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兩個人正說著話的時候,遠處的乾陽宗山門卻是一陣搖晃,隨後隻聽“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山門便化為一堆廢礫和殘屑。“不好,宗門出事了!”無殃一驚,隨即凝重地說道。陳帆也是一驚,卻絲毫不顯慌亂,此時的陳帆絲毫不見剛才的輕浮,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沉穩的氣質,眼中透著絲絲精光,陳帆對無殃說道:“竟然有人敢公然毀壞乾陽宗的山門,看來來的人不是有很強的實力,就一定有超過乾陽宗的勢力!走,我們從小路回去,那條小路沒幾個人知道!”一番條理清晰的推斷讓無殃驚訝一下,也對,一個未來的乾陽宗宗主又豈會是那麼簡單!言罷,兩人當即施展出輕功身法,隻是幾個呼吸之間,便疾馳下山,穿過山間的樹林不見了身影。
此時,乾陽宗大殿之中正對峙這兩撥人,一方正是以乾陽老祖為首的一幹乾陽宗弟子,而另一方卻是穿著各種宗派服飾的人。乾陽老祖此時一臉寒氣密布,冷冷道:“方極軒!你們想幹什麼,毀我山門,滅我乾陽宗?”雖然是疑問的話,此刻在乾陽老祖的口中說出來,卻透著一股殺意。
“哈哈!老祖真是說笑了,乾陽宗的山門建的倒是好地方,誰會知道每天被人踐踏的地麵之下,居然會是一個大型的赤炎晶礦!”一個飄逸淡然的青年開口道,他身著一襲藍色的衣衫,上麵繡著一隻奇異的獸型圖案。“哼!我們乾陽宗山門建在哪兒和你馭天門有什麼關係,用你來評價!”乾陽老祖身邊一個滿臉桀驁的中年開口譏諷道。馭天門的門主方極軒聞言眼中異光一閃,凝視著那開口的桀驁中年人,陰沉道:“區區歸元境,也敢放肆!我來替老祖管教一下吧!”話音剛落,便見桀驁中年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七竅竟緩緩流出血。“你敢!!!”乾陽老祖怒喝一聲,一股強橫的神念逆卷向方極軒,方極軒臉色一驚,沒想到乾陽老祖不救那中年,反而來攻擊自己。他連忙收回那一縷隱晦的神念,迎麵撞上乾陽老祖的攻擊。一股股神念相撞形成的波紋肉眼幾乎可見。“砰!”的一聲爆音落下,兩人都悶哼一聲,竟是勢均力敵!
“該死的,這老家夥居然快進入通神境了!若不是我強行收複那一隻凶獸失敗,害得我神念受損,又豈會......”方極軒暗恨到。另一邊的乾陽老祖也是心驚不已,方極軒倉促和他神念一戰,而且乾陽老祖感覺到方極軒的神念缺失了一些,似乎因為什麼受損,可即便如此,竟然還是與他拚了個平分秋色,頓時令乾陽老祖忌憚不已。
“老祖!”方極軒平複心緒,淡淡道:“赤炎晶這種珍稀的寶物,而且還是一條礦脈,吃獨食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方極軒身後的眾多宗派掌門看到那一場神念對決,都對乾陽老祖十分忌憚,不過有馭天門的門主方極軒當領頭羊,他們也樂得跟隨,順便再分些好處。於是便紛紛開口道:“是啊是啊,乾陽老祖!”“就是啊,赤炎晶礦不是你們乾陽宗可以獨占的!”“你們乾陽宗可不是我們的對手!”“對啊,不要因為這而引來殺身之禍!”
乾陽老祖並不回話,隻是冷冷地看著這些小人的嘴臉,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後殿之中,已經回到宗門的無殃和陳帆二人聽到大殿的爭吵,心中俱是憤怒不已。無論是對陳帆,或是對八歲時就被帶來這裏的無殃來說,他們從小就是在這裏長大的,乾陽宗就像,不,乾陽宗就是他們的家。稍顯冷靜的無殃正想和陳帆說些什麼,忽然一瞥,看道陳帆的師尊也就是乾陽宗宗主向他們走來。無殃扯了扯陳帆,示意他乾陽宗宗主來了。兩個人施了一禮後,陳帆驚訝中略帶怒氣的疑惑道:“師尊,您不在大殿上,怎麼來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