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地去看了身旁的她幾次,她閉上眼睛在休息。我發現她似乎有了一些變化,似乎比以前多了一種叫做風情的東西。

城市的女人妄想用容貌來鎮壓男人,卻發現還不如風情更為實用,於是大家學會了搔首弄姿,醜女人們除了學會膽子大,領口低之外,卻沒有學會那個叫優雅的東西。而優雅卻往往會扣住了風情。

車窗沒完全關緊,透進的風把她的長發吹向肩後,隨著車子的音樂在黑夜裏變得傷感而哀怨,她卻變得更風情了。

很快地我們到達了省城,很快進入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我從房間裏麵的小冰箱裏拿出飲料,正要遞給她,而她的眼神火辣辣地盯著我,“我可以抱抱你嗎?”她說出來的話並不隱藏矯情與緊張的成分,而是一種需求,急切的。

這句話讓我的心狂跳不已,臉色緋紅,拿在手上的飲料還沒有機會放在茶幾上,我本能展開臂膀,她已經貼在我的胸膛……

她並沒有睡著,而是第來問我:“你最後的時候,為什麼不叫?”

或許因為她的叫疑惑我的不叫。也許在以前我都是要叫的,隻不過是我自己記不得了。

“因為我不是小狗,我不會叫。”我笑著回答。

她即刻舉起拳頭揮舞著砸向我,“你才是小狗呢!”然後換成一幅欣賞的表情,躺在我的胸前,“親愛的,你的身體真棒,我很久沒有享受到了。”這時,她並不想用她的嘴唇表示由衷的感謝,而是起身去衝刷她的身體。

我很想問她,問她最近和她的男人關係怎麼樣了,但是卻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問題有些卑鄙,而我唯一能夠安慰自己的理由也就隻有一個:幸好她男人和我僅僅隻是認識。

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和我一樣,在完成了這樣的事情後頓時就覺得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麼意思了。更何況我們今天進行了兩次。

而此時,我被饑餓所籠罩,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了想和她一起去吃飯的心情。我的心情已經全部消耗在她的身體裏麵了。

所以,她出來後我就即刻對她說道:“我想馬上回家去。”

她在看著我笑,“不一起去吃飯?”

我搖頭,“你也早些回家吧。每次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開始總是控製不住自己,事情完了後又總是會內疚。”

她頓時不語。

我也開始後悔:怎麼還是把這樣的話講出來了?我說道:“相如,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話。不過我真的沒有別的什麼意思,而且這確實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我很矛盾。”

她歎息,“我知道。”

隨後我們就回家了,是她把我送到了我的家門口。她對我搬家的事情當然很詫異,我告訴了她原因後她點頭道:“其實當官也不好,顧忌太多。”

她開車離開了,車尾冒出一股淡淡的青煙。

而我不知道的是,這天卻是我們最後在一起的日子。

楊曙光出事情了,寧相如因此接受了調查。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這次見麵一周之後。

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是林育緊急召見了我後我才得知了情況。當我聽到這件事情後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頓時僵硬在了那裏,而且腦子裏麵在那一霎那就變成了一片空白。一種可怕的、不好的預感頓時彌漫向了我的全身。

寧相如和我的關係太不一般了,而且我也明白林育這樣緊急召見我的原因。

還有就是楊曙光。

其它的事情倒也罷了,木嬌的事情……這才是我最致命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