看見一隻白膩細長的纖腿從裙底彈了出來,心神一蕩,下處立即強硬了。
段驚天生怕他再對舒秋蘭下手,忙道:“皇上,請容草民如實稟告——”
何文慶詭異地:“說。”
段驚天呻吟著,濃眉緊擰:“那兩個欽犯在此行凶完畢想要潛逃,草民前去阻攔,不想他們狗急跳牆傷了我逃掉了——”
何文慶的眼光落在他捂著的腹部。
那裏血流如注。
何文慶再次詭秘而笑:“難為愛卿了,下去療傷吧。”
舒秋蘭正待攙他,但見何文慶眼睛盯來,慌忙跪好,低下頭去。
何文慶一瞅那邊的小二們,道:“帶你家主人下去。”
小二們忙不迭湧來,攙起段驚天就往後堂去了。
段驚天一步三回頭,忐忑不安。
何文慶瞅著魂不守舍的舒秋蘭,邪魅地:“朕有些疲乏,弄幾個酒菜來陪朕飲幾盅。”
舒秋蘭連連喏應:“草民領旨。”
便有禁衛軍前麵開道,擁護著何文慶上樓去了。
舒秋蘭暗自長鬆口氣,定定神後,倉忙起身去了廚房。
禁衛軍將樓道完全封鎖。
何文慶路過大開的房門前住步,往裏一瞅,想了想,走了進去。
三五個禁衛軍忙進來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將翻倒的桌椅歸置原位。
那位宮女也手腳麻利地鋪著亂糟糟的床榻。
趙華香二人走了數十米,便見壁上有道石門,料知是密室,便決定在此歇息。
子冰找了半天,才看見牆上拇指大的機關,啟動之後,石門徐徐上彈,露出一間漆黑的房間。
子冰先行入內,確定沒有機關暗器,對他道:“進來吧。”
肩上的慕容生越來越沉,壓的他半邊身子又酸又疼,咬牙將之攙進屋裏。
子冰已點燃牆上一盞油燈,屋裏亮了起來。
趙華香看到一張小床,將慕容生擱置上麵,甩著酸麻的手臂,查看他的脈搏,皺眉:“得找些水來給他喝,這小子脫水了。”
子冰四下一瞅,見此地除了一張床,別無它物,憂憂地:“上哪去找水?”
趙華香道:“我去找找看。”便出去了。
子冰近前端詳慕容生,心中一痙。
此刻的慕容生已不成人樣,灰唇皴裂,血跡斑斑,氣若遊絲。
子冰解開他的衣裳,查看身上並無傷痕不由納悶,再往腿部一摸——
“啊——”慕容生昏迷中發出一聲呻吟。
子冰驚駭地發現,他的右腿齊膝蓋處斷裂了,僅僅一點皮連著斷肢,血水與褲子粘連著。
趙華香來到地道口,側耳細聞上麵動靜,聽到亂步聲響,像是很多人走來走去,心下一驚:“莫非是鷹犬們在搜索我們——”
趙華香欲要返回,卻聽上麵一個聲音傳來:“都下去吧。”
這聲音頗是耳熟,趙華香更加驚訝:“何文慶?他怎麼來了?——難道他知道我跟子冰在一起——”
趙華香屏息竊聞,又傳來舒秋蘭的聲音,嚶嚶嗯嗯聲音很低,聽不清說些什麼。
何文慶支開了禁衛軍和宮***邪的眸子緊瞅著舒秋蘭,方才在樓下他的欲火已被她那細長的裸腿點燃,來樓上歇息隻是他的借口,不過是想要借她那銷魂軀體來滅火而已。
舒秋蘭並非榆木腦袋,不識時務,但見何文慶如火如荼的眼神,心知肚明,雖說眼前這個惡魔渾身上下都透著不善之氣,但她也別無選擇,如果用身體可以換的大家相安無事,就當被狼狗咬了一口罷了。
舒秋蘭嫣然一笑,提起酒壺索性坐到他身邊,為他倒酒:“奴婢見到最大的官就是這裏的知縣,不知道今日皇上駕臨,真是受驚若寵,三生有幸,大有怠慢,奴婢在此給皇上賠罪——”
何文慶不錯眼地看著她,問道:“那個醜八怪真是你男人?”
舒秋蘭臉上浮起一絲複雜淺笑:“哎。”
“脫衣服。”何文慶不耐煩地。
舒秋蘭雖想著犧牲一次也無妨,但當真切地聽見他這般直截了當,一下子懵了,不知所措。
何文慶有些火了:“快點!”
舒秋蘭慌忙丟下酒壺,站起身來就要解腰帶,冷不防被他一把摟在懷裏,魔爪就勢由她小腿往上滑來。
趙華香乍聽何文慶這聲暴喝,吃一大驚:“這個王八蛋想做什麼?”
舒秋蘭被電擊中一般,身不由己地嬌吸混亂,胳膊攀上了對方的脖子。
那隻手探往她兩腿之間的隱秘處,逗惹著她情欲,在她忍不住呻吟之際,猛然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