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終於有了結果(1 / 2)

白伊看了白金一眼,說:“你的證據呢?”

“你父親厲害,我還是低詁了他!”

“我現在隻問你證據。”

“被他派人偷走了。”

“偷走了?你說話別沒遮攔的,誰知道是不是你胡說?”白伊不禁有些惱火了,她雖然知道父親暗中也許幹了一些不見得光的事,但那隻是她的猜測。

白幫那麼大,難免會有些亂的,她可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敢私造軍火,況且軍火是什麼東西?怎能說造就造的,要是這樣,世上那些槍支不是半點也不值錢了?她現在已經懷疑白金是某殺她母親的凶手了,所以,說話也沒有留半點情麵。

“這事我不會就此算數的!”白金也火了。

“白金,我告訴你,如果你是某殺我母親的凶手,我不會放過你的!”

“侄女啊,你好大的口氣!”

“你等著瞧!”白伊丟下這句話,和葉彩雲回家去了。

第二天又開庭審理案件。

這回律師隻盯著白金了,冷冷的問:“白金先生,你昨天胡說我當事人白天私造軍火,可是照你的意思去查,卻一點也看不到你說的所謂軍火!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沒想到他有這招,算我倒黴!”白金看著白天,咬咬牙說。

“白天先生沒有私造軍火,這件事可以澄清了。但是你那天晚上突然出現在白天先生家裏,而白夫人恰好在那個遇刺身亡,你和件事脫不了關係!”

“我和嫂子一向沒有仇,她不是我殺的。”

“那天晚上,你突然出現在白天先生的家裏,而白天先生和白小姐都不知道,顯然是你偷偷地潛入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說過,我是為了暗查他私造軍火的事。”

“那不過是你的借口罷了。”

“我會找出證據的。”

“對不起,你已經成了殺人嫌疑犯,你將會被扣留在派出所裏。”

“我要找我的律師。”白金怒氣衝衝的說。

“那好。法官大人,我已經沒有話問了。”

法官大人說:“既然白金也是疑犯,立刻扣押,明天繼續審理。”

律師走近白天身邊,低聲說:“事情還沒有了結。”

“繼續努力吧。”白天歎了口氣。

律師點點頭,然後慢慢地離開了法庭。

當晚,白伊正坐在廳裏的時候,有名手下給了她一個快遞,想不到是周佐寄來的,居然是一本親筆所寫的日記,她隨便翻了一頁,看到的全是周佐對她的思念。白伊合上筆記,沒有再看下去,現在她家正發生困難,她不想在這時再被周佐纏著。

她想:我和周佐還有可能嗎?聽說他連兒子也生了。

她搖搖頭,感到更加失落了。

次日,又在公堂上。 白天的律師姓張,而白金的律師姓石,兩人都各為其主,想方設想要取勝。

首先是石律師發話說:“列位看官,從這件事上怎麼能證明我當事人白金就是凶手?視頻裏隻是看到他在前院走過,並沒有視頻看到他殺人。也就是說,白金先生隻是來尋常來的罷了,他和白天先生是堂兄弟,兄弟之間竄門在世上難道有什麼不妥之處?”

張律師站起來說:“兄弟之誼的確令人無可否認,但那晚恰好白夫人被人刺殺,而白金先生正好也在那個出現在白家,和這件事脫不了關係。”

“真是笑話!據我所知,白天家上上下下大概有100人,你為什麼不懷疑其他人?卻來懷疑白金先生?”

“這件事的確證據不足,也隻是懷疑而已。”

“對於懷疑,白天先生比白金先生嫌疑更大,起碼,凶器上是他的指紋!”石律師冷笑著說。

“這件事我在法庭上已經論證過了,這指紋並不代表白天先生是凶手。”

“不代表他凶手,那如何代表我當事人是凶手?”

“我需要繼續審問阿寶。”張律師說,“阿寶明明顯說了謊,他開始說過,在大廳門前遠遠地看到白天先生丟下行凶的匕首,但在視頻裏看到的卻是白金先生,而且沒有看到白金先生丟下什麼東西。阿寶,你為什麼編出一番假話來作證?你知道作假證所麵臨的後果嗎?”

阿寶低著頭說:“那匕首的確是我在白家的前院裏撿到的。”

“有沒有看到是白天先生丟下匕首的?”

“沒有。”

“各位陪審員,請記錄阿寶說謊的過程。”張律師又說,“阿寶,先前為什麼要說謊?”

“我跟了白金先生,自然要為他說話。”

“沒有那麼簡單,那匕首其實一直放在大廳裏的台麵上,是白天喜歡用來削水果用的,他的女兒和婢女們都可以作證。你自然也知道得清清楚楚,匕首上隻有白天一個人的指紋,因為其他人削水果隻用水果刀。那晚,是你用紙巾包著匕首潛入了幾位夫人打牌的房間,因為你一直在白家裏,所以從哪裏進去也清楚明白。白夫人是不是你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