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地笑,隨即開車帶著她們倆去到我的那處別墅。
“哇!真漂亮!居然還是獨棟的。馮院長,你當時買成多少錢?”站在別墅前麵,戴倩驚歎著問我道。
我搖頭淡淡地道:“兩三百萬吧。我是沒錢的,當時不是有個好嶽父嗎?”
我不想說出是林育和洪雅當初替我買的這地方這件事情,但是卻不想給她和那位臨時工自己太有錢的印象,所以才編造了這個說辭。
戴倩也知道忌諱,所以就沒有再問了,隻是接下來說了一句,“現在這別墅價值起碼八百萬。”
這下輪到我驚訝了,“這麼值錢?”
她點頭,“嗯。還會漲的。城市中心區域的別墅是稀有資源,你想想,如果把這塊地皮修成高樓的話可以賣多少錢?這其中的道理也就不言自明了。馮院長,你可是睡在金屋裏麵的啊,就缺佳人了。”
我苦笑著說:“你這小丫頭,別胡說。”
現在我想的倒不是我這房子值多少錢的事情,而是我即刻就想到了洪雅:她的投資眼光可真不錯。不,準確地講應該是林育的投資眼光很厲害。而且我也可以相信,這裏的那家大型超市的增值空間或許更大。所以,對於有些人來講賺錢並不是什麼難事,因為他們在投資眼光上麵有著先知先覺的能力。
其實,多年後不少人提出讓官員公示其財產的呼聲一直讓政府難以實施的原因也在於此。在官員裏麵固然有不少的人是通過受賄或者其它方式的利用職權獲取財富的,但是也有不少官員的財產是來源於投資。官員所站的層麵和高度不一樣,他們對一個地區的經濟發展更敏感,所以他們的投資眼光不但準而且往往還比較狠。
我確實很久沒有來這裏了,別墅裏麵確實也很髒。雖然粗略地看上去倒也還覺得過得去,但是如果用手去抹一下那些家具的表麵的話,肯定手上都會有一層灰的。
戴倩果然就用手去摸了一下茶幾的表麵,隨即來對我笑道:“真的好髒。你這裏裝修得不錯,幹嘛不來住啊?”
我說:“我一個人住這裏,太大了。”
她看了我一眼,“馮院長,其實你很不幸。唉!”
很明顯,她把我準備搬到這裏來住的原因認為是我不想住在原來的地方睹物思人。她很聰明,但是卻永遠想不到我搬家最真實的原因。
我也不可能告訴她。不過我現在很放心了,因為今天晚上我就會有一個幹幹淨淨的家了。
戴倩和那位臨時女工開始做清潔,而就在這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童謠打來的,“馮笑,有上官琴的消息了。”
我心裏猛地一震,“被抓住了?”
她說:“我在你們醫院旁邊的茶樓裏麵。你來吧。我是擔心你繼續害怕,所以才急於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你。”
隨即,她掛斷了電話。我忽然才發現自己的腦子裏麵一片空白,沒有欣喜,擔心卻占了主要。
一會兒後我才清醒了過來,急忙拿出五百塊錢去遞給戴倩,“你幫我處理一下這裏。我有急事請要去辦。謝謝你了!”
她還沒說什麼,我就慌慌張張地跑了。
在那家茶樓裏麵找到了童謠。因為是中午,茶樓裏麵人很少。童謠坐在茶樓最後方處一盆長得非常茂盛的綠色植物的旁邊。她的麵前有一杯菊花茶。透明的茶杯裏麵菊花已經泡開,水呈淡黃色,菊花展現出它原有自然的狀態,很是漂亮。
我去到她對麵坐下,服務員過來後我隨便要了一杯綠茶。隨即就迫不及待地去問童謠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看著我,“馮笑,你千萬不要激動啊。我知道你心裏對她很愧疚的。”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更加著急,而且也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你快說啊。她現在究竟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