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就失聲地叫了起來,“不會吧?”

我可以想象出她的這種震驚,“我不可能在這樣的事情上開玩笑的。是吧?而且我還發現她的精神上真的有些不大正常,或許這是一種分裂性人格的表現,也就是說,她在白天和晚上根本就是兩個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夠來和我們一起喝酒,然後把她帶回去。當然,你必須加裝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從明天開始盡量每次你晚上你有應酬活動的時候都帶上她,以免她今後再去那樣的地方。因為她剛才告訴了我說,她晚上沒有事情幹所以才去了那樣的地方的。”

“也許她是為了錢吧?”幾秒鍾之後她問道。

我說:“不完全是。我已經問過她了,我覺得很可能還是心理或者精神上的問題。”

她頓時就不再和我說笑了,“那,這件事情最好得告訴吳教授,不然的話萬一出事情了誰負責啊?”

我說:“有些事情我現在不方便給你講,因為我是借口上廁所才給你打的這個電話。相如,反正我覺得她的問題不是那麼單一的原因,所以我希望你最好是來一趟。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我是和楊曙光一起去的那家歌城,但是到現在為止董潔都沒有因為楊曙光看到了她在那裏上班而有任何的緊張,也就是說,在她現有的意識中根本就沒有害怕楊曙光認出她來,或許是晚上在歌城時候的她根本就已經不是正常的她自己了。”

她即刻就說道:“這怎麼可能?你不是把她叫出來了嗎?難道她也不認識你了?難道你是花錢把她帶出來的?像帶小姐出台那樣?”

我苦笑著說:“相如,對於一個精神上有問題的人來講,這樣的事情完全有可能的。當然,我和楊曙光是不一樣的,其中的原因你應該清楚。”

她再一次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啊……她是不是害了花癡?”

我依然苦笑著說:“也許吧。”

她即刻就說道:“如果真的是花癡的話,那你就和她睡一覺就是了。舉手這是治療花癡最好的辦法。”

我哭笑不得,同時也覺得她的這個主意太過匪夷所思,“相如,你別開這樣的玩笑了。”

她說:“真的。其實你應該試試。”

我頓時就生氣了,“相如,別開玩笑,真的!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開玩笑呢?”

她卻說道:“我沒有開玩笑啊?要不這樣好了,幹脆直接把她送到精神病醫院去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急忙地道:“不可以!那樣會毀了她的。萬一要不是那樣的問題呢?畢竟我不是那方麵的專家啊。”

她說:“問題是,既然你已經覺得是了,如果繼續把她放在我公司裏麵的話會很危險的。”

我想了想後說道:“這樣吧,你現在馬上過來,今天晚上先把她送回去。然後明天我去找一位這方麵的專家,當然不能告訴董潔這位專家的身份,先讓這位專家和她聊聊,等大致的診斷結果出來後再說,即使那時候再告訴吳亞茹也來得及啊。你覺得可以嗎?”

她說:“好吧。”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那你趕快過來啊。對了,最好是你在十分鍾後給我打個電話,就在你出發之前。免得她懷疑是我給你打過電話。現在我不想對她產生任何的刺激。”

她說:“好吧。對了,你怎麼知道我需要十分鍾後才可以出門啊?”

我笑道:“你們女人每次出門前不都這樣嗎?總是需要花時間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才可以的。”

她也笑,“討厭!”

隨即我把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