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沒這麼笨了。
之後我們來到了愈國國都均合城,尋找不修。
不殺將不修約了出來,在均合城的舊懷客棧見麵。
我坐在上房裏的一張凳子上,悠閑地喝著茶。我還特意穿上了第一天來到這裏時穿的現代的大衣,
綠格子,很暖和。
不殺站在一旁,好象很有精神。
一番等待以後,有人推開了房間的門:紫發,好象是個十六歲的男子,細眉,鼻梁很高,下嘴唇處
有一條刀疤,身高一米六一左右。這不就是與我發色相同的那個夜七年麼,我一直很期待著與他見麵,沒
想到幫忙我們的人,正好就是他。我很真誠地笑了笑,他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似乎在懷疑我是否在假笑
。
而那個就不修的家夥就站在門外。
夜七年的腰上別著一把劍,而我緊握著木棍,隨時準備迎接我們之間的一戰,即使我毫無勝算。
他很不客氣地坐到我對麵:“我的頭發是因為藥效才變紫的,你也是吧。”
陳述性的口氣,對於這種判斷,他深信不疑。
染了發的我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啊……額……啊。啊!是啊……”
他“哦”了一聲,並不打算再討論這個問題。“不修的事情的確是我安排的,關於[易]和、[煙]的
事我已經了解了,是嚴爵告訴我的。因為不滿廳格把我們當做人體武器,所以我才這麼做,隻是單純地想
做而已。約在這裏,是不想被廳格發現,會被他殺掉的吧。”
語氣很平常,就象在說別人的事,這讓我有一點不舒服。
我裝著恍然大悟的樣子:“這樣啊,那你何必又要告訴我這些呢?不怕害了夜和嚴爵嗎?”
他的表情變得很不高興:“別這麼說,你什麼都知道,說謊的表情,我最熟悉。夜的主人隻有一個
,就是嚴爵。廳格隻是血的人,夜和血隻有一丁點連帶關係,我不服的隻有廳格,他想把夜也歸之旗下,
我決不允許。你們殺跟夜幹係不好,但互相之間不可以拚命,要和平相處。有了你們殺和千的影響,廳格
就不敢越規,我們彼此利用,彼此收利。廳格知道你們很強,也清楚自己不能統領夜,隻能輔助,如果夜
、千、殺聯合起來,或者夜被殺解決了,他就什麼都沒有了,看他如何狂妄下去。”
夜七年的說法有道理,又覺得牽強,但他的想法我是可以理解的。
我回應著他:“恩,說得不錯,那麼你下一步要怎麼做?”
他遲疑了一會兒,然後說:“這我還不清楚,總之夜很快就會出動,就象殺一樣,收錢,殺人。也
許,我們以後還會合作也不一定——殺。千藥。”
我低下頭:“我的名字可是隻有自己人才知道的,原來你們夜也不是吃素的。”
他:“是啊,如果沒有沒有調查清楚,我又怎麼會貿然前來。如果沒有人壓住廳格,他絕不會滿足
於現狀,所以我給了你這些信息,你也要幫我做一件事。”
我:“如果我辦得到的話……也許以後我們還會合作的。”
他:“要你做的就是……我是到這裏來辦事的,不能被發現,所以要馬上離開,希望你是個守信的
人。”
我認真的說:“當然,這個很簡單,交給我好了。”
他:“嗯。”
這場談話比較輕鬆地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