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梳妝打扮後,阿晚被抬出了房,來到了一處曼妙升歌的花廳。
錯落的座前滿是人,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阿晚的身上。
“各位爺久等了,這位就是我們女兒齋的花魁晚姑娘,哪位爺要是有意垂愛,就請加價,一次一百兩。”
阿晚被死死摁在椅上,身旁的老鴇還好死不死的跳開她胸前衣帶,任由外衫滑落到腰際。
裸露的肩忍受著寒意,傷處赫然腫成了一片。
“三百兩!”
“四百兩!”
“七百兩!”
隨著叫價愈發高起來,老鴇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瞥了眼阿晚,竟動手一把扯掉了內衫,單露出內頭單薄的肚兜來。
台下一片嘩然,叫價聲又赫然加了許多。
“一千兩!”
“一千六百兩!”
“兩千兩!”
一個肚滿腸肥的看官醉醺醺的走上了台,手裏拽著一堆珍珠瑪瑙,惹得旁邊的姑娘們一股腦湧上前,一口一個老爺。
“兩千兩本大爺……買你……一夜……”
打著酒嗝,他提起阿晚的下頜,酒氣熏得原本就昏昏沉沉的阿晚愈發迷糊了。
“張老板真是爽快人,各位爺可還有出更高價買我們晚姑娘的?”
台下靜了許多,看官們都摟著姑娘肆無忌憚的笑著,沒人再欲加價。
“花媽媽怎麼也沒等本王就開始叫價了。”
悠悠然一句話,眾人竟紛紛起身站到了一邊,原本喧鬧的花廳一下靜了許多。
來者是個頭戴白玉籠冠、身穿錦衣寬袖的年輕男子,嘴角掛著笑,劍眉亮眼顯得格外有精神。
“喲,什麼風把小王爺給吹來了,可真是讓女兒齋蓬蓽生輝了。”
老鴇急忙迎了上去,一臉討好的模樣。
“您也別管是什麼風,讓本王先瞧瞧你們的花魁。”
那小王爺一腳踹開了醉倒在地的看官,手攬過阿晚的腰湊近瞧上了。
“嘖嘖,花媽媽的眼光倒是差了許多啊,這姑娘可比不上前些日子剛被王員外收房的曼妙姑娘。”
小王爺搖著頭歎聲道,手卻不見他撒開。
老鴇低著頭沒敢回話,臉上的笑意愈發尷尬起來。
“不過……”小王爺捏著阿晚的臉,清朗一笑道,”本王就喜歡這個。”
老鴇不禁鬆了口氣,急忙道,”小王爺要是喜歡就盡管帶回府裏。”
小王爺一把橫抱起阿晚,丟下幾張銀票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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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還真是一副慘樣,這肩骨要再不接好可真要廢了。”
一處華麗過了頭的房內,小王爺瞧著阿晚受傷的肩,憐惜的嚷著。
他扯下一塊布讓阿晚咬著,下一刻便使勁擺正了她的肩骨。
阿晚已經連喊疼的力氣也沒了,渾身軟得像塊泥。
“還別說,真是一身的細皮嫩肉,要讓那醉鬼占去了還真可惜了。”
小王爺湊近嗅了嗅,手在她身上遊走著,卻見阿晚一臉緋紅,雙眼迷離若水。
似乎是興致上來了,他挑開阿晚脖子後頭的細繩,在她耳邊輕言道,”莫怕,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