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沒有見過他嗎?”葉寒奇怪地問。
“沒有見過,有幾次我在病房裏守著,我知道有人潛進了病房,然後他把我打暈了,醒來後你就開始好轉了許多,但醫生說發現有人在你身上塗了新的藥,那種藥他們這裏沒有,而且也從來也沒有見過,他們問我是不是我塗的,擔心說出來會引起恐慌,就說可能是我托美國的朋友帶來的新藥,你的傷真的是幾乎可以說毫無生還的可能的那種程度,但是自從那人開始對你用藥之後,你就越來越好,一直在緩慢地恢複。直到創造了生還的奇跡。”伍雪瑞說。
“我艸,是誰救了我還不露麵?那你怎麼不讓曾忠禮他們埋伏起抓住他?看看他什麼來路?”葉寒說。
“我有想過這樣做,但是他既然是來救你的,那應該沒什麼惡意,我認為沒有必要這樣做,如果是把他給嚇跑了,那他不管你了怎麼辦?”伍雪瑞說。
“那倒也是,不過他能來去醫院這麼多次也沒人發現,那肯定也是高人,要想把他抓到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葉寒說。
“是啊,所以我放棄要知道他是誰的念頭。不過他今晚或許還會來,如果你繼續裝昏迷,或許你能抓到他。”伍雪瑞說。
“對啊,那你趕緊去通知護士,不許把我已經醒過來的事說出去,我要見一下那個高人,看他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救了人還不露麵。”葉寒說。
“好,我現在就去辦。”伍雪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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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以前不知道,原來一個醒了的人要裝昏迷是一件很難受的事,他一直眯著雙眼,看著牆上的鍾已經指向淩晨兩點,那位所謂的高人還是沒有出現。
葉寒心想這位高人難道今晚把妹去了,把自己給搞忘了,還是他知道自己已經好了,所以他不來了?
正在這時,葉寒卻忽然有一種感覺,他來了。
趕緊重新閉上眼睛,果然病房的門被打開,一個人穿著風衣,戴著帽子的走了進來,麵上戴著一個大大的麵罩,完全看不清麵容。
葉寒閉著雙眼,一聲不吭,看著那人從包裏拿出一個一個盒子,似乎是要取藥。
這時葉寒忽然一躍而起,伸手抓向那人。
葉寒出手一向都是電光火石般的快速,距離隔得這麼近,按理說沒人能逃得過他這一抓,但是那人卻硬生生地從他手下閃開,隻是被他扯下一戴在手上的白手套。
葉寒自己都不相信竟然人在他的手下能夠逃脫,而且還是這麼近的距離,心想難道自己是病的時間太久,所以速度放慢,再才讓這個在他的手下給逃掉了?
葉寒一擊不中,那人追身就逃,但葉寒已經料到他要竄出去,已經搶先閃到病房門口,上一擊沒中,不代表葉寒的速度遜於他。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又為什麼救人不露麵?”葉寒說。
那人卻一聲不吭,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看著葉寒。
“你不說話,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你是啞巴,不能說話,另外一種可能,你是我認識的人,一但說話,我就能認出你。我更相信是第二種可能。”葉寒說。
那個眼光轉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
“一米七都不到的身高,如此細長的手指,祝長發,你他娘的以為你換個馬甲老子就不認識你了?身材不夠就不要穿風衣,一點也不好看。”葉寒忽然罵道。
“你他媽以為你有多高?憑什麼我就不能穿風衣?把你救活,你還牛逼哄哄,你他媽怎麼不去死?”
對方摘下口罩,露出一張清秀的臉,正是祝長發!
“哈哈,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我認識的人中,個子最矮的就是你了,果然一猜就中啊。”葉寒大笑。
“尼瑪也不見你有多高,在老子麵前裝什麼高個子?你認為你裝得像嗎?”祝長發憤憤地說。
“好了,不說你身高的問題了,我問你,你救我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地進行?你不是在那個平行世界過得滋潤嗎?為什麼又回來了?在那裏被婆娘給甩了,混不下去了,所以回來了?”葉寒問。
“我甩你妹呢,我是專門回來救你的不行嗎?如果我不回來,你不是早就掛了嗎?難道你不應該好好謝謝你祝爺我?”祝長發罵道。
“救命之恩,那確實是應該要謝,不過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蒙著臉出現?難道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葉寒問。
“什麼叫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我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回來了,我所以就躲著醫治你,這難道不好嗎?”祝長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