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勸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卻不知道你並不是我的草,而是我的天涯;他們勸我說不要在一顆樹上吊死,要去看看遠處的森林,卻並不知道你並不單單隻是我生命中的一棵樹,而是我的整片森林。對於他們來說,你不過是小小世界的一份子,可對於我來說,你便是我的整個世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你而來。再者說,連一棵樹都征服不了,又有何種臉麵來征服整片森林。既然在哪棵樹上都改變不了被吊死的結局,又何必讓那麼多樹背上往死吊人的惡名。人,要心存善念,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突然想到了一次主題班會那個有關生命的話題,那麼多人上台演說,說得天花亂墜,什麼生下來活下去,什麼讓自己不死,卻沒有人把它上升一個層麵。當然我沒有上台,一個在小山村長大的孩子不習慣在那樣的場合發言,給自己臉上貼金就是我們低調,說事實就是我們害羞加緊張,所以說不好。我覺得那個生命不應該單指人的生命,還應該有別的生物的生命,甚至還應該包括一個故事的生命。可惜這些都沒人提起,我們早已習慣了以自我為中心,哪管路邊的那些花草樹木,還有那個曆經千年的傳說。
離開之後我沒有辦法再愛上一個人,就像你看過了泰山之後再看別的山脈就不會再愛上它的高。愛情就是這樣,當你看到了那個最喜歡的人之後,別的人便隻會成為路人甲,哪怕他是萬眾矚目的明星,你也不會為之傾倒。後來我遇見了好多長得比她漂亮的人,頭發比她長,身材比她好,可我卻沒有辦法愛上這些人,隻有她。再後來看到了那句何以笙蕭默的台詞,瞬間感動得一塌糊塗,那寫的分明就是自己呀。當那個人出現之後,所有人都成了將就,而我不願意將就。其實我也不是那樣一個偏執的人,不是不願意將就,而是沒有能力將就,做不到。我沒有辦法愛上別人了,哪怕自己準備重新開始一段感情而去追一個人,在被拒絕後也不會再那麼悲痛欲絕,更不會堅持下一個七年,我失去了再去愛一個人的能力。最後曆經專家會診,我患上了愛癱無疑,一個多人發病卻又裝作若無其事的病症,我做不到跟那些人一樣,不能裝作若無其事,更不能把這病傳染給他人。愛癱是一種病,還是一種傳染病,所以我們每個人都要保護好自己,遠離愛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