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樣也太不舒服了吧。”顧長風看她的樣子笑了起來。
你要是事先打過招呼說來這種地方我也不會穿裙子了。夏悠然不理他看向外麵。一陣風過竹子被吹的搖曳起來,還有牽牛花。果然所謂的野趣就是最自然的形態了。也不知道顧長風對那位女中說了什麼她過來請夏悠然跟她一起出去。等到了僻靜的房間她取出一套衣裳說是顧長風要求她換上。夏悠然來不及提出異疑她已經展開衣服露出笑容等著夏悠然換上的樣子。夏悠然沒說什麼在對方的幫助下將衣裳換好。
顧長風看看她的新裝扮似乎覺得很有趣。
“為什麼要換衣裳?”
“如果是和服那你還是得正襟危坐不如這樣的褲絝來的自在。”
“是要我也像你那樣坐嗎?”夏悠然盤腿坐下來。
“那個鈴鐺能暴露你的行蹤呢。”
夏悠然瞧著腳踝褲結上的鈴鐺。
“女中說你穿這個很漂亮。”
八成是把我當成你的什麼重要人物這麼說博你高興罷了。夏悠然看他那清朗的笑容不禁低下頭。“請問你今天究竟要跟我說什麼呢?”
“那麼,你還沒有考慮好要不要離開衛錦嵐家嗎?”他很直接的問。
受不了的曖昧
夏悠然深吸一口氣緩緩答道,“恐怕暫時無法離開。”
“我們公司想要推出一個全新的節目,是關於美食類的。”顧長風簡短的說。
“現在這樣的節目很多啊。”
“的確,所以為了更有吸引力我們決定實行比賽。獎勵是很豐厚的,另外還可以跟隨國內頂級酒店的三位大廚學習一年的時間。”
夏悠然略微有些茫然的看著他,“這跟我有關係嗎?”
“我希望你能參加。”
“你要我去比賽?”她驚訝的瞪起眼睛,“這不可能,我隻會做點家常小菜而已。”
“這次的比賽專業廚師是沒有報名資格的,要的就是那些做家常菜的主婦來。”
最討厭比賽了,夏悠然一遇到這樣的時刻就會非常緊張。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得。
“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でした。私が遅れてきた。”門外有人說話。
“どうぞお入りください”顧長風整理下衣服坐直身體,夏悠然也重新跪坐下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拉開門先鞠躬然後起身進來再將門關好。
“好久不見了。”他坐到桌子旁邊笑容可掬的對顧長風說。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夏悠然小姐。這是料亭老板的兒子田中幸吉先生。”
男人側過身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夏小姐這樣的打扮簡直像個巫女呢,真是太端莊漂亮啦。我是田中幸吉請多關照。”
夏悠然也微微頷首回了禮,“今後也請您多多關照。”
“顧先生可是我們這裏最重要的客人哦。”
“是你最重要的客人之一吧。”顧長風很隨意的笑著,那樣子似乎真的與田中幸吉是極其要好的朋友一般,將平時那種冷峻與嚴酷都拋到了一邊。
“我前段時間回國了一趟帶回些好酒這就為二位呈上。”他拍了拍巴掌門立即就打開。剛才的那位女中躬身將一隻托盤推進來之後小心的關上門。
夏悠然沒有空腹喝酒的習慣但也不好推脫端起杯子勉強喝了一口。
“看你眉頭皺成那樣。”顧長風看著她的樣子不覺淺淺一笑讓夏悠然又有點恍惚。
“嗬嗬,有些辛辣夏小姐估計不是太習慣吧。”
“很清冽但是口感更像我們這邊的白酒啊。”
“夏小姐真是抓住了這酒的精髓呢。”
“不過仔細品鑒之後還是能透出點柔和的感覺。”
“真不愧是品酒的高手啊,之所以清冽是因為釀造的水,之所以柔和是因為釀造的人。”
“噢?很有講究吧。”
“水是使用宮水,這樣的水能使酵母發揮最大作用,而釀造則全部由女性來完成。這也是她多年的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