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意思是無憂才是真的鳳命!”恭順帝點頭。
“那父皇,同字是何意?”
“這個父皇也仔細思量過,得貴女者得天下,普天大同,就是普天同的意思。”
清涵滿腦子都是無憂的安危,沒有因為恭順帝一句得貴女者得天下而欣喜,而是更多的擔心,無憂才剛剛在京城以真實身份露麵就遭遇刺殺,可是與此事有關?
恭順帝看著兒子眼裏變換莫測的眸光,以為兒子是被驚嚇到了,遂拍拍清涵的肩沒說話,讓他慢慢消化這個消息。
這一拍倒是把清涵拍醒了,他急切的問道,“父皇,難道是子晏知道了此事?所以才暗中派人刺殺憂兒。”
恭順帝眼神眯了眯,“憂兒?看來你們已經很熟了?否則你昨夜回閑庭莊和離府可不順路啊!”
“額!兒臣,兒臣……”
“看來你是有事瞞著父皇。”
清涵定了定心神,“父皇,我們早已私定終身了。”
“哦?”恭順帝詫異過後,竟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看來這是天意啊!”恭順帝用力拍拍兒子的肩,“這下倒不用父皇操心了。”
說的清涵莫名其妙,恭順帝解釋道,“從無憂出生時,父皇就打定了主意,把她嫁給你,你們那次秋獵遇險起,寡人就言明離無憂的婚事必須等寡人來賜,以此杜絕京城裏的世家子弟的求娶。”
清涵眼裏有了潮意,“父皇,兒臣從不知道,父皇為兒臣籌謀了這些年,父皇,兒子大了,以後可以替父皇分憂了。”
“嗯!好!寡人心甚慰之。”
“子晏未必知道無憂的事,他為人一向謹慎,任何一點不確定因素都是被消滅在萌芽狀態的好,無憂畢竟是與子玉莞同時出生的。他若早明了,就不會等到現在了,他當年請了玄雲觀的玄清道長過府,肯定與此事有關,也說明了玄清和無相的解釋不同,否則,這些年他就會想方設法的刺殺無憂了。”
“父皇,兒臣有件事想同父皇稟報,但父皇千萬別生氣。”
“嗯!你說。”
“兒臣計劃……揭露子承綺與……”
清涵細細觀察父皇的臉色,竟然很平靜,看來……
“此事父皇早就知道了,隻是覺得還不到時候而已,如今正好,你想做什麼便放手去做,宮裏的事會有人給你鋪好路。”
“兒臣告退。”
“去吧!”
入夜,清涵一如既往地睡在聽雨軒,他沒與無憂提起父皇說的事,他不想讓他的憂兒背負上壓力,責任,他想讓她肆意而活,她高興便好,一切有他在,他可以護好她。
因為無憂裝作受傷,所以窩在府裏幾日沒出門了,倒是得了空閑,把那天她答應其他小姐妹給她們設計衣物的事一一做好,並派人送上府去,陸續的,一些貴府的小姐也登門看望她,窩在府裏的日子也不算煩悶,倒是交好了不少小姐妹,無憂善談,比閨中女子自是懂得多,常給她們講外麵的趣事,她們也聽得精精有味。
對子承綺的布局漸漸收尾,行動就定在今晚,正是子承綺當值的日子。
清涵和無憂皆一身黑色夜行衣裝扮,清涵攬著無憂的纖腰,飛掠出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