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讓你殺了他呢?你也會聽我的嗎?”葉寒問。
“會,但我不會親自動手,我會讓人動手。”阮經天說。
葉寒笑了笑:“如果我讓你殺了他,那你肯定會後悔當初卷入雪瑞的綁架案,以後我再讓你幫我,你就會想起你死去的弟弟,所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殺了他,而且在華夏我也不會殺了他,隻要他肯配合,在華夏我們也一樣不會殺他。等一切結束,我們會把他秘密送回越南任你處置。”葉寒說。
“謝謝你了,帕克,你真是我最好的兄弟。”阮經天說。
“客氣話就不要說了,喝一杯吧。”葉寒舉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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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曾忠禮打來電話,他們布在邊境的眼線已經發現阮樹道的行蹤,已經將阮樹道成功逼往華夏,葉寒在越南的任務已經成功完成,一行的二十人準備乘坐紅量會的包機返回華夏。
秘密地來,也秘密地回去,葉寒拒絕了阮經天和他們手下的兄弟的送行,帶著他的二十人團隊上了飛機。
上了飛機之後,一陣困意襲來,葉寒閉上眼睛,準備睡上一覺,醒來之後,就可以到華夏境內了。
但不過是眯了半小時而已,一陣激烈的抖動將葉寒給震醒,葉寒以為是遇上強氣流,準備繼續入睡,但這時有人跑了過來:“大家要作好跳傘的準備,我們的飛機被炮火擊中了尾部,部份儀器民已經失靈了。”
“炮火擊中?這怎麼可能……”葉寒的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陣激烈的抖動,飛機的機身忽然翻了過來,又是陣劇烈的抖動,機艙裏瞬間變暗,明顯是斷電了。
又是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後,葉寒的頭感覺像被什麼給炸了一下的疼,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葉寒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
“他醒了,他終於醒了!”護士激動地大叫。
“我是在華夏?”葉寒問。
“是的,你們的飛機被幾名炮彈擊中,飛機失事,殘骸已經找到,無人生還,你是在飛機墜落地的一公裏以外找到的。”護士說。
“無人生還?”葉寒的心裏一沉。
“很不幸,除了你之外,無人生還,具體情況回頭你問相關的人員,有些內容是保密的,我也不知道。”護士說。
“我昏迷了很久嗎?”葉寒問。
“嗯,有點久。”護士說。
“三天?”葉寒問。
護士伸出了四個手指,比劃了一下。
“四天?”葉寒問。
“四個月。”護士說。
“什麼?四個月?這怎麼可能?”葉寒大叫起來。
護士拉開了窗簾,外麵正下著大雪,葉寒記得,他去越南的時候正是初秋,而現在已經是大雪滿天的冬天了。
“我傷得很嚴重嗎?怎麼會昏迷這麼久?”葉寒問。
“飛機在空中爆炸,你身上處處是傷,在這幾個月你經曆了十幾次大手術,無數次小手術,但你卻一直沒死,而且不斷地好轉,你可以算得上是世界級的奇跡。”護士說。
“我本來也不太容易死,這倒也正常,可是以前我半死狀態的時候,靈魂都會遊離出來,這一次怎麼沒有出來?我怎麼沒有看到黑白無常?”葉寒說。
護士以為他在說胡話,隻是笑了笑:“我現在去叫醫生,會給你作一個全麵的體檢,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們。”
“我說的是真的呢,以前我死的時候都看到黑白無常了,這一次他們怎麼這麼老實,都不來管我?”葉寒說。
護士又笑了笑,“我先去叫醫生了,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你需要多休息,盡量少說話。”
兩小時後,收到葉寒已經蘇醒的消息的伍雪瑞趕到了醫院。
葉寒一見到伍雪瑞,第一句話就問:“我真的昏迷了四個月?”
伍雪瑞關上病房門,“應該是四個月零三天,你現在感覺怎樣?”
“我挺好的啊,不過我從那麼高空的地方摔下來,又遭遇過爆炸,怎麼可能會不死?難道我真是不死之身?”葉寒說。
“事實這醫院的醫術完全治不好你,你本來已經快不行了,是一個人用他的藥治好了你。”伍雪瑞說。
“是誰這麼厲害?”葉寒問。
伍雪瑞的回答讓葉寒非常意外,因為她說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