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驚慌失措的說:“不是,我沒有殺白夫人!”
“現在嫌疑最大的你,要麼你說真話,要麼你自願接受死刑!”
“我這次說的是真話,匕首的確是我在前院裏撿到的,當時已經聽到白夫人被刺殺了,我想,凶手一定是用這匕首行刺的,所以,我立刻把匕首交給了白金先生。白金先生要我證實行凶者就是白天,我隻好答應了。”
張律師盯著白金說:“先生,你為什麼要誣陷白天先生?”
“ 我為什麼要誣陷他?”
“因為你想奪他在白家的勢力。”
“那不會過你的猜測罷了,作為律師,你不要憑空說這種廢話!”白金冷漠的說,他可不是一個輕易便能嚇倒的人。
石律師站起來說:“我們是一個法治社會,自然了,懷疑的話是不能作為證據的。”
“但白夫人的死,明顯是被人謀殺的,凶手一定要找出來!”
“凶手會出來的,我也相信會有這一天。”
律師之間都有些默契的,他們各自為當事脫罪,但雙方勢釣力敵,想贏對又談何容易?一個弄不好,糊裏糊塗的丟了性命也是常見。因為大家插手的是白幫,如果是尋常人還罷了。
不過,白夫人的死必須要找到一個凶手才能了事。兩位律師的目光一致盯著阿寶,現在最好的結果是阿寶殺白夫人的。
“阿寶,白夫人的死與你脫不了關係!”石律師歎了口氣說。
阿寶見他也針對自己,不禁嚇了一跳,猛地搖著頭說:“我真的沒有殺白夫人!”
張律師冷笑著說:“你故意說謊,真的是白金先生的意思?現在白金先生正在現場,我想再親自聽他說一說。”
白金得到石律師的暗示,也知道了他們的意思,心想:現在想扳倒白天恐怕還沒有那麼容易,與其鬧得兩敗俱傷,還不如先找個替死鬼了事再說!
於是,白金說:“那不是我的意思,當時我是聽他懷疑白天謀殺夫人,這才順水推舟而已。”
“先生,你怎麼能說話?”阿寶大驚。
“原來不是白金指使你幹的!”張律師猛地揮了揮手,表示了極其憤怒的說,“那就阿寶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話騙人!目的顯而易見,他想為自己脫罪罷了。”
“法官大人,我也認同張律師的話。”石律師說。
“難得兩位律師有共同的語言,以我多年來判案的經驗,這個阿寶的確嫌疑最大,看他此刻慌張的表情就已經明白了。別的嫌疑人多麼鎮定,你們看白天和白金並沒有絲毫懼怕之色。”
“法官大人,白夫人真的不是我殺害的!”阿寶大叫起來。
“肅靜!”
“法官大人——”
“我叫你肅靜!”
“阿寶,現在沒有人會幫你了,你還是盡快認罪吧。”張律師冷冷地說。
“白夫人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要認罪?”
“當真難纏!”
在兩位律師夾攻下,阿寶越來越不安,他說話更加慌張了。在一連串的假設之下,在場的所有人都認同了兩位律師的觀點,隻差阿寶自己最後的承認罷了。
案情又拖到下一天。
次日,得出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結果:喊昨晚,阿寶在牢房裏畏罪自殺了!
於是,法官大人便宣判白夫人之死一案就此結束,白天和白金等人都被釋放了。
走出法庭的時候,白天盯著白金說:“你幹的事,我會記著的!”
“哦?希望你不要再有把柄落在我手裏,別人怕你白天,我白金卻不怕!”
“好,好得很啊!”
“這次算你好運,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好運陪著你?”
“一定有,因為我會給自己製造運氣!”
“可憐的白夫人,居然死得不明不白!哈哈哈!”
“就當是阿寶殺她吧,就算我以後知道是你幹的,我也不會告你,因為用法律對付你實在太可笑了!”
“那你想如何對付我?”
“我要你在白幫裏永無翻身的日子。”
“那就試試吧,看你有什麼手段!”
兩人針鋒相對,各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