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可還好?”南潯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微笑著朝她走了過去,好似剛才的所有話語他都沒有聽見一般,直接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見得溫度如常這才收回了手,也鬆了一口氣。
一旁的老者輕咳了一聲,南潯和君凰麵麵相覷之後,南潯站直身子看著老者,不卑不亢地開口問道:“生門即是死門,若是活著出來,便是找到了生門所在,可是最開始進去的時候先生才說了需要找到天煞令才算是通過了考驗,可是天煞令在哪裏?”
“這便是我要說的。”老者的聲音響起,眾人皆不在說話,然後他才緩緩地站起身來,徑直往外麵走去,南潯來到君凰身側,攙扶著君凰站起身來,幫君凰披上外袍之後,才一行四人往外麵走去。
這會兒君凰才算是發現原來這裏並非他們所住的客棧,雖然格局很像,可是卻更像是一個小樓,她這樣說給南潯聽的時候,老者便開口說道:“所言不錯,這便是你們最開始進來時路過的那個小樓,也是天煞閣最為核心的地方,通常都是抵禦外敵之時才會打開機關,如今機關已經關了,所以你們也不用擔心。”
“原來是這樣。”君凰點了點頭,看著牆壁之上好似還留下了許多的刀痕,昏暗燈光下顯得異常的猙獰恐怖。
約莫又走了一盞茶的時間,他們才走到了一個密室外麵,隻見得密室皆是由玄鐵所鑄,這會兒伸手觸碰隻覺得似寒冰,凍手得很,君凰還未靠近便縮回了手,半晌之後方才回暖。
老者伸手在一旁的牆上扒拉了一下機關,隻聽見一聲巨響,然後密室邊上緩緩地打開了一個小門,老者率先走了進去,然後他們三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天煞令便藏匿在這密室之中,不過隻有在密室裏麵生機全無之時,才會出現,所以這也是為何你們並未見到天煞令的原因。”老者解釋道,然後在牆壁之上敲了敲,便見得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暗格,他伸手便取出了裏麵的一塊玄鐵煉出來的令牌。
君凰上前一步將令牌接過來打量了一下,隻看到令牌通體黑色,上麵繪製著隻有天煞閣才有的圖案,文字乃隱約能夠看出是天煞二字,然後邊緣是荊棘纏繞的感覺,捏在手中不一會兒便好似寒氣可入體一般。
南潯伸手將令牌拿了過去,“這般的玄鐵最是冷透人心,你如今身體不濟,還是不要握著太久,對身體不好。”
沉默片刻之後,南潯將令牌歸還給了老者,“這般看起來,天煞令應該是帶不出去的,加之這樣的東西,最是應該完好的保存,定也是不會給我們的了。”
老者點了點頭,利用天煞令打開了另一邊的一個暗格,從中取出了兩枚令牌,令牌之上分別刻著“天罡、地煞”二字,比天煞令要小一些,且材質看上去也有所不同,天罡材質特殊,通體白色,上麵雕刻著北鬥七星的模樣,而地煞乃通體黑色,而上麵卻是南潯和君凰考驗隻是第一關遇到的北海之星模樣。
然後老者將天罡遞給了君凰,把地煞給了南潯,之後才將天煞令重新放到了最開始的暗格之中,頃刻間那牆壁之上愣是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待的南潯過去摸了幾次,都沒有看出一點兒端倪來。
“季伯,我有話要與他們倆交代一下,你就在外麵等候片刻吧。”老者領著他們去往一旁的石屋之中時,轉頭看著季伯,說道。
季伯亦是知道老者要交代的都是一些天煞閣的秘史,自己一個外人自然是不方便的,點了點頭之後,止住了腳步,目送著他們三人離開。
進去石屋之中,隻見得這裏麵堆滿了許多的書卷,君凰走過去欲拿起來看一看,卻又覺得有些許的不妥,訕訕然打算收手的時候,老者開口說道:“這些東西你們可以隨意翻看,從今往後本就是你們的了。”
君凰看了看南潯,之後方才拿起書卷看了看,漸漸的眉頭緊鎖,隻見得書卷之上記載的都是天煞閣的一些關鍵事務,更是還有天煞閣的由來雲雲,東西多了記載也就多了,不過許多東西看上去有點兒天馬行空,君凰翻了幾頁便將書卷放下了。
“你們要記得記住這些東西,雖然並不是讓你們馬上就記住,倒是你們從今往後既然就是天煞閣的負責人,便應該有一個負責人的模樣,我想這些應該都不需要我過多的說明吧?”
君凰點了點頭,然後和南潯盤腿坐在了老者對麵,看著沉思片刻之後方才緩緩地開口告訴他們一些隻有天煞閣負責人才知道的機密。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之後,老者才停下來,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可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