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開始不顧一切的挺動小身體,瘋了般、甚至不惜拽疼自己,被他反扣在頭頂的手腕被拽的發疼,幾乎斷裂。

“嚴翔遠,不要讓我恨你……”

那抵著她的……初初幾乎絕望,她越掙紮,他們的身體益加親密的貼合,摩擦出欲望的火光。

他的眼,深幽的幾乎成了黑色,深沉的琥珀色中透露出詭異的綠光,小小的火焰緩緩的醞釀成大火朝她吞吐著炙熱的火焰,他的堅硬,開始蠢蠢欲動。

野性的欲望,一觸即發——

咬牙切齒的,他憤怒的反問,眼瞳毫不掩飾他痛苦的掙紮,“恨?你有什麼資格恨?商品買賣前,難道不應該先驗貨嗎?費雲揚可以,為什麼我不行?”

“嚴翔遠,這就是你的愛嗎?你不愛我,你根本就見不得被我拒絕,你野蠻,霸道,高傲,自以為是……就因為我拒絕你,你就要強bao我嗎?你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初初放棄了掙紮,冰冷的看他,以著陌生的眼光看他,眼前被欲望主宰的男孩,他暴戾殘酷,用最肮髒的語言傷害她,不是她知道的嚴翔遠,他與夏顥夜一樣,都是推她墜落地獄的混球。

他更加掐住她的下巴,望著被自己咬的紅腫出血的唇瓣,冷笑——

“終於露出你的真麵目了嗎,夏初初?人前是乖順單純的夏家公主,以一副天使麵孔欺騙世人;人後卻是利用美色身體的交際花。強bao,差別隻在於你心甘情願的張開你的腿!如果這次度假村的開發案我力爭到底,你們夏家,憑什麼與我爭?到時候你還不是乖乖的被夏顥夜送到我麵前,兩個選擇,或許,你更喜歡後麵!因為,你天生就是這麼賤的女人!”

他氣的口不擇言,雙目猩紅,用力一甩,雙手襲擊她的胸前,初初抓住他的手,一滴晶瑩的淚忍不住淌下。

嚴翔遠的臉色變的死白,盯著那滴淚,仿佛被震懾,強烈的怒火未能發泄,他的手竟微微顫抖著——

“你總是說,我是天使,嚴翔遠,這是你說的,我從未說我是。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夏初初,從來都不是什麼天使……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就因為我無依無靠,我無能為力反抗就隻能任由你們宰割嗎?就算我沒有爸爸,我也有媽媽疼愛,不是你們恣意踐踏的玩物。”

初初嘶喊,胡亂擺動著唯一自由的手做最後的反抗,心口痛的她隻想此刻死去,但是她的身體被他壓著,她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連死都沒得選擇。

曾經她咬舌過,夏顥夜給她的回報是什麼,他在她的傷口撒鹽,讓她痛的無以承受;她衝動的想要沉入泰晤士河,他將她吊在半空中享受她麵對死亡的恐懼,指著那片溫和的河水說;那裏麵,一定會有特別的禮物等著她;如果她在他麵前自殺,他要割了她的舌嗎?

她已經沒有勇氣自殺,她怕死,她選擇屈辱的活――嚴翔遠,不要再給我的傷口撒鹽,它很痛,會因為你的殘忍而痛苦的掙紮,但是,它不會給我一個解脫。

尖利的指甲劃破了他的臉,嚴翔遠感覺到疼,但是他隻是陰騖的看她哭的傷心絕慟,淩亂的發絲將她精致的小臉覆蓋,她看起來,是這麼可憐荏弱,就像墜入凡間的迷路天使,遭遇壞人的欺負,掙紮無望的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抖落的如同深秋的落葉,她卻無處落根,因為,她到不了天堂,隻能在塵世浮沉。

“告訴我,你不是心甘情願上他的床的?”他沙啞的開口,收回落在她胸口的手,小心翼翼的摟著她,將臉埋入她的發絲中,將她抗拒的身體緊緊的嵌在他的胸口。

嚴翔遠,你就這麼犯賤嗎?再一次的將自尊捧到她的手心讓她踐踏嗎?

但是他放不開,他以為他可以,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再他麵前出現,清冷的、高傲的,卻又美麗可人的與他打招呼,若即若離的挑撥他。

夏初初,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你,一了百了!

初初怔住了,眼淚凝結眉尾,目光緩緩低垂,落在他俊美剛毅的側麵,他一縷褐色的發絲,硬硬的,卻又以他獨特的方式撩撥著她細致的肌膚,那是他獨特的存在,她忽視不了。

嚴翔遠,自願與否,改變不了結局,不要讓我抱著希望,哪怕一丁點都不要給我,我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