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遠笑道:“像我,哈哈……,若是孩子生出來,真的像我,怕是到時候有人要氣得跳樓了。豔兒,你當我是孩子的爹麼,哼!我可沒那個福氣。”
“候爺,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不,不可能,那晚……”葉靈豔的臉色,刷的一下變蒼白,無助的望著他。
從她進府到現在,他隻在新婚之夜碰過她,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進過她的房間,而那一夜,她清楚的記得,當時他把她灌醉了,根本就記不清後來發生的事情,隻是朦朦朧朧的記得,他脫了她的衣裳,待自己……
想到這些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顫聲道:“莫非,那晚和我在一起的人,不是你?!”
沈卓遠肆意的笑了起來,舉杯道:“猜對了,看來你還不算太笨,來,本候敬你一杯,祝你早生貴子。”
葉靈豔再也坐不住了,驚慌的站了起來,望著他,露出驚恐之色,顫聲道:“我懷孕了,孩子卻不是你的,我是你的妾,你的女人,卻懷了別人的孩子,你,你……為什麼?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沈卓遠笑得很無害,道:“為什麼?好,我告訴你,到目前為止,本候的女人隻有一個,不過,那個人不是你,我之所以派人去葉家提親,用大紅花轎把你抬進靖候府,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讓傅雲濤把我的女人送回來,誰讓他不自量力擅自把我的女人帶走,哼!你該不會,不知道他很喜歡你吧?”
“我,我……”傅雲濤對她的心思,她豈會不知道。隻是悔不及當初,一時氣惱上了靖候府的花轎,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道:“我沒臉再見他。”
“你當真不見他,好!這可是你說的。不過,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訴你,他可是你肚裏孩子的親爹。”
“什麼?”猶如雷擊一般,葉靈豔的身體搖晃起來。
瞧著葉靈豔臉色大變,一個不穩跌坐到地上,沈卓遠大笑起來,一把提起她放坐在凳子上,頗有意味的打量著她,冷笑道:“你傷害憶如時,膽子還挺大的,怎麼這會兒變成了軟腳蝦。”
葉靈豔隻覺得手腳發涼,驚得說不出一個字來,她懷的是傅雲濤的孩子,這……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眼前這個人,究竟對他們做過什麼?
“哼!”沈卓遠冷冷望了她幾眼,舉杯自飲。
片刻後,他自言自語說道:“若是知道她當時懷著我的孩子,我又豈會傷了她,如今回想起來,她對我隻笑過一次,惟一的一次,怕是當時她早對我已恨之入骨,人哪,總是在痛過一次之後,才知道珍惜,她若是能回來,我就放了你,讓你跟傅雲濤遠走高飛,若是回不來,哼,你活在這個世上也就沒有多大意義了。”
葉靈豔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雙手緊緊捏著衣角不敢出聲,雙腿抖得不成樣子,連帶著裙擺都在顫顫作抖,一時間隻覺得麵前的這個人,不再是她心中哪個高高在上的靖候爺,而是一隻狠毒無比的凶猛野獸。
夜深人靜之時,我梳著頭發坐在屋裏,細聽門聲一響,回頭隻見,傅雲濤推門而入,一見我沒有入睡,吃了一驚,站在門口停了停,關門走過來,低聲道:“憶如,你還沒睡?”
半夜三更,他偷偷跑到我的房間裏來,竟然還有臉問我沒有睡,當真是厚顏無恥!冷哼一聲,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把窗子打開,讓月光透了進來,借著月色,我打量著他,冷道:“傅少爺,好雅興啊,夢遊都夢到我的房間裏來了,要是我現在睡著了,豈不是讓你得逞。”
“憶如,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說,我……”傅雲濤連聲向我解釋,我上哪裏還有心情聽他說話,立刻打斷他的話,指著門道:“要不想讓我立馬喊人,你現在就給我出去。”
“我——”傅雲濤知道若是硬把她帶回去,得不償失,心一橫,撲通跪下,低聲道:“憶如,算我求你,對不起,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盡管使,我隻求你……求你回去,不然,豔兒就……生無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