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愛28(3 / 3)

二天後,上海的另一個外資企業便約我去公司麵試。這一家外資企業是做移動電話的,在世界上鼎鼎大名的牌子。而麵試的人員問了我很多問題,這兒不詳細列舉。反正,三月底,我就又進到了一家嶄新的企業,變成了市場銷售部的一個。讓我有點得意,竟又有點擔憂,因為我知道,以前學的東西已經無論用了,又要從開始學起來了。

少年得誌的人難免有點輕狂,自滿和自大,我竟也不能出乎意料。可是,和現在碰到的那些同僚比較,我發現我差得是否這麼一丁半點。原來的企業什麼也是老老實實和條理清晰,但凡依照上頭的囑咐去做便夠了,隻不過是一個操作人員。可在嶄新的企業竟要充分表現單人全部的才能,在這兒,光靠勤奮拚命是完全不夠的,目光、經曆、能力、膽量,少一不行。我的新同僚們一個個的學位都要比我高,不管知識實際經曆都比我要豐富得要多,假如不是因為我在外國企業還接受了人力資源部的那個工作有點經曆,肯定被他們給甩開。我隻會看著他們,隨著他們讀書。很忙,很累,有點緊張,有點激動,竟充斥了活力。

跟歡姐變成了好朋友,從她那兒也學到了很多東西,適才知道這個老姐原來都是在外資企業工作的,況且是屬於領導群體的高級人才員工,一年工資有好幾十來萬的高級人物,忍不住嚇了好一大跳,原本想請她去吃一頓好的感謝她的,也就打消了心思。內心盡管奇怪,像她這種的人物原本該寸土寸金沒有空耗費在了網絡這種虛無不著邊的東西上的,竟因為是彼此的私人事務而不敢問她。事實上我感覺,確實到達了她這個地位,該得相信的人便少了。社會上公平的交手是不敢保證,而要想駕馭住下屬在企業站穩腳,用作一個女生,當然要拿出威嚴冷冰冰麵孔估計便更加難有人願意靠近她了。把這話去告訴了她,彼此安靜了好一會兒,竟然大表願意,說是說到她心眼裏去了,接著便問我能不能見個麵啊,也是為我找著了新差事而慶賀。我認為了一下,答應了。

見麵的時候我很是吃了一大驚。一直不相信網絡裏有美人,因為美人都很忙,忙著約會,或者忙著去應付無數的愛慕者,絕對是沒有空在網絡上麵耗費的,況且在我的估計中,像歡姐這種睿智機靈知道這麼多的女生至少也得在三十來歲才有足夠的社會經曆了,可是看到的竟是一個快三十歲的端莊有教養女人,不算是絕色,可是有一種能吸引它人的神奇魅力。我下意識笑著然後搖了搖腦袋,適才想到事實上在外資企業中很少有醜女和醜男存在的,原因無它,外資企業留心形像問題。彼此見到我也這樣年輕,一樣是吃了一大驚,兩人對視而笑,很輕鬆地準備聊天起來。

隻好承認,歡姐是我碰到的最機靈的女生,就算是慕容紫鳶也比不過她,眼界很開闊回應敏捷且想法獨特。跟她說話很輕鬆,可同時也很累。我說三分她便能知道我的意思,她說的話我竟朝朝要打算一下才知道是什麼意思。在她麵前,我頗有些自覺不如,竟又激發起了我的永不服輸之心。

在工作經曆人事應付上麵我是遠比不過她的,隻得將話題朝我善於的文學啦曆史啦政治批評之類上扯。歡姐不用多長時間便覺察到了我的想法,像看著少不懂事的小弟在那兒瞎顯擺一樣看著我,嘴邊拿著幾分容忍的微笑,看得我很是有點膽顫。跟她聊起現在的官場,然後我笑著說現在做官的比不上以前賺錢了,漢朝時五百多人養活一個官,後來到了清朝初年是兩百多個人養活一個做官的,就算是民國都是四五十個人養一個當官,現在竟變為了十多人養活一個官,這樣推算看來,是否做官的愈來愈不賺錢?

這個職業前途竟然不是很妙。歡姐笑得閉不上口,說我現在相信你真是理科生畢業的了,否則也不可能將那些數字想當年這樣清晰。你這一張小嘴,真是太損了!隨即我笑著說這也算不了什麼,事實上我們我國對那些窮做官的還是挺照料的,擔憂他們實在太窮了經受不起錢的誘導而犯事,所以特意替他們想出來了一個法子。單人收錢是受收賄賂,得進監獄的,一幫人收錢是來增加收入,不但無罪相反有了功。

“增收”這個詞語說得行呀,看集體的能量幾歲!歡姐笑著說你真是損人不有個髒字,口裏不積點德啊。我笑出聲來,沒有興趣再說下去了。

吃完飯付了錢,歡姐很當然地挽起了我的胳膊。當這軟綿綿的感覺傳到了我腦袋內的時候,我忍不住心突然的蹦了一下。回頭看她,一米七五樣子的歡姐歪著頭看著我,微笑中拿著幾分戲謔的皎潔,甚至還小聲問了一句話:“來我家裏去?”我立刻笑出聲來,無論她是在玩真的或者是在搞我,我都是輸不起。在看過了這麼多事後,如果是我現在仍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想做什麼不希望做什麼,能做什麼不可以做什麼,這我真是白活這麼二十多歲了。我平淡笑著說道:“歡姐,聽說本科生起碼要在這社會上麵混上幾年後才可以去掉身子上的這股青澀味,這話是否真的?”歡姐送開我的胳膊,也笑出聲來。

“應該是真的吧,起碼我在你的身上見到了。”

跟歡姐餘下了互相的聯絡辦法,把她送進了計程車,我掉過身走朝車站等候我的班車。我認為,我應該去找慕容紫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