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香兒捂著胸口,劉雨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剛才自己好像撞到了一團棉花上,原來是人家胸口啊,就是不知道這衣服裏的那兩個鴿子蛋被撞疼了沒有。想到這,兩隻眼睛盯著香兒那微微隆起的胸部。
香兒發現他的目光有些灼熱,連忙把胳膊橫道胸前,提著菜籃子往屋裏跑了。
劉雨的目光隨著香兒移動,心裏想:“完蛋了,她肯定把自己當成色/狼了,我真的就是想了一下,什麼都沒有幹呐。”
“你怎麼回事?在屋裏弄哭李雲秀,現在又嚇的小丫鬟落荒而逃,我真不知道你現在到底想幹什麼?”李雲生知道劉雨沒有惡意,可就是看不慣他這種作風。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冤枉啊。”劉雨很無奈。
香兒跑到屋裏,心裏砰砰亂跳。李雲秀看她這般模樣,連忙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那你了?”
“沒、沒有。”香兒喘氣道,抬頭看看李雲秀的雙眼微紅,腮邊還掛著淚珠,忙問道:“小姐,怎麼哭了?”
李雲秀用袖子擦擦臉上殘留的淚水道:“沒事,隻是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情,不礙的。把菜籃子給我,我去做飯。”
“小姐。”香兒沒有把菜籃子給她,而是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情了,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愛他,怕自己的母親怕成那樣,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要是我……。”
“要是你能怎麼樣?”李雲秀截住她的話道:“現在大宋是以仁孝治國,他不聽母親的話就是忤逆,他剛剛做官沒幾年,我不想毀了他的仕途。”
這句話香兒不知道聽了多少遍,小姐口口聲聲都是為了那個男人的前途,可是那個男人明明知道她在這裏,也不敢來看看。
“小姐。”香兒勸道:“他對你薄情寡義到這種程度,你還想著他的仕途,你……,算了,說多了又該說我囉嗦了。不說了,我去做飯。”
香兒去廚房做飯了,李雲秀坐到桌子前,把胳膊放到桌上,單手敷麵陷入了沉思。
…………
“小雨,你告訴我,剛才在屋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的嘴上怎麼會有血?”
兩人從繡坊出來,李雲生一直想知道劉雨和李雲秀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惹了什麼麻煩,他劉雨現在可是自己重點培養的搖錢樹,他要是有什麼麻煩,自己這錢不白花了嗎。
劉雨也被了問煩了,索性就告訴了他:“我進去繡坊後,看見她在繡東西,我就好奇的過去看看,我這一看,哎呀不得了啊,那是繡的真好,忍不住就讚歎了一句。誰知道把人給嚇著了,她一不小心就刺破了手指頭還流了血。男人嘛,看見血就容易上頭,我那會兒隻想把她的血吸幹淨,千萬不要留下什麼病根才好。”
“刺破手指頭會留下病根,誰說的?”
“你還聽不聽了,不聽我不說了。”
“聽聽聽,你說你說。”
“我說哪兒了?哦,我想起來了,看見她的手指流血了,我就想把她手指頭上的血吸幹淨,我抓著她的手剛碰到嘴唇,他就給了我一巴掌,可能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我看她打了我之後的樣子,像是知道誤會了,剛想跟我說話,你就進來了,事情就是這樣。”
劉雨把話說完,李雲生撚著胡子仔細想想,他怕劉雨騙他,想想他說這話裏麵有沒有什麼漏洞,突然,他想到一個,忙問道:“那她為什麼會哭呢?”
“她哭是因為你。”
“因為我?我又沒招惹她。怎麼會因為我呢。”李雲生搖搖頭不信是自己弄哭了李雲秀。
劉雨沒好氣的道:“你想想,你剛才說人家什麼?年紀輕輕,柔柔弱弱,手把勁兒那麼大,你把人家當什麼?女漢子麼?”
“女漢子?女漢子是什麼?”
他當然聽不出來女漢子是什麼,劉雨也懶得跟他解釋。
走過十字大街,劉雨說道:“李員外,那個等他們把東西做好以後,你通知我一下,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這段時間盡量別來找我,我要排新戲了,你也知道,這新戲最怕的就是打擾,所以這外麵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戲台上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怎麼樣?”
“好。”李雲生點了點頭道:“那新戲得排多長時間?”
“嗯……。”劉雨想了想說:“你這樣,東西什麼時候做好了,你什麼時候來找我。”
李雲生問道:“那你剛才去找繡坊為了什麼事情?”
劉雨心想,這人還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