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飛機外麵,四處掃描阿巴爾的朱雯雯,看到阿巴爾直接一個飛撲,把剛剛好不容易爬起來的阿巴爾再次撲倒在地:“阿巴爾,我還想你哦,你有沒有想我啊?”
看到小魔女,阿巴爾感覺手腳發麻,可能是抽筋了:“朱···朱雯雯,你···你怎麼來了?”
“阿巴爾,你這是什麼表情嘛?”小魔女淚眼汪汪,讓阿巴爾很不習慣,難道又是什麼整自己的新招式?
“朱雯雯,趕快起來,大家都在看著呢!”
小魔女此時騎在阿巴爾的懷裏,胳膊還摟著阿巴爾的脖子。聽到阿巴爾的話,小魔女輕輕“哦”了一聲,雙手捂著眼睛,從指縫裏偷偷向四處看了看,迅速從阿巴爾身上爬起來,裝作不經意地拍了拍手:“月黑風高,不小心滑了一跤。哎呀,阿巴爾,你怎麼也躺在地上?”
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麼傻的,這孩子徹底沒救了。阿巴爾捂著額頭,楊冰顏卻在後邊嗤嗤地笑,上去摟著朱雯雯地胳膊,兩個年齡相同性格迥異卻都充滿暴力的小女人,終於在宿命中相逢了。
兩個人跑到一角,說著悄悄話。阿巴爾好不容易等到兩個魔女不在身邊,準備清淨一下,突然被卡紮菲拉到最前麵,跟自己一起接受群眾的歡呼。
隨著閃光燈的閃爍,鏡頭在這一刻定格。卡紮菲摟著阿巴爾的脖子,而阿巴爾還在拚命掙紮,卡紮菲摟得太緊,阿巴爾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沒辦法,阿巴爾隻好使出殺手鐧了:“卡紮菲,你把我勒死了,就沒人還你錢了!”
“噢,阿巴爾,這種想法,真不應該在你的腦海中出現。你會受到真主懲罰的,正直的卡紮菲也不會放過你!”你敢貪卡紮菲的錢,他敢跟你拚命,就是拚掉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守財奴的世界,凡人難以領會。
終於看到了兒子,等候已久的格拉薩顧不上矜持,和第一夫人應有的禮儀。此時,她跟千千萬萬的普通媽媽一樣,等候經年未回的遊子。
格拉薩抱住阿巴爾,淚眼婆娑,差點都要放聲大哭。從馬辛日爾到薩莫拉-馬謝爾,然後再去日本蘇聯華夏,中間阿巴爾也隻是回家兩次,而且每次都是匆匆而別。
思念,瞬間崩塌,格拉薩嚎啕大哭,手掌不斷地拍帶著阿巴爾的背部:“你這個混球,說話不算數,這麼長時間才回來看老娘一次!”
彪悍的老娘,說話都這麼彪悍。
看著機動的格拉薩,原本上來準備擁抱阿巴爾的大姐阿迪娜和二姐簡,從後麵輕輕抱住格拉薩。
“好啦好啦,格拉薩,大庭廣眾的,哭哭啼啼成啥樣子。讓華夏的朋友看了笑話!”馬謝爾走了過來,拍了拍格拉薩的肩膀說道。但是,阿巴爾還是從馬謝爾的眼角看到擦拭過的痕跡。
男人的情感,以一點都不比女人少。隻是男人善於克製自己,讓大家看到自己堅強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