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狼狽了些,但並不醜,相反,此人身形修長五官俊朗,白白淨淨的很斯文,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倒是有些令女子臉紅心跳的資本。
最關鍵的是,此人的容貌,竟是與君汐勳有三分相似!
這下子,原本有五分信的人估計此時也該有個七八分懷疑了。
瞧見那男子,魏氏的眼底不覺閃過一抹得意的笑,果然是連老天也在幫她嗎?竟然意外讓她發現了這麼一個好貨色。
放下茶杯,魏氏麵容肅穆,一派主母架勢好不威風,“堂下的,叫什麼名字?”
“小人……小人名喚薛仁良。”
“薛仁良,你可認得這位姑娘?”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正是一臉淡漠的莫凝萱,隻見那男子隻不過看了她一眼就移開了視線,連連搖頭說不認識,但那眼中的一閃而過的綿綿情意和慌亂卻被在場所有人看在了眼裏。
“你可看仔細了?當真不認識?”
魏氏眸光微寒,但莫凝萱卻看出了她深藏在眼底的笑意,心裏隱隱摸出了些門道。
薛仁良哆嗦了兩下,卻還是死咬著牙,“小人……小人身份卑微,怎會認識相府大小姐……”
“哦?既然不認識,又怎會知道她的身份?”
“這……”
還沒等他來得及“辯解”,隻見魏氏一個眼色使過去,那張嬤嬤便拿出了一方手帕及一支累絲點翠銜珠彩鳳雙飛金簪恭敬的遞到魏氏的手上。
一瞧見那支金簪,莫凝萱的臉色便瞬間陰沉了,看來她的院子裏還有蛀蟲啊,藏得可真夠深的!
“那你可識得這兩件東西?別說你也不認識,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從你身上搜出來的。”
“這……這……”
“若我不曾記錯的話,這支金簪應該是萱兒你娘的遺物吧?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這支簪子,從小珍藏到大,先前還曾作為定情信物送予過洵王殿下,後來退婚之時洵王殿下又還了回來。可是如此?”
這簪子的確是“莫凝萱”生母的遺物之一,也是直到如今唯一被她保存下來的東西,所以更是格外珍惜,而之前君汐勳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這簪子還給她的,不少人都看到了,她賴不掉,隻能點頭承認。
見她承認,魏氏也不再說什麼,而是放下那簪子又拿起了那方雪白的絲帕,莫凝萱隱約瞧見那上麵似乎有些字,不用看她也能猜到,應當是所謂的情詩了。
果然。
“不寫情詞不寫詩,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拿了顛倒看,橫也絲來豎也絲,這般心事有誰知。”
“倒是個玲瓏心思的。”魏氏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抬頭看向莫凝萱,“這金簪是你的,字跡也是你的,你可還有何話好說?”
莫凝萱剛想說話,卻見那薛仁良一臉驚慌的哭喊了起來,“夫人饒命啊,是小人的錯,一切都是小人的錯,是小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跟萱兒無關,夫人要打要罰就衝小人一個人來,放過萱兒吧!”
得,這下子直接把罪名給她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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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老媽從國外回來了,隻有十天左右的假期,打算多花點時間陪老媽出去玩玩,所以更新可能會有點不穩定,還請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