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83安然(2 / 2)

安然放下手中的藥膏就要離開,可我想盡快一刀兩斷便一個勁兒的拿話往他心窩子上捅:你是不會再娶,可你會在床上抱著別的女子嘴裏不停地喊著我蘇煜的名字!

煜······

安然,我們那裏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兩個人的人生觀不同,即使走在一起了也得分開。這句話放到我身上是這樣解釋的,我即便愛你,但還是會選擇一個人高傲的活著,因為我蘇煜是一個敢選就敢麵對的人。

安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躲過他的視線揮一揮折扇對他說:安然,你不欠我什麼,從這個世界的人生觀來講,是我欠你的。所以跟孫家小姐好好過日子去吧,別錯過了一個又一個。

我說這話的時候真想踹自己兩腳,我自己想要卻不能要的人,怎麼能那麼慷慨的把他拱手給別人?我自認自己不是那樣大氣的人,可這話既然說出口了,我又不能當著安然的麵兒說:我又後悔了,你就當做什麼都沒聽到吧!這tmd跟見了安然抱著別的女人喊我的名字,然後再告訴自己啥都沒看見有啥區別。想到安然在你儂我儂的時候抱著別的女人滾床單,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裏碎碎念著:混蛋安然,趕緊走,趕緊走!半天,人沒念走倒給念回來了。回來了也沒啥,問題是安然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想占了我的身子。我討厭這樣的安然,也早知道安然實際上隻披著羊皮的狼,可要真是這個時候身子被他占了去,還不如當時安然坦坦蕩蕩的說要跟我行夫妻之禮時被占去的好!安然揪著我的衣裳就胡亂扒,我打打不過,又不能像在青樓似的踹人命根子,所以隻好拚命的動,拚命的喊救命喊疼。我身上本就有傷,這一動就更加的疼了,安然沒管我疼不疼接著扒我的衣裳。我這可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嗎?幹嘛沒事往死了刺激他還找這麼個幽靜的地方住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我一會兒咬人一會兒打人還不時飆出幾句髒話,安然全然不在乎!我幾乎就這麼認命了,隻聽窗戶一響,安然整個身子壓到我身上,我以前都不曉得安然居然有這麼重!

安然,安然?你什麼人?你要對安然做什麼?

那黑衣人一副不曉得自己做了什麼的樣子,看看安然再看看自己的手掌,待他再看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吃力的扶著安然躺好,我知道安然是丞相之子,自然少不了是別人的眼中釘,我雖然不願跟安然在一起,可不代表我會丟下安然獨自逃生,總歸來說,我眷戀安然對我的好,眷戀安然這個人,誰讓他張那麼帥呢!

你,你是女子!?

我看一眼自己的裝束,這衣服已經被安然扯的門戶大開,上半截就隻剩了那個粉粉的肚兜在空氣裏招搖的宣誓著自己的存在。我用力扯了扯被安然壓在身下的外袍套在身上裝作淡定的回答:是又怎樣?怎麼,認識我?是衝著我來的?說吧,想要什麼?

他······

他不行,你可以帶我走,也可以殺了我,但他得留著。這個男人對不起我,卻又戀我戀的要死,他得留著守著那份悲痛活下去。說吧?想把我怎樣?

帶走!

那就走吧!

我穿好衣服走在前頭,那黑衣人卻不來追我,倒是把目光全放在了安然身上,於是我好心折回來走到他跟前想提醒他再不走我就跑了。又是一個沒來得及,他一把刀匕首架在我脖子上沒個輕重就割出了血,疼得我敢怒又不敢言。他看我不動,竟放心的把刀子收回了刀鞘,那速度,太有殺手水準了。

你曉得,要真把那床上的色鬼怎麼著了,幾乎整個朝廷都得跟你作對嗎?

誇張了,他又不是天子,頂多是個才子。

是不是,他要是天子,怎麼可能深更半夜跑到這裏來找女人。我們走吧!

我不敢再去靠近這黑衣人,他也不靠近我,我走在前麵,在他出來之後膽戰心驚的問了句可否順手把門關上?想不到遇到的是個雅殺手,還真給關了。我又壯著膽子再問了句:去哪?誰承想那人回我一句:我怎麼知道?我滿頭黑線,又大著膽子問了句:要是連您都不知道,在下可否回家?那賊人半天之後給了我兩個字:回吧!之後“噌”的一下不見了人影,這賊人,感情是殺人跑錯地方了吧!

我驚魂未定的腳下一軟,嚶嚶的開始哭泣,這倒是什麼事情呀!都怪安然,都是安然的錯,死安然、臭安然、混蛋安然。這賊人肯定跟他有關係,肯定是他招來的。摸摸脖子上的血,還在流,我就趕緊站起來像個軟腳蝦似的想趕回去包紮,我可不想就這麼死掉。走了兩步,那黑衣人就跟個鬼魂似的又出現在我麵前,我一著急就大呼安然的名字。

安然已經暈了!這個,給你。

黑乎乎的人影手上多出條白色的綢緞和小瓶,甚是讓人不敢伸手去接,我不接他也不急著遞給我,兩個人就這麼僵著。半晌過後,那賊人開口說了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