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們所有的老鷹傾巢而出,我們分成4支小分隊,進入叢林,向雷區進發。
我們得到的資料很少,隻知道要在17個小時內從一批雇傭兵的手裏搶回一個箱子,對方人數,裝備什麼都不清楚。如果在17個小時內我們沒有完成任務,我軍將用轟炸機將該區域進行毀滅式的轟炸,毀滅這裏的一切生命。
我們追蹤著敵人的蹤跡,一路上被對方設置了很多的陷阱,還沒有見到對方的影子,我方已經損失了一個小分隊了。
這一次的任務使我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直到追進了雷區,才摸清楚敵方的兵力,裝備等情況,而此時我們連三個完整的小分隊都沒有了,隊長不得不將我們重新組隊,我很江明還有另外兩名隊員負責保護接收情報員,說道這裏,木輝又停頓了一下,他望了一眼小小又接著說,她是一名女兵,隻有她才知道我們要搶回的箱子裏的東西是什麼,也隻有她才能知道我們搶回的東西是真還是假的,她是從別的部隊抽調過來配合這次行動。
進入雷區後,我們舉步艱難,而對方在雷區來去自如,顯然他們早就對該片區域進行過偵查了,而對方的武器比我們要精良很多,他們可以打到我們,而我們的武器射程根本就傷害不了他們。
於是我們隻得用合圍的戰術把他們趕入雷區深處,我們報著誓死的決心與敵人廝殺,到最後時,我們連10人都不到了,那片雷區的雷陣複雜而詭異,還有強磁幹擾,進入到中心地帶,我們便與總部失去了聯係。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消失,再有4個小時不能搶回箱子,他們就要逃出去了,隊長命令我和江明退出雷區,與總部聯係,要求派出轟炸機對該片區域進行地毯式轟炸,即使與敵人同歸於盡,也不能讓他們逃走。
我跟江明背著通訊機立刻往雷區外走,當時我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跑出去,反正就是跑一段路就用無線電向總部發電報。我和江明就一直這樣的跑著,直到聽到我軍的導彈在我們的身邊響起,伴隨著爆炸聲,我們躺在草叢裏靜靜的等待死亡……。
直到一顆顆的炮彈落到我們的身邊。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一個月的事情了,我們鷹頭大隊除了我,江明和另外一名戰友活了下來,全部犧牲了,而我們都受了很嚴重的重傷,山鷹大隊也因為我們沒能完成任務,就此解散了,而我在醫院養了快半年的時間才好起來,複原後我便退伍回家了。
木輝講完已經滿臉是淚,也許他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暢快的哭泣過,不用將自己偽裝起來,想哭就哭,想軟弱就軟弱。想怎樣就怎樣。不用去管堅強,男人或者什麼的。
小小聽的全身顫抖著,她看著無助的木輝,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麵前,蹲下身子,將他抱在自己的懷裏,像一位母親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樣,此刻她的心裏不止是愛那樣簡單了,她緊緊的抱著木輝的頭,用一種極度的母性給予他安慰,她可曾想到,對於他,死亡竟然是一種解脫,她也不曾想過,或者對於他來說又意味著什麼,他們這樣的人,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才合適呢,是鐵血,剛強,還是可憐悲傷呢,她不敢再往下想了,渾身顫抖著,好像剛剛經曆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她連聽都覺得害怕,她隻得跟他緊緊的擁抱著,將他的安慰和害怕彼此感受一點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