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淩麵無表情,原本托著南宮瑾的手忽然鬆開,任他直接摔在擔架上,雖然從南宮瑾的背到擔架隻有一拳的距離,但以南宮瑾現在的傷勢,摔下去仍然不是好受的。
南宮瑾痛的快要背過氣去,卻聽南宮淩說道:“她從來不是你的,你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這句話,有太多的信息,隻是南宮瑾沒來得及多想,就眼前一黑昏過去了。
揮手讓人趕緊把南宮瑾抬走,一想到他要跟自己搶阮煙羅,南宮淩就一眼都不想看見他,同時在心裏盤算著,要怎麼樣才能徹底杜絕他跟阮煙羅繼續見麵,就是一定要見,也要有自己陪在跟前才行。
他不介意時不時的秀秀恩愛,讓南宮瑾徹底斷了對阮煙羅的心。
轉過頭去看阮煙羅,她本來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裳,此時卻早已被血和泥染的汙跡斑斑。
阮煙羅站在那裏搖搖欲墜,受傷、失血、力竭,她也已經撐到極限了,能先把南宮瑾送走,都已經是她超常發揮。
“阿淩,好累。”像是撒嬌一樣說完這句話,阮煙羅身體一軟,往前栽倒。
可是她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她知道南宮淩一定會接住她。果然,一瞬之後,她落入一個熟悉而堅實的懷抱。
安心的感覺像潮水一樣湧上來,阮煙羅眼睛一閉,放任自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阮煙羅已經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這張床不是她自己的,但古樸的雕花木紋和輕軟的碧綃紗無一不突顯著華貴精致,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身體也被清理過,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素馨茉莉香,阮煙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閉上眼睛:這才是人間啊。
與此刻的舒適放鬆比起來,前麵的兩天兩夜,簡直就是煉獄。
“醒了?”
微涼好聽的聲音從床邊響起,阮煙羅眼睛都不想睜,就輕輕地嗯了一聲。
南宮淩掀起碧綃紗,在床頭坐下,低聲說道:“起來吃藥。”
阮煙羅皺起臉,她不怕吃藥,但也不喜歡吃藥。
正要伸手去接,冷不防南宮淩已經將藥倒入自己口中,然後托著她的頭,密密實實地吻下來。
“嗯……”阮煙羅沒有防備,被苦澀的藥汁灌了滿口,每一個味蕾都是苦的,不得不仰起頭,被動的往下吞咽。
南宮淩用舌頭引導著藥汁,等把最後一滴都哺給阮煙羅,便舌尖一轉,吸吮著阮煙羅的香嫩小舌,直吻到阮煙羅的舌頭都麻了,他才放開,然而一轉眼,又是一口苦澀的藥汁灌進來。
阮煙羅哭的心都有了,這根本不是在喝藥,而是在受罪好不好?她寧可自己一口灌下去。
可是她也知道,這是南宮淩不安的表現,自己先後被熊襲擊,被圍殺,掉下山崖,又差點死在狼口,這些事情,一定嚇到南宮淩了。
這個男人不善表達,所以隻好用這些極富占有性動作,來告訴他自己,她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