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去時,便也是隻看見倒在地上,那口吐鮮血之人。
“本王有沒有與你說過,天蛇保護與她,任何人的性命都是不敵她的,你是當本王的話為耳旁風是嗎?”
這般陰沉的語氣,龍言明他們還是第一次從龍寒遠的口中聽到。
平日裏的龍寒遠,雖然麵上輕輕冷冷,對待什麼事情都是不在乎的模樣,但是對於這個徐容,那是真的上心了。
怕也是隻有徐容,才能龍寒遠這般的大發脾氣。
付岩微顫著身子,再次跪了下來,口中滿是鮮血,異常虛弱的說道,“是屬下的過錯,請殿下責罰。”
龍寒遠猛地一揮衣袖,大踏步便是離開了此處,隻是那滿是寒意的聲音,還是從遠處傳來,“等到此事了結,回到京都之後,自己去領罰。”
“謝殿下。”
說完這話,龍言明他們便是看見付岩一手捂著胸口,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子,慢慢的跟上了龍寒遠的腳步。
見到此景,龍清洋的臉色立刻變了幾分,但是礙於龍言明他們還在此處,也是隻能在心裏幹著急了。
餘靜煙失蹤,不隻是龍寒遠,嶺南王府,就連是難民營,也是都知道了這個事情。
難民營的百姓記得餘靜煙的恩情,便也是自發的去找尋餘靜煙的蹤影。
隻不過,這一日,卻是沒有任何的收獲。
整個嶺南王府便是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所有人都輸不敢大聲說話,生怕是惹惱了此時正在暴怒上的龍寒遠。
“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雲沉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龍寒遠,又是看向了麵上滿是擔心的扶昕和楊老,輕歎一口氣,搖了搖頭。
扶昕他們聽到此話,麵上滿滿的失望之色。
從餘靜煙失蹤到現在,已經有幾個時辰了,他們卻是沒有半點的消息,怎麼能讓他們不著急?
“殿下,在這城中,徐哥哥可是得罪了什麼人?”
扶昕心中雖然著急,但是也是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便是看向了麵色滿是陰霾的龍寒遠。
聽到此話,楊老卻是讚揚的看了一眼扶昕。
能在這麼焦急的時候,認真的分析事情,倒也是極為的冷靜聰慧的。
龍寒遠聽到此話,也是抬眸看了一眼扶昕,沒有絲毫感情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們不必插手了,去休息吧。”
說完這話,龍寒遠便是站起了身子,離開了這一處。
雲沉站在他的身後,看著扶昕和楊老,輕歎了一口氣,說道,“無事,殿下既然這麼說了,你們便去休息吧,以殿下對徐公子的寵愛程度,自然是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的。”
楊老聽了這話,眸光閃了閃,衝著雲沉點了點頭,便是送他離開了。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扶昕,也是沒有發現楊老和雲沉之間的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