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虧卡紮菲的專機夠大,才能滿足楊冰顏和阿巴爾的全武行。說是“全武行”有點不夠貼切,其實就是阿巴爾的被動挨打,像一隻憤怒的小鳥,在機艙裏“飛來飛去”。
吃飯睡覺打豆豆,現在每天打阿巴爾成了楊冰顏的早課,每天一頓打,快樂全機人。
用卡紮菲的話說,就是“阿巴爾這賤人該打!”並獲得了全機人的一致同意。
不過阿巴爾覺得馬鳳山、程步實等人絕對是打醬油的,而且很可能是迫於楊冰顏的yin威,不得不點頭同意。
在全機人的“一致懇求”下,楊冰顏毆打阿巴爾幾乎成了家常便飯。楊冰顏打人每次必中要害,事後卻毫無痕跡,讓阿巴爾連博取同情心的機會都沒有。
有時候,阿巴爾真相咬破舌頭,讓後噴出一陣血霧,不過估計飛機上的這群冷血動物會拍手叫好,然後大喊“再來一個”。於是想想,還是算了,傷痛並不是最心酸的,心酸的是還有那麼一大群無良觀眾起哄。
“楊,你今天要用什麼招式懲罰阿巴爾那個無恥敗類呢?”
“是啊是啊,楊姐姐的動作真瀟灑,今天也讓我打幾拳踢幾腳好不好?”
“聽說華夏武功是需要兵器的,楊姐姐,今天給我們表演一段暴雨梨花針好不好?”
尼瑪,那是暗器好不好?一陣暴雨梨花針,自己就得交代在這了,客死他鄉,在這片心酸的土地上。
也許是害怕再也看不到這麼精彩的節目,卡紮菲也不急著走了,一路上走走停停,是不是地還去拜訪一下伊斯蘭的“老朋友”,要不是阿巴爾催促,估計這段路還要走上半年。
飛機降臨馬普托,阿巴爾直接是被楊冰顏兩根手指撚下來的,就像擰著一隻巨大的黑貓。
辛虧楊冰顏是走在後麵,前麵被卡紮菲和他的“娘子軍團”擋住了。卡紮菲像一個大明星接受他的粉絲歡迎一樣,站在飛機門口,揮舞著右手,不時還會拋出一個飛吻,砸向飛機場上的觀眾。
後麵還有阿巴爾這次帶回來的“寶貝”——華夏的工程師和學者。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來到非洲大地,看著破舊的首都馬普托,就跟華夏解放前的破落城市差不多。
“阿巴爾,這就是你的家鄉啊?你們全都是黑人呀?”楊冰顏拖著阿巴爾,望著下麵熱情的觀眾,低聲問道。
“大姐,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是不是先把我放下來?”阿巴爾努力地掙紮,也沒逃脫楊冰顏的魔爪。
仿佛是剛剛看到阿巴爾,楊冰顏猛然醒悟過來,像燙手的山芋一樣,一把將阿巴爾扔到地上:“呀!你什麼時候跑到我手裏來的?”
加林娜:“阿巴爾是飛過去的!”
陀羅:“他是爬過去的!”
埃米麗:“他是鑽進去的!”
“什麼?”看大家都在猜測阿巴爾是怎麼到了楊冰顏手中的,害羞的艾米麗也低聲說道,但是還是被加林娜幾個人聽到了。
“哎呀呀,反正就是阿巴爾自己跑進楊姐姐手裏去的!”艾米麗解釋不清,索性甩出一句話,捂著臉跑開了。