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吆喝了,兄弟們,推薦票,收藏啊~小弟急需啊~
----------------------------------------------
“太子殿下,請留步!”來人竟是戶部右侍郎文勳。
一番交談之後,趙頊才得知,這文勳是替自己分憂來了,原來英宗名義上讓趙頊督辦賑災,但作為太子沒有皇帝的準許不得私自出京,那麼這押運錢糧的事兒自然隻能假手他人,而文勳便是主動要求攬下這事來了。
趙頊心道真是想要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一個是心懷天下的太子,一個是在戶部被曾布壓得鬱鬱不得誌的後起之秀,兩人一拍即合,趙頊當即便答應他親自奏稟皇帝,一定將這個差事委任與他。
與文勳分別之後,趙頊換上便服,便直奔民信局,去那兒一是為了找米芾談心,二是為了向那位有救命之恩的趙子凡表示謝意,要說這救命之恩早就該親自登門拜訪,但由於趙頊的身份特殊,也不是每時每刻想出宮就能出宮的,於是便拖了幾日。
到了民信局米芾和趙子凡果然都在,趙子凡知道太子不願暴露身份,便也隨著米芾稱他為王公子,三人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雖然趙頊是太子,但身處這種毫無拘束不講究規矩禮儀的環境中,三人很快便熟絡了起來。
說起在民信局遇刺一事,趙頊仍感到心有餘悸,但言辭之中更多的卻是憤怒,他根本無法接受在看起來升平安樂的大宋,繁華如煙的東京,老趙家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蟊賊膽敢公然行刺當今太子,盡管他自我安慰的認為,那些人沒有識別出自己的身份,也許隻是見自己穿著華貴,才動了劫財的心思。
可是地震當日,別人或許聽不到許掌櫃發起最後一擊前說的那句話,可是趙子凡就在他身旁卻聽的一清二楚,許掌櫃的原話是:就算我們殺不了,也自有老天來收拾你!趙子凡將這句話告訴了趙頊,讓他明白這些人顯然不僅僅是為了劫財那麼簡單。
趙頊仍是不敢相信,因為殺一個太子與殺一個平民所代表的意義完全不同,如果說隻是劫財殺人,那麼僅僅是普通的殺人事件而已,而如果說他們是有目的得刺殺太子,那麼牽涉的就太廣了,你可以將他理解為藩王蓄意謀反,可以理解為有人想要奪太子位,可以理解為民間有組織的刺殺,而這一切的目標直指趙家的江山,而現在趙家的天下雖然穩固,但英宗的身體卻走到了窮途末路,誰都知道他撐不了大半年的時間!
“不,當今聖上治理天下時日雖短,但兢兢業業,依祖法置度,無為而治,四年間顯有戰亂,民間安頓,百姓富足,有誰會放著大好的日子不過,跑來刺殺我!?何況他們如何得知我的身份?”趙子凡的推測讓趙頊驚得差點將麵前的茶水打翻。
“王公子,據小米跟我說,你最近經常來民信局找他?”趙子凡道。
“沒錯,最近我父皇,哦我父親身體欠佳,我心情抑鬱,便經常找他來談心!”趙頊又道:“那又如何,僅憑這個難道就能斷定我的身份?每次我來這裏都是微服出訪,隻帶幾個貼身侍衛在暗中保護!誰能看出來?”
“王公子,你是未穿宮服,但你穿的如此光鮮華貴走在這大街上,恐怕也是極引人注目的,最重要的是你忘記換了腰帶再出門!“趙子凡指指趙頊腰間那條蟠龍附鳳的玉帶道。
趙頊呆呆望著自己腰間,的確平日裏他用慣了以此帶束腰,一身行頭哪裏都會換,但惟獨這條腰帶卻是萬年不變的。
“就算是我的胞弟他們也是著金帶而已,如此說來,這玉帶倒的確暴露了我的身份!但事情怎會這麼巧,一般人若是不仔細近看,誰會留意到我的腰間?!按你這麼說這幫亡命之徒不是早有預謀?”趙頊道。
“光一根玉帶或許他們還不敢確定你的身份,但你方才也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經常來這兒找小米聊天,定是有人先觀察到了這玉帶,又暗中查看了你的行蹤,發現你從宮中出來,才真正確定了你的身份!”其實趙子凡心裏很清池這個人一定就是王誌倫,他不僅是白蓮社的人,而且經常以乞丐或者算命先生等身份在這兒出沒。
趙子凡不知道的是,白蓮社的常見清就連米芾乃是當今太子的奶兄弟都打聽的一清二楚,而且趙頊也曾經常出入米府,對於趙頊的太子身份他們是有十二分的把握的,不然怎會在東京這個禁軍雲集,守衛森嚴的地方出手刺殺趙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